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幾何?對酒當歌!淺淺的醉意里埋藏著多少離愁,一段情、一個故事牽起多少人的心扉。我在愛里徘徊猶豫,卻片刻不敢再余味里停留。于是在拂風中飄逝情結,只等落寞歸來時仰望澄澈的夜空,黯淡里浸入香澀的酒味仿佛穿腸掛肚般,一場如戲劇的愛紛飛盡了無情的色彩。
我想在文字里終結,可是寥寥無幾的文字里訴說的是煙波情事。在紙上的飛躍,凝笑的心境仿佛寫成了海誓山盟的誓約,遙望注定間,這滄海煙雨的磅礴氣勢不再文字里澎湃!隨之而來流動的是一股落寞里的平靜。
飄香的情漫咖啡屋里,坐著故事中優雅的兩位情客。今天在子健的邀約下,安懷的目光呆滯無神,心中卻有一股悔恨涌上心頭。他們在較量的情感世界里輸給對方,但是唇齒間的摩擦又是下面一段精彩言語的開始。
“瞿安懷,在你的感情字典里有自尊兩個字嗎?現在,你應該離開這里,離開曼嬌林,你給的愛嬌林她輸不起自己的幸福。”
突然,“擦”的一聲,子健在愁楚的表情里點燃了一根香煙。火柴盒的聲音劃破了安靜沉悶的氣氛。子健鄭重其事地對安懷說道。
安懷冷靜地坐在一邊,摸了摸頭發上已久的油光,這段時間里他有些頹廢,竟忘記打理自己的整潔。油面的臉龐上沾有邋遢的胡子,“呵呵”一聲冷笑從安懷的嘴角發出。
子健聽聞后,內心涌上一股氣憤,想上前去湊他一拳,卻是在冷靜中克制了這種行為。
“我再也賠不起這段愛,子健。我的確對不起曼嬌林,我會離開的。”
安懷說完仿佛在歉疚的內心里注入了一股平靜,愛的愜意已走,只能在寧靜里淡然釋懷,落寞里潛入悔恨。點點滴滴化作對不起的無言深埋在心扉。
子健又在沉靜中點燃了一根煙,哀嘆地搖搖頭,“瞿安懷,如果情書愛清不公開,你即使贏回了曼嬌林,那也只不過是卑鄙的世界里買單,你的愛情觀令人狹隘。”
“你讓志鵬設個圈套考驗嬌林,對曼嬌林來說是一種創傷,她的情感里是對愛情的仰望,卻被你看成是一種愛情忠貞與否的考驗,在她的心靈上留下一道陰影,即使有愛她也不敢再執著里前進,因為傷到了她在愛情里的自尊,保留一種防守抵御內心,再也不敢輕易的迎合愛情的到來,長久的讓時間來偵查考驗一切。懂嗎?瞿安懷。”
子健在最后的話語里想大聲地吼出來,惆悵的語調里只能平靜地對安懷說道,他暢吸了幾口香煙,獨自冷漠地看著安懷。
“子健,你說的對。我輸掉了嬌林,失敗給了愛情。”安懷低著頭懺悔地說道,說完的心靈空蕩失落,只能無言的沉默。
“你輸給了你自己,瞿安懷!你還在為自己的虛偽買單。”繚繞的煙霧里子健淡然置之地一笑,仿佛是在嘲笑他的苦樂,眼神里盡是鄙夷。
“子健,人生幾分回合?我的輸贏竟在失落間,最后盡是全無。愛到最后敗給愛清的誘惑,徹底地輸給欲望,剝奪了我愛嬌林的信仰。”安懷再一次地摸了摸油光的頭發,顯然是覬覦這份情感里的一種虛偽。
子健在“呵呵”聲中又是駁斥地一笑,“安懷,你對嬌林不是什么愛的信仰,只是一種得不到的欲望而已。這種欲望迷惑了你的愛。”
安懷盡在失意里,無奈地低頭點頭,承認了自己的過錯。
于是過了一會兒,安懷用手捋平了一些頭發,然后將兩只胳膊肘放平在桌面,空洞的眼神變得有神,直盯子健的雙眼,若有其事地說:“幫我好好地照顧嬌林,你要好好地愛她,答應我。”
“放心,瞿安懷。我一定會做到。”誠懇的話語間,子健的表情里浮出一道淺笑。
時間的沖擊中,他們各自沉默,又各自在飄香的茗葉中喝茶淡忘這錯綜的情理。
紙上的文字望著窗外的梅花,漫落的梅瓣一片一片地滑落,滑落在歲月的驚擾里;滑落在相思的遺憾里;滑落在掌心的愛的孤獨里。
失去的歲月在未來的某一時刻,坦然地行徑在某一個季節交替著梅瓣的芳影,迎來涼意的冬季點亮這原來一片雪白無暇的純潔。寒風間的溫暖綻放了梅花,仿佛敘述了愛情的喜樂悲歡。在未知的時間里,一起在未來里期待芬芳。
窗外是雪花飄飄的天地。寒風徹骨,冰封的大地間,好像蒼天凍結了愛情里的欲望,枷鎖了歲月里的擾亂,凌冽的梅影道然成了一片大地上的美譽,它的潔凈凍住了無暇的愛。
零亂的心頭莫過于這文字里的落寞,道不淺愛不濃,拔涼的心底盡是難解這迷惑的愛。
一扇門、一面鏡、一束光、一道影在陌生的世界里點燃了輝煌,映照了歲月,見證了紛擾,在不安的驚擾中蹉跎了時光。嫣然的樣子,蘇醒的時刻解惑了歲月里的愛。
我在紙上撼動的落寞,是將愛在文字里崛起,符號好像是思想的邊界,細膩的情感里琢磨無償的愛,似山水歌謠里的一方歸途的指引,它沉靜了心靈的圓滿,融入了靈魂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