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很大,裝潢奢華,舞池里的人隨著嗨爆的音樂自由的扭動。燈光迷離,打在一張張醉生夢死的臉上。
不過盛欣他們并沒有逗留,隨著服務生去了三樓的一個包間。
正在吧臺喝酒的一個女人,注意到了他們。
她笑著和自己的小姐妹說道:“看到剛剛進來的那幾個小弟弟沒有,看著就好帶勁兒。你說,要是陪他們玩玩—”
打扮的妖艷的小姐妹打斷了她:“這么年輕的弟弟,你確定會看上你?”
“那可不一定,萬一他們就喜歡我這種成熟的大姐姐呢。”她對自己的魅力還是很有信心的,而且她真的好喜歡他們年輕鮮活的樣子,在床上一定很有趣。
其實不止她們,早在盛欣一行人進來時,就有人注意到了。
畢竟他們還是很惹眼的,長得年輕漂亮,也不知道是不是未成年。身上一股子囂張的氣息,張揚到不行,看得一部分人蠢蠢欲動。
進到包間以后,就簡單粗暴的讓人上了一桌子酒。
“兄弟們,隨便喝,今晚我買單!”丁朝松說道。
都是不缺錢的主兒,出來玩都是輪著買單的。
然后,盛欣就看到四個人開了酒之后,毫無形象地往沙發上一癱,然后就昏昏欲睡,身上攢著的勁兒一下子就沒了。甚至還能看到眼底下的青黑和疲憊的臉。
盛欣:……
就這?
我是來看你們原地表演即將入睡的嗎?
你們昨晚是被吸了精氣嗎?
能不能有個年輕人該有的朝氣?
“你們假期里都干嘛了?怎么這么的—”盛欣毫不畏懼的迎著四人的視線,吐出了一個字“虛”。
盧黎首先炸毛:“男人不能說虛!”
丁朝松否認:“我們什么也沒干。”
“嘿嘿,盛哥你猜?”李金琪對著他眨了眨眼。
你猜老子猜不猜!
“哦?那我猜你們是身體不行,縱欲過度。”盛欣皮笑肉不笑道,“暄暄,你說。”
暄暄是幾人對夏暄的昵稱,夏暄是他們當中長相最清俊的,乖乖的樣子很能唬人。此刻,盛欣就是被唬住的那個。
“盛哥你可能不信,我們其實在好好學習,將來想要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夏暄無辜的說道,語氣真誠的不得了,可卻比另外兩個人還要敷衍。
呵呵。我信了,我裝的。
既然他們不告訴自己,那他也不打算多問,反正早晚會知道的。盛欣感覺自己,啊不,是原主,被孤立了。
哼,其實他一點也不想知道,他就是替原主問的。對,就是這樣。
幾個人心照不宣的翻過了這一篇。
“來都來了,你們想讓我在這看你們睡覺?”盛欣努力冷著自己的一張臉。現在這跟他想象的一點都不一樣啊。
“不然呢,盛哥哥,你還想干什么呀?”李金琪一臉猥瑣的搭上了他的肩。
盛欣嫌棄地避開,指著李金琪問:“你是不是發病了?要不要我給你治治。”
其他人也被這一聲做作的“盛哥哥”激起了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