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師在靈畫功成之際,可以從靈畫中汲取一絲力量永久強化自身,吳風在那副猛虎下山的畫寶之中,得到了猛虎百分之一的力量。
雖然只是百分之一,可是那頭猛虎成為畫寶之時,已經不是普通的老虎,而是靈獸了。
靈獸百分之一的力量,可想而知是多么的強大啊。
吳風的身體素質,已經是堪比一些練武多年的人了,雖然還比不上武者,可是比常人要勝出許多了。
吳風原本和父母在開平府居住,畫后來,被邪畫師所害之后,他害怕邪畫師報復,他就拿著父母的靈位回了坪山鎮老家的老宅,平日里他就一邊磨練畫技一邊給人畫肖像和寫字維生,畫宮只在府及以上才設置。
他獨自一人在在坪山鎮居住了五年,現在也是終于到了要離開的時候,坪山鎮地處偏僻,相傳畫圣吳道子就是在這出生的,這里有著吳道子的許多傳說。
吳風和周圍的鄰居告了告別,扛著自己的畫筆,畫材,等和行李來到鎮子的中心,準備搭輛馬車,去往開平府。
坪山鎮設有一位鎮長,一位鎮守,鎮長負責鎮子的平時的政務運行,鎮守由一位九品武者擔任,坪山鎮是個小鎮日常并沒有什么事情,但是今日鎮中心卻是有些混亂。
許多人聚集在了這里,吳風有些奇怪,拉住一個人問道:“大叔,今天鎮子怎么了,咋這么多人,這么熱鬧。”
那位老漢指著前面的墻上的告示說道:“你看看,那里貼的告示,我不識字,聽人說咱們鎮子南邊來個妖獸,鬧的南邊的村子是過不下去了,這些人找鎮守處理,鎮守貼了告示需要找些幫手,幫忙除妖。”
“既然是妖獸,鎮守還找什么幫手,他是武者,他帶些人去不就行了嗎,找咱們普通人也幫不上忙。”吳風說道。
“他們找的當然是有本事的人,找的不是咱們,聽說這妖獸有些道行,咱們的鎮守打不過。”那老漢趴在吳風的耳朵上小聲的說道。
吳風嘴上一笑說道:“咱們這鎮守還是挺識時務的。”
然后吳風就走到了鎮守的家里,他去要助這位鎮守一臂之力。
這不僅是他的俠義心使然,也是他想要實驗一下,他畫寶的威力,并且與妖獸近距離接觸,有助于提高他的畫技,能夠為他以后作畫畫出妖獸的神意,提供幫助。
吳風來到鎮守的家中,見到一位黑面膛的大漢正在大堂中央,擺案噓聲嘆氣的喝著悶酒。
這位黑面膛的漢子正是坪山鎮的鎮守,劉長作為鎮守是一位一品武者,他的身材和力量,要比常人勝過許多。
吳風看著劉長,站在中庭對著在大堂喝酒的劉長大喊道:“鎮守大人,聽聞你要對付妖獸,小子吳風特來相助!”
“你喊那么大聲干嘛,老子又沒聾,你這毛都沒長齊的小毛孩子,還想要幫我對付妖獸?趕快回家去。”
劉長抬頭看了看吳風,吵了吳風一頓,接著又喝起了酒來。
吳風面色一滯,有些尷尬,想要表現一番,沒想到直接碰了一鼻子灰。
吳風這次直接跑到了劉長的身前,拿起劉長的酒杯一飲而盡,酒杯被吳風奪走,劉長是氣急敗壞。
“你這小子,真是欠揍,竟然敢跑我這給我搗亂,看我不揍你個狠的。”
劉長脫下自己的鞋,就要抽吳風。
吳風趕緊說道:“且慢,鎮守我可真是來幫你的,我可不是小毛孩子,你看看這是什么。”
吳風拿出了自己的畫寶那幅猛虎下山圖給劉長觀看。
劉長看著這幅圖,里面威猛的下山猛虎,竟然讓他有種害怕的感覺。
“這幅畫有點不對勁!”劉長心里想道,心中一道靈光閃過,說道:“你是畫師!”
“哈哈,正是,這下鎮守不在說我是個毛小子了吧。”吳風哈哈笑道。
“你真的是畫師?”劉長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這個小小的坪山鎮,怎么能出一位畫師,草窩還真能出一個金鳳凰不成,雖然這坪山鎮一直有畫圣吳道子的傳說故事,代代流傳,但那畢竟只是傳說。
“如假包換,前天剛剛突破的。”吳風說道。
“好啊,好啊,咱們坪山鎮終于也能出一位畫師了,這下子那妖獸也終于猖狂不起來了,咱倆聯手,一定能對付它。”劉長興奮的說道。
吳風有些饑餓,他坐下來,端起了酒杯吃起了菜,二人邊吃邊聊。
“那妖獸是什么品階什么種類,你對付不了它,還需要請幫手。”吳風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劉長的有些奇怪,黑色的臉膛有些發紅,說話也是支支吾吾了起來。
“說起來倒有些不好意思的,那妖獸是……是……”
“是什么,你說啊,別賣關子啊!”吳風說道。
“哎,是頭黑毛驢成了精,真是邪了門了,這老驢可是陰損之極,喜歡偷看女人洗澡,偷吃莊稼,在別人上廁所時,把人家廁所弄塌……反正是沒干過好事。”劉長長吁短嘆的說道。
“你剛才說的是驢,還是流氓啊,這太不是東西了,這驢有那么精?”吳風不敢相信。
“我一開始,也是不相信,我聽到村民報告我就趕過去了,沒想到他們說的都是真的,我跟它斗了一場,想講它給制服了,沒想到……”
“沒想到什么啊,你接著說,真是急死個人了!”
“這驢,陰險狡詐,卑鄙無恥,無惡不作,一肚子壞水,下作之極。”劉長將這頭驢給大罵了一通。
“你別罵了,趕緊說你是怎么輸的,不要隱瞞。”吳風皺了皺眉頭,催促劉長趕快說。
“這驢他趁我不備,朝我的屁股咬了兩口,我就是因為這樣才輸的。”劉長說完,握緊雙拳,全身不住的顫抖。
“你說什么這也太無恥了吧!”吳風睜大了眼睛。
“我一定要講他剝皮抽筋,做成全驢宴,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劉長大喊。
“它能偷襲的了你,也不是很弱吧!”
“不比我弱,大約能有個一階中期的實力吧,這妖獸就是太賤了。”
劉長一腔怒意,將酒一飲而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