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三年轉瞬即逝,于是我便憑著優異的成績考進我市的三流高中,那時候我就知道,我完了……
受著家人的責備,親戚的指責,將這疲憊的身子,拖進了高中的校門,那時候的焦慮、壓力重重的壓在了我身上,就還缺一根稻草……
在軍訓后,我慢慢緩了過來,這時才發現,好像并沒有那么糟糕:老師嚴格有度,時常和我們談笑風生,同學們也都挺不錯,共同語言簡直不要太多,雖然有個別常常進少管所,但這也無傷大雅,生活還是朝著好的方向在發展,這就不能不提提石樂志了。
那是一個挺開朗的男孩,深紅色的校服掩蓋不了他別具一格的氣質,就像他十五厘米的頭發掩蓋不了他禿頂的事實一樣,他總給人一種特別暴力的感覺,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特別虛,腎寶片都救不回來的那種。
時不時有種錯覺,這是不是真的石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