經過上次的500萬的事情,大溝村的村民,其中很大一部分人,已經將張遠當作村里最有威望的人來看待了。
他的身份地位,比村長張德業,都要高出了不止多少倍。
眼見張遠主動開口發問,自然也不會做任何隱瞞住,具有張口用很是直白的語氣,同眼前人到。
“還不是因為那個什么傅少爺?他今天帶人進村,我們說了那種重量級的車不能進,否則會把剛修好的路給壓壞的。但是這個人偏不聽,非要讓車過,我們正攔著他理論呢!”
傅鶴松?
張遠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后,整個人的眉頭都緊緊的皺了皺。
原本他以為自己上次給對方的教訓,應該已經足夠了。
就算傅鶴松是銅墻鐵壁做的,也該有幾天的消停日子吧?
沒想這才過了半個月的時間不到,對方居然又來鬧事了,而且還是在他的眼皮子的底下。
當即整個人的眼眸中,有了深重的冷意,這就開口痛快的道。
“我知道了,你帶我過去,這件事情我來處理。”
村民連連點頭,他就說嘛!只要張遠出馬,就沒有辦不了的事!
而當張遠擠進人群之中后,果然看到了戴著墨鏡,一臉狠意的傅鶴松。
只見對方開口,這就用很是不服氣的語氣,大吼大叫道。
“憑什么不讓進?你們的野人山,可是我花了500萬承包來的!現在我要帶我的工程隊進去,你們有什么資格攔著我?”
“讓開!我告訴你們,我傅家可不是那么好惹的!要是你們再來惹我的話,擔心我把你們全部壓成碎片!”
傅鶴松的語氣果然夠嚇人,怪不得那些村民,一個個的都那么害怕。
只可惜這樣的傅鶴松,放在張遠的眼中,就和紙老虎沒有任何的區別。
在一眾不敢輕舉妄動的村民中,張遠這就快步走向了中間的位置,繼而開口,用很是輕松的語氣,沖著站在路中央的傅鶴松說道。
“傅少好大的口氣,聽你這話里的意思,不知道打算給我們村的村民賠多少錢?”
傅鶴松正在那里耍橫,突然聽到了一陣反對自己的聲音,當起整個人的眉頭中都有了不悅的味道。
他想要開口痛罵這不長眼的人,可目光落定在人群中,一臉笑意的張遠身上時,當即整個人的眼眸里,都有了懼怕的神色。
臉上的怒意也變為了尷尬,這就眨巴著自己的眼睛,用了好半天的時間,這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原來是張遠老同學?。『呛?,你怎么過來了?”
傅鶴松說著,還往村里邊的方向瞧了一眼,似乎是想要知道,到底是誰把這位瘟神給直接請出來了。
張遠看到他臉上躲閃的神色,當即整個人的鼻孔中,都發出了一聲冷哼。
就這種自己還沒開口,就認慫的慫蛋,也好意思跑出來到處叫囂?
直接打斷了對方的探究,這就張口用落落大方的語氣說道。
“別東張西望了,我剛從外面回來,不是誰誰要讓我過來收拾你的。要怪就只能怪你命不好,剛好碰上我了吧!”
原本這件事情,也沒有張遠口中說的那么尷尬,但經過他嘴里的這樣一番描述之后,反正面前的傅鶴松,是感受到什么叫做大型社死現場了。
壓根不知道該作何解釋道,他也只能勉強的笑了兩聲,這才開口用更為尷尬的語氣,對眼前的張遠點頭哈腰的說道。
“老同學,你看這事給鬧的,我也沒有怪誰的意思啊!今天這事算是我的不對,我這就帶著我手下的人離開,現在就離開!”
說著,傅鶴松這就招手,示意自己的手下人全部退出去。
張遠看著對方這溜的比兔子還快的樣子,眸色中卻沒有任何放松的味道。
他和傅鶴松課是高中同學,對于對方的那點小肚雞腸的性格,自己還能不清楚嗎?
今天的事情,看似是對方人認慫離開了,實際上只要自己哪天不在,眼前的人就會卷土重來,繼續在這些村民面前,氣焰囂張的表現自己。
如果今天他能夠放任對方繼續這么下去的話,那么在未來的某一天,傅鶴松只會比自己眼前瞧到的,愈發的囂張!
為了避免這種沒有必要的事情發生,張遠并沒有讓對方就這么輕易地離開,而是站在他的眼前,堵住了傅鶴松落荒而逃的去路。
“傅少等一等,難得見你來一次,先別著急就這么走啊,再陪我多聊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