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找一個喝了酒眼睛會發光會給我講浪漫和愛的人。這句話無疑是在說Z先生,他真的是這樣的一個人,我看到這句話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他。好像一般學文科的男孩子都比較浪漫吧。
剛認識Z先生的時候看了一眼他的朋友圈,“嘿,這小子真丑,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后來我才知道,有一雙會拍照的手是多么的重要。
Z先生的儀式感,這么說吧。他為了他的牙套,特地去拍了個寫真。那天他去拍寫真,化妝的時候拍給我看,我還跟他吐槽說這化妝師技術真一般,看到成品…好不一般!沒白花錢。我說我拍照不會笑,他說真巧他也一樣,我狐疑的又打開了那張照片,看著那個呲牙笑的人…他說那是攝影師說他是為了拍牙套,不笑怎么拍,人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逗笑了。我能想象的到他那會笑的樣子。本來眼睛就小,這一笑,瞇瞇眼…然后我就笑出了聲,那時候我在騎車回家的路上。
Z先生幾乎每天都去跑步,情人節那天他說給我準備禮物,他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跑了一副玫瑰花給我,我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可以精確的跑出這個圖案的,不過我沒問。
我記得他之前說過自己去打耳洞也是有意義的,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我最不能接受他的一個儀式感就是,他前任結婚了,他還要認認真真的跟人家告別!雖然這件事后來他也給我道歉了,我生氣的是他沒有在朋友圈發任何關于我的儀式,但是我沒講出口。他發過我給他做的美甲,還有我做的書簽,我沒告訴他,我一開始就是想做了給他打,我給自己找理由買了五個,我就做了一個郵寄給了他,我希望他看見那個書簽的時候就會想起我。
跨年那天他說他要寫東西,我是第一個看到這篇文章的人,他中間只用了一兩句話提到了我,不過他說他會為了我專門寫一篇文章,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