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開掛就要被封號!
李東本碼了幾十個人,氣勢洶洶的就過去了。
“這群學(xué)生膽子還挺大,居然還想主動出擊。”男的軍法師說。
“天真!”女軍法師依舊不屑。
……
幾十個人來到河邊就開始吟唱魔法,一點(diǎn)組織都沒有。
李東本找過了呂一柱,呂一柱看著下方的鱷魚,似乎也有什么想法。“劉芒過來一下。”
“怎么了?”劉芒屁顛屁顛的走了過去。
“我們倆把他們打回去。”
“你瘋了?我可不陪你找死。”劉芒轉(zhuǎn)身就想走,李東本找過劉芒是劉芒不想去。
“我還不知道你什么實(shí)力?給我下去!”呂一柱一大腳把劉芒踢向河灘。
“瑪?shù)拢也菽愦鬆敚 眲⒚⒁矝]想到,呂一柱直接給他一腳。劉芒直接來到人群中。他也不好意思再回去。
“臥槽!”他回頭呂一柱時,自己驚呆了,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此時的呂一柱,渾身泛著銀藍(lán)色的光,眼睛也變成銀藍(lán)色的。漂浮在空中。仿佛雷神一般。
原本晴朗的天空出現(xiàn)了,雷電。此時可以用一個形容心情的詞來形容這環(huán)境,晴天霹靂。
呂一柱直接,從半空跳了下去。一道銀藍(lán)色的雷也隨之落了下來,威力怎么樣暫且不論,但是帥!
“臥槽,真雷神啊!不對,雷電法王,楊永信啊,不對,真外掛!”元晉看著呂一柱說到。
呂一柱在河灘揮舞著雷電,一鞭,兩鞭,三鞭,四鞭,五鞭。終于呂一柱累了。
“臥槽!馬老師的絕技,閃電五連鞭啊!!”元晉驚呼。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群銅皮骨鱷并沒有任何離開的意思。本來松散的團(tuán)隊出現(xiàn)了不良因素。
冰火一起出擊,水土一起。根本不用銅皮骨鱷出擊這些魔法都相互抵消了。
“你踏馬是不是傻比?沒看到我的冰蔓嗎?還用火滋!”
“你好意思說你那個是冰蔓?那么小的冰渣,誰看得見?”
還沒怎么著就開始吵起來了,元晉看見了也是捂著臉。雖然人數(shù)眾多,但是卻對銅皮骨鱷造成不了多大傷害。
這八只妖魔,就那樣站在幾十名學(xué)生面前,任由他們魔法轟炸。眼睛完全是在俯視一堆送上來的美味食物,貪婪、冷漠!
它們開始動了,緩慢的向人群爬去。
“跑……跑……跑啊!它們過來了!!”
不知道是誰聲音發(fā)顫的喊了一聲。
果然元晉最擔(dān)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
前一秒還在釋放魔法攻擊的學(xué)生,下一秒全部化為了受到驚嚇的野鳥,慌亂的碰撞、擁擠,跌跌撞撞的像外逃去。
楊林嘗試著完成魔法,然而在心率瘋狂跳動的情況下他的星子根本無法連成。
“果然不出所料……”元晉扶額。
……
“這群鱷魚是銅皮骨鱷,屬于奴仆級妖魔,它們的表皮十分堅硬,防御力極強(qiáng),攻擊力也極強(qiáng)。速度較慢,瞬間爆發(fā)速度極快。”幾個人圍在一起,呂一弦給這些同學(xué)科普到。
“你剛才怎么不說……”呂一柱幽怨的說。
“剛才拉都拉不住你怎么說?”楚曦會懟。
“那這些家伙不是無敵了?”元晉問道。
“這怎么辦,好不容易找到個有水的地方,而且這還是我們前往營地的必經(jīng)之路。”有女生哭著說。
“哭哭哭,你們女生遇到事情就知道哭,還有大吼大叫。不會想辦法嗎?”楊林不耐煩的說。
“你說什么?”過來一把揪住楊林的耳朵。
“姐姐姐,我錯了,錯了。”
元晉打斷倆人:“你們倆別鬧,一弦接著說。”
“它的弱點(diǎn)在它的下腹。而且晚上時它的活動能力會減弱,日出時是最弱的。”呂一弦解釋到。
“那我們只能在這里待到第二天早上了?”
李東本問道,畢竟他是他那邊隊伍的領(lǐng)頭人,不能走的話很多人會對他不滿的,因?yàn)樵绲降脑挿謹(jǐn)?shù)會更高。
“那怎么辦?你接著瑪人去打?你打的過嗎?除了我你們有一個魔法傷得到他們?”呂一柱本來就不爽李東本,直接說。
李東本冷哼一聲。也只能如此。畢竟銅皮骨鱷的弱點(diǎn)在下腹,根本無法攻擊到。
……
中午,也許是天氣太熱,銅皮骨鱷開始下水了,李東本又帶著人去河邊。
“這個學(xué)生還真是鍥而不舍啊。”男軍法師說。
女軍法師:“呵,以卵擊石。對了,這群銅皮骨鱷是你放出來的?”
男軍法師:“不是啊,也許是本來就棲息在這里的吧。”
兩人都有些疑惑。
“他們這樣去是不行的,那些銅皮骨鱷更本就沒有走,全都躲在水里,它們在水里的瞬間爆發(fā)反而更高,他們這樣反而更危險。”
……
元晉看到呂一柱躺在一個樹蔭下,便走了過去。
“唉~起床咯。”
他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呂一柱。
“誒,這小子怎么沒反應(yīng)?放學(xué)咯!”
呂一柱依舊沒反應(yīng)。
“居然沒反應(yīng),他該不會死了吧?”元晉想象力極其豐富。伸手探了探鼻息。
“太遺憾了,居然沒死。”
“你們過來看一下,呂一柱怎么了。”元晉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對著眾人喊到。
呂一柱檢查了一遍說:“我哥哥沒事,也沒受傷,就是很虛弱。特別虛弱。像是干了什么特別費(fèi)精力的事。”
特別費(fèi)精力的事?妹妹,你這話很危險啊!
元晉笑了笑:“你這么說我就明白了,開了掛,那肯定要被封號啊!難道開了掛還想不被封號?”
“開掛?封號?什么意思?”呂一弦一腦子的問號。
“不用管他,過一會兒他就好了。”
“也是,我哥哥就是這樣,睡一覺就好了。”呂一弦拉下呂一柱的外套蓋在他頭上。
下午五點(diǎn)左右,呂一柱終于醒了,也到了該生活做飯的時候了,就算不做飯也需要生火,畢竟晚上可比白天危險。
“撿柴火這種臟活就交給我們男生吧,你們女生的手不是用來干這個的。”
不知道哪個沙幣突然說了這么一句話,元晉也知道黑著臉去撿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