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靈,你這個廢物,這就是你說的c+級實力?”希爾米憤怒咆哮,白色光球從指尖飛出,在慕容靈肩膀上炸出一個大洞。
慕容靈臉色慘白,肩上肉芽翻動,很快填補了傷口,依舊跪在地上,不敢起來。
“希爾米大人,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
希爾米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你現在好好看管好這處實驗室就行,至于慕容木那邊,不需要你插手。”
希爾米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知道止戰女神和他們在一起,這就足夠了,等自己祛除傷口的劍氣,就去親自把他們抓回來,好好折磨一番?!?p> 突然劇烈的爆炸聲傳來,整個地下室劇烈的搖晃起來。
一個渾身血洞的人踉踉蹌蹌從門口跑了進來,撲倒在希爾米面前:“大人,敵襲?!?p> 希爾米面色陰沉:“敵人有多少?”
“一個?!边@個嘍嘍說完,就一命嗚呼了。
聽著上面密密麻麻的槍聲,以及偶爾傳來爆炸聲,希爾米氣的破口大罵。
“特么的,這跟我說是一個人?說是一個師的火力我都信。慕容靈,你給我上去看看?!?p> 看見希爾米不善的目光,慕容木連滾帶爬的來到地面,看見了讓他終身難忘的一幕。
一個渾身紋身的男人,身邊漂浮著各種樣式的槍械,朝四周瘋狂掃射著。偶爾取下身上的炸藥扔到叛逃者群中,將他們炸成滿地碎屑。
一個人就打出了一個師的火力,看的慕容靈怔怔站在那,腦子已經處于當機狀態。
那些他們辛苦培育出來的叛逃者,在這強大的火力下,如同薄土塵沙般紛紛栽倒在地。
叛逃者目光掃過四周,看見慕容靈后百槍其發,把他打成了碎片。
在遠處觀戰的慕容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特么實在是太猛了。
“雜兵差不多都解決了,可以進去了?!蹦釥柹巢戎鴿M地尸體,一馬當先的沖進了前面的破舊高樓里。
整齊排列的容器已經停止了運作,里面的透明營養液里,或人或獸,早已經停止了呼吸。
“看來他們為了銷毀證據,已經讓這些機器停止運轉了。”
慕容木嘆息一聲,沒有過多停留,和槍斗者搜查開希爾米的蹤跡。
一番巡視后,地上一個微微凸起的地磚引起了他們的注意,掀開后,下面是昏暗的地道。
走了幾分鐘分鐘,一個破舊鐵門出現在兩人面前,槍斗者一槍打壞了門鎖,推開了門。
就在這一瞬間,一個巨大十字架迎面飛來,將尼爾沙遠遠打飛了出去,上面耀眼的白光,讓慕容木瞇起了眼。
一拳打在胸口上,伴隨著骨裂聲,慕容木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
“你們以為我受了傷就能打敗我?簡直是白日做夢?!毕柮谞钊舣偪?,十字架狠狠的插在地上,周圍地面亮起刺眼的白光。
“快跑?!蹦釥柹痴泻粢宦暎w速朝地面跑去。
白光蔓延到腳下,立刻傳來灼痛之感,慕容木不敢再停留,忍住疼痛扭頭猛跑。
伴隨著爆炸聲,周圍亮起刺眼的白光,周圍數百米的動植物被燒成了灰燼。
慕容木兩人大口喘著粗氣,身上布滿灼燒的痕跡。
希爾米從白光里緩緩走出,肩扛十字架,眼神兇狠,二話不說就搶先出手。
六顆純白能量球在十字架上凝結,隨著他的用力揮動,如棒球般朝慕容木打了過來。
四顆在半空中被尼爾沙開槍打爆,最后兩顆砸在兩人腳下,劇烈爆炸。
慕容木抽出白月劍,數丈劍氣從劍鋒發出,朝希爾米飛去,身子一躍兩丈高,手腕一抖,猛然朝其胸脯刺去。
希爾米面露嘲諷,手中十字架爆發出千鈞之力,將劍氣砸散后立于身前,擋下了慕容木刺來的劍。
“小兔崽子,怎么不使用那種能力了?還是說......你已經不能使用了?!毕柮诇蕚淅^續嘲諷兩句,瞳孔一縮,身子猛地退后,原來所站之地已經被打成了馬蜂窩。
震耳欲聾的槍聲中,無數彈藥朝著希爾米噴射而去,一道白色護罩擋在他面前。
雖然子彈被盡數擋了下來,可身體被沖擊的節節后退,腳在地上犁出兩條長長溝壑,一時空門大開。
機會稍縱即逝,慕容木霎時帶上絕劍面具,氣勢瞬間翻天覆地的變化。
出劍,斬擊,收劍,一氣呵成,沒有任何花哨。
希爾米如雕像般站在那里,身后是一條長達千米,深不見底的劍痕。
脖子上慢慢浮現出一條紅線,頭顱從上面掉落了下來,只剩身體還站立在那里。
取下面具后,只感覺渾身虛弱無力,但沒有像之前倒地無法動彈。
這個副作用還在可接受范圍,最少還有逃跑的能力。
將希爾米的頭顱用白布包起,尼爾沙一個人落寞向遠處走去:“能給我三天告別時間嗎?”
“三天后,不見不散?!蹦饺菽巨D過身去,不去看他,以免自己善心大發,又做出什么感性的決定。
雖然這樣做很殘忍,但是他真的需要變強。
龍國,第四軍區。
尼爾沙將頭顱放在桌上,對面是個三十歲的美麗女性,肩上的兩顆星星很是耀眼。
花尚,龍國之花,同時也是第四軍區的軍長
“任務完成,我也要離開了。”尼爾沙說完,轉身離開,不敢再多看這個女人一眼。
砰。
重物砸在桌子上的聲音,讓尼爾沙腳步停頓了下來,婉轉清脆的女聲從身后傳來。
“你不是說好要一直守護在我身邊的嗎?不到一年就要離開了?”
一年前剛來到這個世界,尼爾沙氣咽聲絲,實力連普通人都不如,被當成偷渡者抓了起來。
在龍國,偷渡是死罪。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自己應該早就被處死了。尼爾沙雙眼放空,陷入了回憶。
“跟著我干怎么樣?你問我為什么選你?當然是因為你這身紋身夠酷了?!边@句話一直旋繞在尼爾腦海里,久久無法散去。
“笨女人,男人說的話,怎么能當真呢?”尼爾沙轉過身,譏諷之意言于表。
尼爾沙不再停留快步走出門外。
如果還有下輩子,我再來守護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