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二人把寫好的方案吩咐何管家送到宮里。
突然沒事閑下來的柳梳桓,感覺渾身不得勁兒。
想了想,自從上次在長安城買東西之后,就再也沒去過長安城了。
正好今天沒什么事,晴空萬里,天氣這么好。
說走就走,柳梳桓叫上江書易和小魚,讓江書易把馬車?yán)鰜恚蜏?zhǔn)備出發(fā)。
三人坐進(jìn)馬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發(fā)現(xiàn)大家都沒趕過馬車,以前出門都是何管家趕的馬車。
結(jié)果,今天何管家正好被安排,給李世民送方案去了。
“要不~”
說著,江書易看了看柳梳桓,又看了看小魚。
柳梳桓白了一眼江書易,嬌嗔道
“難道你還想我們兩個女流之輩來嗎?”
“嗯嗯!夫人說得對,難道老爺要我這個小女孩,來趕馬車嗎?
小魚還沒學(xué)過呢!老爺要我現(xiàn)在學(xué)嗎?”
說完,雙眼汪汪的看著江書易,一閃一閃的,配上那十幾歲還未成年稚嫩的小臉。
那可愛樣,簡直是萌化了。
小魚也學(xué)到了,在小事上跟從夫人是絕對不會錯的,也跟著在一旁幫腔。
看著兩人,江書易蠻尷尬的,兩個女的,即使有遮陽的,自然是不會讓她們在馬車外面曬著太陽趕車。
但是,自己是不會啊,要是把大家?guī)У綔侠锶チ苏k。
無奈,只好商量一下,看是不是不去長安城逛街了。
“咳咳!我這不是沒趕過馬車,操控不來嘛。要不,我們不去了?”
一聽江書易說不去,柳梳桓雙眼一瞪。
“你這是逗我玩呢,好不容易想去長安城逛逛,我和小魚都不怕讓你來趕車,你還怕什么。”
“這不是...”
還沒等江書易說完,便被柳梳桓打斷了。
“沒有什么這的那的,讓你趕,你就趕。
不然,晚上超級加倍。”
柳梳桓可是知道江書易的學(xué)習(xí)能力,是有多強(qiáng)悍。
就趕馬車這事,看兩次就知道該怎么操作了。
怕不是看到這太陽蠻大的,想在家里睡覺了吧。
江書易臉色一正。
“咳咳!梳桓小魚還在這兒呢。”
柳梳桓也反應(yīng)過來,與江書易一起轉(zhuǎn)過頭,看向小魚。
小魚被兩人看得臉上一片羞紅,嬌滴滴的念到
“老爺夫人,小魚什么也沒聽到,也不知道超級加倍是什么意思。”
強(qiáng)行解釋一波的小魚,也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話了,雙手連忙把嘴捂上。
“唔!我什么也沒說!”
柳梳桓一臉粉紅,瞪了江書易一眼,就把江書易給推了出去。
“快去趕馬車!”
江書易毫不在意,笑了笑。
拿起鞭子,輕輕一抽,馬車便緩緩向前行去。
呵呵!
不會趕?
那都是騙人的。
趕個馬車而且,灑灑水啦~
馬車?yán)锏膬扇耍舶察o靜的看著車壁,好像車壁上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然而小魚卻想著,夫人怎么這么大膽,晚上和老爺在房間里,不提也罷。這在外面,還當(dāng)著自己的面說什么超級加倍,那老爺?shù)诙爝€能不能下床都是問題。
想到某天早上,江書易被柳梳桓扶著出門,還一步一步揉著腰。
“咦~,不能想,不能想了。”
不知不覺的,小魚無意把心里話給說了出來。
本來柳梳桓還在尷尬,自己怎么一下就把,閨房之樂給說出來了。
瘋狂的心里建設(shè):
小魚什么也不知道。
小魚還小,她還聽不懂。
小魚是古代人,不知道什么是超級加倍...
結(jié)果,一聽小魚念出口的“不能想了”
就順口回了一句“想什么?”
這句話一出口,柳梳桓就知道壞了,更尷尬了。
小魚也是神游之中,一聽柳梳桓問自己想什么,也順口回了一下“老爺夫人”
發(fā)現(xiàn)說錯話的兩人,本能的望向說話的人。
視線相交,是對的人。
強(qiáng)作鎮(zhèn)定的柳梳桓感覺不能再這樣了,必須換個話題。
“小魚,你在長安城有沒有逛過啊?”
“額。夫人,我去過幾次長安城,但是都是跟著父親母親一起去的。
我也沒在長安城逛過,以前都是直接買完東西之后,就出城了。
唯一的一次逛長安城,就是跟著夫人那一次。”
說到這,小魚神情明顯的低落下來。
柳梳桓看在眼里,這是在想父母了。
也是,小魚畢竟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在現(xiàn)代還是個未成年。
雖說,古代的孩子早當(dāng)家,但哪個孩子有不想父母的,失去的永遠(yuǎn)是最珍惜的,得不到的永遠(yuǎn)是最好的。
看著小魚稚嫩的小臉,想到在牙行看到并買下小魚,不由激起柳梳桓的母愛。
移過身子,伸出手,把小魚抱在懷里。
伸出手,輕輕拍著小魚的背
“以后我們都是一家人了,我和書易的家就是你的家,可以把我和書易當(dāng)做你的母親、父親。
我們期待你長大,以后找到一個好夫君,我們把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嫁出去。”
在柳梳桓懷里,揉了揉有些紅紅的眼睛
“嗯嗯,謝謝夫人!
自從來到夫人家,夫人就從來沒當(dāng)我是一個下人。
老爺夫人還讓我上學(xué)、識字,王姨和何管家還有二狗哥,都對我很關(guān)心,我一定好好學(xué)習(xí),老爺夫人教的知識,一定不讓老爺夫人失望的。”
“好好!我期待我們的小魚大科學(xué)家的成就。”
雖然不明白柳梳桓口中的大科學(xué)家是什么意思,但是柳梳桓的語氣還是能聽出來是一個了不起的東西。
“嗯嗯!”
馬車內(nèi)兩人的對話,慢悠悠趕著車的江書易也是聽到了。
對于小魚的經(jīng)歷,江書易不知道說什么好,封建社會制度下的必然產(chǎn)物,屢禁不止。
不說在古代,在現(xiàn)代不都還有拐賣兒童的嗎,這可是上下五千年禁止的不也還有。
人心,永遠(yuǎn)不可揣摩,只有長時(shí)間的相處,才能發(fā)現(xiàn)、感受到一點(diǎn),皮下的心是什么“顏色”。
作為紅旗下長大的三好青年,從小到大的認(rèn)知,告訴江書易與柳梳桓:
即使在封建社會,他倆也學(xué)不來那些個彎彎道道。
只要做好自己的事,不觸犯法律,以李世民這個后臺,李治、豫章等人的老師這身份,還是能好好的活下去,帶著“一家人”吃喝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