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真相大白
“要是你離開,那么舍身崖的戲誰來唱?”
“說的也是啊!”巫師承認。
“現(xiàn)在請大家都不要走。”龍云說道,“日食將現(xiàn),各方相聚道場,為熬寒冬做努力,但在這條游龍河上,卻突然出現(xiàn)了所謂的河伯,我們希望河泠仙子能給一個很好的解釋。”
“天下這么大,難道只能有拜龍教這一家火爐能抱團取暖?”河泠反問。
“只怕你河伯的火爐是熔爐,要把取暖的人都當(dāng)柴火燒了。”石翼虎說道,“紫貝朱宮的場地可不在帝國境內(nèi),天能知道你們要做什么?”
“東郭狼那里的檔案中有記載,當(dāng)時老樹、大花、樹根三家,共同商議去投奔河伯,除了參軍的翠奕,全部都走了,最后為何只剩下你小花一人光鮮亮麗?他們的事跡你河泠和巫師為什么不去宣傳?”
“難道河伯的錢是大風(fēng)刮來的嗎?日食寒霜到來,稍有失誤,便是寒尸瀑野,河伯只露錢財,不現(xiàn)紋理,他要做什么?又要如何保證,卻絲毫不提!到時候又凍死人,恐怕還得算在龍宮頭上吧?”
龍吟九霄,萬宗朝聚,各路人馬在不斷趕來。
“五金城的璇璣、飛鵬幫的屠盡天、青龍?zhí)玫捏錂帯⒑鹊男鳌⑶屣L(fēng)門的王二麻子、圣劍門的冷風(fēng)……一個個幫派英杰,口中說的天下蒼生是假,心里想套出商業(yè)機密才是真吧?”剛才與屠盡天交手的那位俠客踏步而來,面對眾人嘲諷道。
“閣下何人,報上名來?”
“我是何人,與你何干?”俠客蹲下來,拽一根狗尾巴草叼在斗笠下,雙手放在膝蓋上丟弄短刃,一接一拋之間,斗笠下的神色盡是嘲諷之情。
“他們聽不得,可說于我聽。”龍云說道。
“誰不知你蝶眾愛管閑事,你龍云到了拜龍教情況更甚!”俠客說道,“你身邊的那個皂青稚嫩的小姑娘,動不動就要拆人家情侶的臺,要是把消息都告訴你們蝶眾,到時候豈不是要全天下的人嚼他們舌根子?”
“你又為何向著他們說話?”
“我只是看不慣別人愛管閑事而已,因此只好多管閑事了。”
“佩服。”
“閣下尊姓大名?過境帝國,為何不登記注冊?”筱風(fēng)月疑惑道。
“為何要登記注冊?我這個人就喜歡看戲狗咬狗,要是不服,請你來咬我啊?”
“這是一條大魚。”屠盡天率先動手,筱風(fēng)月跟隨,但是還是把那位布衣俠客放跑了。
“朱閣,這里交給你,我去追擊他。”
“嗯。”
圣劍門的冷風(fēng)也御劍追去。
“小姑娘,有傷心事不妨對我說,你看叔叔我像壞人嗎?”筱朱閣說道。
“像。”葦以航也從遠處姍姍來遲,找了個合適的位置,立在那里,緩緩說道,“要我說,你們都是一丘之貉而已,小老弟你說老衲的話有道理嗎。”
“不錯。”翠奕說道。
筱風(fēng)月和冷風(fēng)回來了。
“看那個人的路數(shù),像是望月城山水盟的人。”筱風(fēng)月說道,“他有權(quán)調(diào)動游龍河各處法陣的權(quán)限,應(yīng)該也是河伯的人,我們沒追逐多久,就找不到他人的蹤影。”
“山水盟嗎?”筱朱閣說道,“山水盟是望月、劍河的霸主,丹陽、禪達的盟友,這個幫派不好對付呀……”
“難道是山水盟的人來搶咱們生意了?”璇璣說道。
“不至于,中原還有許多幫派和宗門都不服他越夜山水盟,沒有必要像你們五金城一樣來帝國趟渾水。”筱朱閣說道。
“那是被栽贓嫁禍了?”
“也不至于,化神級別的功夫,不可能說模仿就模仿。”筱風(fēng)月說道。
“山水盟中人最擅長山盟海誓,胳膊肘往外拐的有不少呢!說不定是想拉出來單干,派人找越夜查一查就清楚了。”清風(fēng)門的王二麻子說道。
“有可能。”
越來越多的人趕來。
“河泠,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趕快說,說完找你包養(yǎng)的小白臉去過日子。”王二麻子說道,“不說嘛……你們的日子應(yīng)該會不好過。”
“其實……事情沒那么復(fù)雜,龍冰想要河?xùn)鄮煾溉ヅ闼闼逕捄蠚g陰功,河柏師父怕自己一去不返,想在臨走前廣招門徒,把傳承盡數(shù)給我……”
“不對呀,練陰功不得兩個女的嗎?河伯叫河?xùn)啵影厥悄飩儯沁€娶妻?”胡捂襠納悶道。
“她們宣傳的一直都是獻禮河伯,到你們口中就是河伯娶妻了,能怪他們?”
“我說游龍社那幫人怎么不幫忙,原來是自己人搞自己人啊?”璇璣說道。
“我還納悶我們六扇門的情報系統(tǒng)怎么被破了,原來是自己人搞自己人啊!”筱朱閣說道。
“龍冰這老婆娘不是明令禁止合歡宗生意嗎?怎么她帶頭開始干起來?怪不得龍滅的頭有點綠,龍黯是親生的嗎?這么聰明,不會是龍騰或者龍奧的野種吧?”金刀王納悶道。
“人家是城主龍冰,私生活愛咋亂咋亂,你管得著嗎?”金杖土跟著嘲諷道。
“可得讓她丟這個人,回頭我就讓金錢豹撒錢派水軍去龍宮門口吹嗩吶慶婚大喜!”
“這消息可太無聊了。既然真相大白,那我們飛鵬幫就告辭了。”石翼虎說道,“老屠老劉,咱們走!別和這輩子狗仔隊混一起。”
“這對小兩口大家都關(guān)照關(guān)照,別把他們沖爛了……”葦以航說道。
“那是當(dāng)然。”
眾人笑嘻嘻地散去,只留下一地雞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