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0,彼得正在茶館悠閑著喝著茶葉,時而看看手表,“老板!再來片蘿卜。”
帕斯克剛進門就聽到了彼得的吆喝,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問道:“下一步怎么辦?”
彼得什么都沒說,把新到的蘿卜放在桌子上,用筷子劃弄著。
帕斯克再一次問了一邊。
彼得嘆了一口氣,將這片蘿卜和一張機票給了帕斯克。
帕斯克細細地看著這蘿卜,看到了幾條歪歪扭扭的線,他艱難地念了出來:“后面有一個有問題的人?”
彼得指了指臨桌的壯漢,然后開始劇烈咳嗽,帕斯克連忙扶住彼得,彼得擺了擺手說
“沒事了,沒事了。”
這句話是對帕斯克說的,也是對彼得自己說的,同時也在暗示些什么。
帕斯克看了看表:“呀!8:59了!”
……
飛機上,帕斯克放松了警惕,彼得坐在他旁邊,屏息凝神。
起飛
彼得對帕斯克說:“這次行程咳咳咳……大概咳咳咳……50咳咳咳……分鐘咳咳咳……你咳咳咳……呃嘔嘔”
彼得不再說話,他已經猜到自己的情況了,眼睛里閃過絕望,這時,飛機廣播,說前方是暴風區,可能會有點黑。
彼得喝了一口水,暫時舒緩了一下,他看了看前后左右,前面的一個人手里攥著一根棍,左邊是正在看窗外的帕斯克,右邊是兩個拿著塑料拳套的人,后面是一個帶著墨鏡熟睡的人,但是彼得看出端倪并推斷他是裝睡。
“還有5秒進入暴風區”
“5”
“4”
“3”
“2”
“1”
四周突然黑暗,暗影中涌動著殺氣與必勝的自信,一陣吵雜后,度過了暴風區,彼得正拽著帕斯克藏在座位底下,聽他們談論。
“人呢?”
“人呢??”
“人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到手的鴨子飛了,你說怎么辦?”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彼得非常機智,開了艙門,不一會兒,這四個人就因為壓強被吸出了飛機。
當彼得再次坐穩時,已經到達土潤城了。
土潤城常年干旱,基本都是沙漠。
但是這幾年非常反常,反而成了樊沙帝國最潮濕的地方。
彼得帶著帕斯克下了飛機,走到一戶人家門前敲了敲門。
里面說了一聲:“核對一下趕時間啊?”
彼得立馬回復:“上學關系你煩不煩!”
原來這是暗語,里面的人聽到后趕忙開門拽進來彼得和帕斯克。
“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彼得展了展手臂,將口袋里的通行證給了眼前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用通行證在陽光下看了看,說:“這個忙我可以幫你們,但是按照慣例,你們應該去做一下身體全面檢查,要不然即使有通行證也不能進入。”
彼得和帕斯克來到當地醫院,做了全身檢查。
檢查進行完后,彼得坐在走廊過道的椅子上嘆氣,眼睛里失去了高光,拿出一張照片,狠狠地撕掉了四角扔進了生化防御室。
帕斯克過來了,拿著兩張報告說:“上面顯示我是健康的,而你……”
……
“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你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