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算了吧,前世今生她就不應該栽在男人懷里。
正想著許蕓溪站起來想要上床,所以腳卻沒想到一轉身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這個懷抱熟悉且柔軟。
鼻尖突現一股竹香之氣。
剛才一直在想著的人出現了,許蕓溪忽然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異常欣喜。
但許蕓溪不敢表現出來,面上依舊淡淡的,心頭則是有些酸澀,許蕓溪低著腦袋也不動,就讓沈熙澤抱著自己。
今天晚上許蕓溪想滿足自己的心意,說不定真的到了以后就再也見不到眼前的人了。
沈熙澤自然感受到懷里的人有些不對勁,如果在以前許蕓溪早就掙扎了。
他見許蕓溪不動自己也沒動,兩個人就這么靜靜的抱著,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
你走過許蕓溪回過神來,立即從沈熙澤的懷抱中逃脫。
“怎么又是你?”許蕓溪實在是想不通,每次自己在屋子里都察覺不到沈熙澤的出現。
沈熙澤勾了勾唇角,狹長的雙眼帶著些許魅惑。“今天晚上是打算投懷送抱嗎?”
她并未言語,只是淡淡點了點頭。
男人就感到很奇怪,不知今天的晚上的許蕓溪是怎么了,按照許蕓溪往常的性格,她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承認。
忍不住好奇開口問。“還是怎么了?”
許蕓溪的意義一樣,他又怎么能看不出來?
她淡淡笑了笑,迎著下把盯著眼前的人,眸子里帶著些許溫柔。“你能不能把面具摘下來讓我看看你?”
突如其來的提議讓沈熙澤不知所措。
“怎么還是不可以嗎?”
他現在只想知道許蕓溪為什么變成這個樣子?
“你到底怎么了?可不可以告訴我?”
之前在皇宮里所有事情沈熙澤都知道了,皇帝那小子想要在書房里要了許蕓溪,但許蕓溪腦袋異常清醒,并沒有讓皇帝得逞。
反正不管怎么樣,他一直都不太喜歡這個新登的皇帝,現如今皇帝算是跟他結下了親緣子。
許蕓溪長嘆一口氣,緩緩搖頭。“其實也沒什么,就是以后我是會成為別人的妻子的,不管怎么樣我跟你私下見面就是不對的,今天就當做是咱們倆的最后一次見面,如果你以后再來,我就一定會讓人把你趕出去。”
沈熙澤忽然知道她心中的所想,拉著她的手急忙說。“你如果不想在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帶你走。”
“這是我自己的人生,我的路必須由我自己去完成,跟你沒有關系。”許蕓溪甩開她的手,堅定說道。
“你的人生和我沒有關系,我知道你是國勝舒服,大人的兒子成婚,怎么你是舍不得尚書府這個靠山嗎?”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沈熙澤知道許蕓溪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但他現在不明白許蕓溪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好像每次條件的許蕓溪都有些不太一樣在老夫人面前是一個樣,在自己面前是一個樣,但在太過面前又是一個樣,不明白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許蕓溪。
“這只是我,我也只是想完成這一世,該走的路而已。”
聽著許蕓溪說的話,沈熙澤垂下眸子盯著許蕓溪那雙透徹明亮的雙眼,自是萬千云霧遮住月亮般,根本讓人看不透。
兩人無言。
沈熙澤漸漸靠近她。
許蕓溪不得已只能往后退,可越走越沒了后路。
沈熙澤磁性的嗓音緩緩響起。“怎么你是真的很想知道我長什么樣。”
剛才的許蕓溪不僅僅是好奇,也是真的想知道對方長什么樣,可現在見沈熙澤這么說,自己又有些猶豫了。
她沒說話,沈熙澤伸出食指勾起許蕓溪的下巴或是許蕓溪看著自己。
就算是沒有燭火,這一雙眼睛依舊是這么的邪魅誘惑,就像是一顆潤玉辦通透。
沈熙澤雅然失笑,松開許蕓溪的下把骨節般的手朝自己的面具而去。
那一瞬間許蕓溪緊緊盯著對方,可沈熙澤手里的動作實在是太慢了,就像是在拖延時間。
只是過了一刻鐘,待許蕓溪已經覺得過了一年。
沈熙澤終于把臉上的玉佩給拿了下來,與許蕓溪面對面相視。
反正你主持的都是他的妻子,更是他的女人。
兩個人遲早會面對,只是早晚的問題。
在極其黑暗的夜光下民主并沒有看清對方長什么樣,但一說明亮透徹的眼睛依舊緊緊盯著男人只看仿佛是要把人看穿。
許蕓溪瞇起雙眸,認真打量著沈熙澤總覺得好像有些熟悉,在哪兒見過似的。
可這份熟悉依舊掩蓋不住沈熙澤超出凡塵的高貴俊美,就算是從天而降的神仙。
沈熙澤知道在摘下面具的那一刻開始,自己就已經沖動了。
可許蕓溪本就是自己的女人,就算為她沖動一次又何妨。
這事先按的根本就看不清沈熙澤到底長了什么樣,民主在心中無奈他的口氣,別過視線。
“我已經把面具摘下來了,你為什么不看我?”
許蕓溪在心中埋了他一眼,直接說。“我不是看了嗎,人不都是兩只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嗎?你要我看多久啊?”
“我希望你能看過一輩子。”沈熙澤突然湊近許蕓溪兩人距離很近很近,近到雙方的氣息都能聽見,許蕓溪被這樣靜的距離給嚇到了,不由緊張起來。
沈熙澤知道許蕓溪開始緊張,不禁覺得在心中有些好笑,許蕓溪在太后和皇上面前表現的這么從容,原來也是個會怕的呀。
許蕓溪緊張的不知所措,只好閉上眼睛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依舊有感受到看向自己的那道目光十分火熱。
腰間忽然一緊,許蕓溪猛地睜開眼睛,一股力量把她這個人往前拉,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就已經落入男人的懷中。
這個懷抱不由的讓許蕓溪想要掙扎,現在是在他的房間里還是在他的住宅里?若是被旁人看見那還得了打,再說烏漆抹黑的大晚上跟一個陌生男人待在一起是太不像話了,更不像是一個黃花大閨女能做出來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