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按住他的手。“陳斌語氣變得陰森,帶著點命令的口吻。
***下意識抓住服務生的手貼在墻壁上,然后就看到陳斌舉起那根筷子,快若閃電的刺了下去。
瞬間***眼皮狂跳,勉強看清楚后就快速的要把手給抽回來,但為時已晚。
閉上眼睛不敢去看鮮血飛濺的場景,預想之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他稍微睜開一條縫偷偷的看,這一眼又嚇得眼皮抖動,趕快就往旁邊挪了好幾步才勉強的讓心里的驚恐平復一些。
整根筷子的五分之一已經被釘在墻上,穿過服務生的手掌嵌入墻壁之中。
沒錯,確實是嵌入。
***感覺雙腿都在發抖,更有從貫穿地方汩汩涌出的血液,正不斷的染紅服務生的衣服和皮膚。
后退一步陳斌松開抓住服務生的手,盯著對方滿是怨恨的雙眼,不在意的說:“避開骨頭,只是皮肉傷,至多流點血和疼痛。‘‘
包廂里所有的人都被陳斌的動作給弄得心跳加快好幾倍。
這種在影視劇中才會出現的橋段居然會真實發生,以及這根筷子到底是怎么釘到墻壁里面去的。
這是所有人心里的一個疑惑,可他們不敢明確的說出來。
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隨時能夠把人徹底的逼瘋。
同樣是在這個地方能感受到的東西,對他們來說幾乎無法判斷究竟有什么不同,哪怕陳斌可以很輕易的解決掉后續的麻煩。
“說!“
語氣加重,所有人都被嚇了個例起,就連被釘在墻壁上的服務生都不例外。
手掌心的疼痛讓他快要暈厥過去,想要逃走又因為傷動一下就會加重,只能維持這樣的動作延緩疼痛的蔓延,血液卻不會等待他的退疑。
陳斌也表現的很耐心,盯著傷口繼續補充:“持續失血會讓你眼前發黑,隨后身體出現虛脫的跡象,在之后你會暈過去,失去意識手掌心的傷口還會擴大。“
***都已經縮到最后去了,不敢再聽陳斌這沒有波瀾的強調進行的描述,也不敢去看偷襲的服務生到底有多倒霉,只知道這個青年和他平時認識的那位有本質上的差別。
“距離昏迷你還有十分鐘,請繼續保持。“陳斌走過去又從桌上拿起一根筷子在手里把玩,那意思是準備再次動手。
這次對服務生來說就絕對是折磨了,因為已經感受到那種驚恐和疼痛,他身體不受控制的在抖動,害怕在經歷—次。
“黑衣人,是一個身穿黑色外套帶著帽子的女人,她讓我毀掉這幅畫。“服務生忽然情緒崩潰的喊著。
陳斌收斂了表情,問:“多少錢?“
“三十萬!“
淚水簌簌的從臉上滑落,這個服務生崩潰了。
服務生掛在墻上失聲痛哭,一部分因為疼痛,還有一部分就是被嚇得。
長筷子在陳斌的手中異常靈巧的轉動,像是不受到自身材質的影響。
他轉身的一刻抱著畫卷的女子開口了:“就這么把他留在這里不太好吧。畢竟人都說了雇傭他的人是誰。“
“他沒說實話。“陳斌一句話把女子的話*了回去。
話畢,陳斌轉身抓起那根筷子按住服務生的手就往下扎,服務生也一聲尖叫:“文身,她有一個蝴蝶文身!“
陳斌冷笑拆穿他的謊言:“是在她左肩膀的位置吧。“
服務生連連點頭,盯著那在咫尺停下的筷子,心有余悸的說:“沒錯,就是在肩膀的位置。“筷子被果斷的戳下去,隨著他的一聲慘叫暫時的停止了折磨。
“你都說她穿著一件黑色外套,怎么能看見身上的文身。“
陳斌的語氣漫不經心,卻給在場的幾個老家伙傳遞了非常重要的信息,這個要毀掉畫的人很可能跟服務生關系密切。
手捏著筷子,陳斌就這么上下稍微動了動,服務生慘叫就更加的激烈。
同時還讓他們疑惑的是包廂里已經發生這樣的事情,為什么門外的工作人員始終不見蹤影。
這個疑惑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還是***的一句話讓他們搞明白到底是因為什么了。
“高端私人會所,只要不死人就不會干涉客人的事情。“
兩道血從服務生手臂滑落,陳斌相當隨意的開口:“我的耐心有限,別讓我把第三根筷子插.入你身體里。“
還故意的打量服務生全身,就是為了引起他更加害怕的心理。
只有一點點將這些都給摧毀,才能真正得到想要的答案,盡管這樣做會麻煩很多,但他依舊這樣做了。
“我不知道她到底叫什么,只知道在她肩膀上有一只蝴蝶,找她接活的人都叫她蝴蝶。“服務生快速的說。
這種非人的折磨已經不想在承受第二次,同時也真正見識了什么叫做變態,能夠將他給逼上絕路。
陳斌點頭,兩手同時捏住筷子輕輕一抽,筷子就被很輕易的拔了下來。
筷子摩擦皮肉的痛苦讓服務生咬緊嘴唇,這次是不敢再發出一點的聲音,防止對方再受**。
傷口再次撕?裂又有血液流出,陳斌速度更快的拿了干凈的繃帶幫他包扎后,語氣恢復正常,說:“去醫院處理一下,只是皮肉傷。“
又是一陣哆嗦,服務生第一次對皮肉傷這個詞有了全新的了解。
門被打開,服務生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陳斌也沒有要追的意思。
看著離去的背影***也替這個小嘍啰松了口氣:“不順藤摸瓜找出叫蝴蝶的人?“
陳斌搖頭,把兩根已經污染的筷子從中折斷:“這個人我打過交道很不好對付,稍微不留神就會被她坑,畫沒事就行。“
他不關心這個蝴蝶打的什么主意,既然敢堂而皇之的跑到這里來毀畫,就意味著這個人肯定有特殊的手段,絕對早就已經找好退路,與其浪費時間用一個廢棄的棋子釣她,不如另外想辦法引出這個人。
同樣是這些事情也能進一步的感受到些許的威脅,但如果真能把事情給解決的話,或許就不會發展到現在這個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