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喜歡在文字里續寫昨天的愛意與綻放的心靈,愛如夢境、悱惻的心靈卻不再悲傷,凝光里的幸福是一種期望,命脈相連的花開是永久的朝霞,它坐落在永久的愛與心靈上。
留得住的是一種注定,留不住的是一種無緣······花開花落,終是那人在恒久的心靈愛火上的光臨與告別,是投射在心與心的相吸間的依靠與離別,回顧的愛只是一種遺忘時光的奢侈,因為窮盡的愛里給予的是生命里的無知和懵懂,就讓潛藏的心靈刻畫在芬芳的優雅,我是注定的那朵俏梅,綻放在自己生命世界里的光彩。
回到故事里,當我沉浸在美麗的遐想時,在酒吧聽著子健的故事,一陣驚擾襲上心頭。
這時,手機的旺旺“嘟嘟”的響起來。
又是稻香在找我,“明天下午在六街巷的老胡同派出所對面的新景大廈見面。我在那里等你,你一定要來,我們認識的。哈哈!”說完,就不打招呼的下線了。
我被這莫名的邀約弄得一頭霧水。于是,無奈之余就告訴了子健。
他幫我仔細地分析著這個突如其來的邀約:“既然你們認識,他肯定有什么目的。哪有這種不報名不打招呼就見面的朋友。你實在不安心,明天我陪你去探個究竟。嬌林,考慮到你的安全,我則悄悄地跟在你身后。”
“好吧,子健大哥!”我一臉無辜地答應了子健,有這么一個熱心護送的大哥保護真是一種福氣。
酒吧回來之后,我在床上輾轉反側,心想,“這個人究竟是誰啊?今天和我在QQ上挑趣了一番,既然認識他為什么不愿意告訴我姓名?真是太奇怪!這個人究竟認識不認識?明天到底要不要去?”我在猶豫中徘徊了半休,“唉!算了,我還是聽子健大哥的吧。”
微涼的夜晚,小區的寧靜環繞在清澈的小河畔,開窗俯視,梅花飄零,紛紛散落在濕潤的泥地里,暗香的芬芳夾雜著秋雨后的泥沼之香,仿佛千里之外的迷香撲鼻而來,疑惑、不安這一刻竟也在這份安詳的召喚里釋然、解放。我帶著悠然的心境,酣酣的在甜夢中入睡。
第二天,我如約地來到這個有點破舊古老的巷子,子健則是緊隨我的身后,好像生怕我有什么閃失和意外似的。
一座林立在青磚老巷里巍峨高聳的新景大廈,仿佛是在古老的街道里逝去的鉛華,舊古的鄉氣融入混凝土鋼筋鑄就的繁華別具一格。
這時,我看到對面一個穿著時髦、鷹鉤的鼻梁架著一副黑邊眼鏡,略顯文思的模樣。這個青年男子隨即也看到我,微微地向我揮手。
我神色莫名的陡然,心想壓根就不認識他,但是處于好奇心,我的內心還是不猶豫有點沉重地走進他。
“你好!我就是你網上的朋友稻香。如果方便,可以到這座新景大廈的12層1204室里坐下來聊聊嗎?那里就是我的家。”
“我現在沒有時間,你要做什么?我們并不認識!”我果斷的回答他。
“在我家聊聊天而已,浪花(我的網名)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們彼此開心就好。我很想認識你,希望你能出來見見我,所以我才找了個認識的理由,你不要生氣哦。”他的嘴角突然抿起一絲壞笑對我不懷好意地說道。
他的言語和詭笑讓我覺得有點邪惡。“對不起,我現在有事沒有時間。再見!”我斜視地看了他一眼,果斷急促地回答他道。
“好吧。那實在對不起,有空我們就在網上聯系吧。”他猥瑣狼狽無奈地回答我。
我回到家中,子健給我打了個電話:“這人以后別理,如果以后再找你,你把他網上的號碼給我,我來應付他。”
我笑著感謝子健地回答道:“好的,子健大哥。”
現在想來,我真是一肚子的惱火,心想怎么冒出來這么個莫名其妙且神經大條的人。不時想起我的姐妹彩娟經歷的一些無聊的網客,不免覺得也只是一場無聊的邂逅罷了。
網絡的虛擬如夢幻般敲打著心扉,一個個空虛的網客在這個虛偽的世界里乘機作亂,好像是一個色彩斑斕的瓶頸里突然流露出一股熏臭難聞的魚腥味,而當我們的意志在這色彩斑斕的瓶頸里抵抗了一切,故意吹走這些惡徒,心緒繁雜的還是會無辜地被牽引,緊索眉頭、難以平復的情緒總是會持續好一會。
這風落凌亂的人生襲入心頭,不免難抑。
這愛里花朵的芬芳,究竟是誰在刻意地采摘?
折花弄柳、迷亂的芬芳,是誰在癡癡地妄想?
到此,希望心緒如愿。一切花開菩提。這人間徜徉的是花開的繁盛,就連梵音里流淌的也是神秘的愛音!
在無端的歲月里我的心靈始終是綻放在花明花落的意境中,一起期待芬芳里的歲月,偷偷地等你一起采摘明天的幸福。
現在,浮華的年華我又即將開始提筆······等待的掌心里······是花開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