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我怎么在這,不應該是兩位一大早出現在這里比較奇怪嗎?”
喬予依舊是笑瞇瞇的,但是郎培臣總覺得她話中帶有其他的意思。
連周定洲都察覺到了。
“我們兩在這有什么奇怪的。”周定洲皺了皺眉,作為需要經常鍛煉的職業,他們經常招呼朋友同事在節假日一起爬山跑步的。
“嗯,你們覺得就好。”
喬予繼續笑瞇瞇的,在世人眼中怎么看都是兩個男生一大早一起爬山看日出比較奇怪吧。
周定洲沒get到喬予這層意思,倒是郎培臣這個經常混跡網絡的,懂了。
沒好氣的瞟了喬予一眼,“別亂說,你是明星應該更懂得什么叫做,造謠張張嘴,辟謠跑斷腿。”
喬予特純善的看著他,“我說了什么了?”
郎培臣:……
行行行,你什么都沒說,是我自己想到不該想的。
“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喬影后還有心情在這里爬山?”
提起這件事,郎培臣是有點氣。
好不容易有些線索,結果現在喬正誠疑似就要進局子了。
也不是不能問,主要是負責的人不是他們這組的,要問些東西,變得比較困難。
但是,理智告訴郎培臣,這件事怪不到喬予,她也應該是個受害者。
只不過,基于往日對于喬予的猜測懷疑,郎培臣情感上又覺得會不會又是一次喬予的“釣魚執法”。
總覺得,這種行為方式,跟以往的事情很像,同出一轍似的。
“對啊,所以這不是因為心情不好,在這里散心嗎?”
喬予無力的露出一點勉強的笑容,“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看看這變臉的速度,郎培臣和周定洲只能感嘆一句,不愧是娛樂圈出來的,行走的戲精。
喬予的經歷他們都清楚,更別說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她不把喬正誠當做父親也是正常的。
要是換個脾氣爆的,說不定都能直接不顧世俗,上手揍人了。
所以,他們沒有資格對喬予的表現進行譴責。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更別說,她之前做得無可挑剔。
“所以兩位,現在不上來嗎?”喬予看著這兩人一直站在原地,看得也挺累的。
郎培臣和周定洲對視一眼,然后再度繼續往上爬。
兩人爬到上面的時候,才發現這上面除了喬予,竟然還有個男人。
這是一個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的男性,逆著晨光看過去,實際上并不能把對方的樣子看得非常分明。
但是可能是因為模糊反而顯得更加的令人驚艷。
這絕對是一個非常好看的人。
郎培臣沉吟了下,突然間就想出來這個人是誰了。
不就是在喬予身邊那只小狼狗。
當日他果然沒有看錯,這個就是一只不懷好意的守著他看上的獵物的狼狗。
還真是不能隨便招惹呢。
“你們兩一起來爬山?”
喻嶠站在喬予的身側,兩人雖然沒有手牽手或者做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舉動。
但是就是給兩人一中他在宣誓主權的感覺!
但是,更令郎培臣和周定洲無語的是,又是這句話。
兩人真不愧是能夠玩到一起的,竟然連話都說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