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受刺激了!
姚文宇很郁悶,不管是生意上是事,還是他這張臉,他都非常郁悶!
回到他的別院里就一頭扎進了他的臥房,對著鏡子一通的照,直照了兩刻鐘,他才滿意的起身,然后看著小廝一臉嚴肅的問,“爺這身衣服真的不好看嗎?那個臭丫頭盡胡說,哪里可惜了這身衣服?”
小廝無奈的趕緊搖頭,“少爺,林三小姐不是說了嗎,說是這顏色跟您的臉色不搭。”您說您一個大男人這么在乎這些做什么?
姚文宇滿心的不高興,“那個林三小姐要再調查一下,她不會是男扮女裝假冒的吧?”
小廝已經無語了,他家這位少爺這是要瘋吧!不就是林三小姐沒拜倒在少爺的腳下嗎,至于說人家是男扮女裝的嗎!
小廝暗暗的翻了一個白眼,低著頭回話,“二少爺,早就查清楚了,那就是林家排行第三的林玉華小姐,她們是剛回來的,她們一房人都跟著林家二爺去了平陽府,這位小姐六年沒在京城露過臉了!”
姚文宇捏著下巴,皺著眉,既然不是男人怎么會對他這么的不茍言笑呢?
不茍言笑就算了,跟他談生意也是寸步不讓,他這個郁悶啊!
他要明前茶,不行!那叫一個干脆利索。
那就要全部的西湖龍井,她連考慮都沒考慮直接就搖頭拒絕,還說只能給他五分之一,那還有什么意義,做生意就要壟斷,那樣才叫爽呢!
姚文宇郁悶,誰知道那西湖龍井突然就有了名氣,要早知道那邊的茶那么好,他買下來多好,現在也用不著這么憋氣了!
越想越委屈,拉著小廝訴苦,“你說說這個林三小姐怎么就這么說不通呢!偏偏這茶還只有她有,西湖那邊最好的幾個茶園都是她家的,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小廝苦著臉跟著附和著,“可不是,真是太不應該了,太小氣了!”心里卻直泛苦水,他們家少爺這是受了刺激了,拉著他不讓他走,他憋尿,他想上茅廁!
“你說她怎么就那么好命呢!那么好的茶園落在她手里了,準定是她母親的嫁妝,她外公張閣老是不是江南人?”姚文宇繼續拉著臉跟小廝抱怨著。
小廝倆腿并攏,臉色難看,“少爺那不是張家的,那茶園是五年前林小姐買的,張閣老也不是江南人,少爺,小的,小的憋不住了!”
小廝捂著襠部,撒腿就跑,沒倆下就跑沒影了。
安郡王府里,安郡王滿臉沮喪,呆滯的坐在那兒,愁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地上擺著一個個青黑色的死尸,抓回來的一干刺客全都服毒自殺了,一點兒有用的證據都沒有,忙和了半天全部白費了!這讓他怎么跟父皇交代啊!
王軒毫無形象的蹲在死尸旁邊,雙手翻看著死尸的物品,除了幾兩銀子,連一點兒能證明身份的東西都沒有!
王軒深吸了一口氣,眼睛瞄向那些人的臉,臉色更難看了!
這些人的長相還真夠絕的,那五官一點兒特色都沒有,也就是俗稱的大眾臉,扔到人群里簡直就分不清誰是誰!
真是讓人頭疼!
安郡王沒精打采的站起身,走到好友旁邊,然后他傻眼了,愣了一下連忙出聲,“阿軒,人都死了,你就饒了他吧,人死為大,衣服就別扒光了!”
解腰帶的手停了一下,沒好氣的斜了這個憨憨一眼,王軒真替皇上著急,有這么個性子溫和的嫡長子,不知道皇上得愁成什么樣!
“我是想要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什么刺青之類的東西,我是那么不著調的人嗎?”王軒扒衣服的手靈巧的很。
你是!安郡王蠕動著嘴唇沒說出聲,低頭看著好友仰視他的眼神,冒了冷汗,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暗暗的咽下一口唾沫,還好他沒說出口,不然這小子沒準兒真把這些死尸光溜溜的扔到大街上去。
王軒失望的低下頭,繼續他的摸尸之旅,隨著那件黑色夜行衣被掀開,安郡王和王軒都齊齊的瞪大了眼睛,然后安郡王也毫無形象的蹲在一旁,倆人互相看看,然后都露出了笑容。
王軒盯著那特殊的狼頭圖案看了好一會兒,扭頭看向好友,“我覺得這次咱們離真相又近了一步!”
突然安郡王又皺起了眉,“咱們自己查?還是······?”
“交給皇上,這事絕對不能自己查,而且你還要去皇上面前去訴訴苦,最好哭一哭,越委屈越好,一定要聲淚俱下那種哭法。”王軒語重心長的說道。
安郡王面色古怪的看著好友,王軒拍拍他的肩膀,“俗話說得好,會哭的孩子有糖吃,你別忘了,皇上不單是一國的統治者,他也是你父親,做兒子的挨欺負了找父親幫忙再正當不過了。”
安郡王臉皮抽搐了兩下,自打他七歲之后就沒敢在他父皇面前哭過,他身邊的人都告訴他要像一個太子的樣子,不然皇上會失望的!
王軒看著好友的表情眨眨眼,“你該多長些心眼兒了,走上那條路,坐那個位子,太溫厚不行,會被大臣欺負死的!”
安郡王面色更加的難看,很想長嘆一口氣,卻硬生生忍住了,憋的臉色醬紫!
王軒安撫的再拍拍好友的肩膀,“不要被那些條條框框拘束住,只要達成你的目的,什么方法都可以用,咱們又不是去害人,不用覺得不好意思!”
說完這些話,王軒邁步往出走,安郡王看著馬上就要走出去的背影,“哎!你去哪兒啊?不在我這兒用了飯再走嗎?”
王軒朝著身后揮揮手,“不了,你還是趕緊進宮,跟你父皇好好絮叨絮叨,說道越委屈越好,我去看看表妹,今天把她嚇壞了,我買些好吃的給她壓壓驚!”
安郡王連忙幾步趕了上去,指著好友的光溜溜的臉,“沒帶面具,你不是說這面具要戴到十八歲嗎!”
已經跨過門檻的王軒,伸手入懷,也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的面具,一眨眼的功夫臉上已經掛上了一個銀色面具,只一瞬間,院子里已經沒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