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禮物價值不菲,陸緒不認為陸峻同志和林大醫生看不出來,所以早就準備好了應對的理由,道:“我這次去漂亮國用數學模型幫別人設計了一套計算機程序,人家給了500萬米金的酬勞。”
說著,陸緒從箱子里拿出了一份全英文的協議,遞給了陸峻和林玉珍。
陸峻同志不懂英文,但是他知道陸緒數學很好,也一直在看書,其中有不少計算機的書籍。
雖然有點驚訝,但在經過一番詢問后,陸峻同志和林大醫生也不在多問,兒子優秀、能賺錢是好事。
500萬米金換成人民幣是4000多萬,陸緒的禮物就價值1000萬,陸緒只說了800萬,四分之一變五分之一,要容易接受得多,反正發票他早扔了,陸峻同志和林大醫生也核對不了。
不輕不重的責怪了一下陸緒亂花錢后,林大醫生開開心心的看起了桌面上的禮物。
陸峻同志更是一言不發,兒子輕輕松松賺了4000萬,給他這個當老子的買禮物,他難道還要說什么么,開心就夠了。
PATEK PHILIPPE買表的時候有一個很大的盒子,這么大的盒子當然不適合塞‘行李箱’,于是陸緒就只留了這個裝手表的小盒子。
打開小盒子,取出里面的手表戴上,陸峻同志心滿意足的晃了晃自己的手,這塊手表陸緒說200多萬,陸峻感覺手上就像戴了一套房子,但哪個人又沒有虛榮心呢?
不論男人還是女人~
林玉珍看著陸峻腕上的手表,格外認真的道:“挺好看的”
陸緒笑著拿出另一款女士腕表,遞給林玉珍,道:“這是你的,老媽。”
“咦,我的也是手表?”林玉珍驚喜的接過陸緒遞過來的小盒子,和剛剛陸峻的盒子外形差不多。
打開盒子,里面351顆鉆石在燈光的照射時熠熠生輝,亮的林大醫生眼里完全容不下其他的光彩。雖然林大醫生并不十分愛珠寶首飾,她更在意手術刀是否鋒利,止血鉗是不是適用。但PATEK PHILIPPE這款手表真的是太漂亮了,漂亮的讓林玉珍忍不住和陸峻一樣,馬上把手表戴在了手上。
“嗯,真好看,和你很配,玉珍。”老陸同志顯然是很懂女人的,不待林玉珍問,先開口夸到。
在燈光下,換了好幾個角度折射了一下手表上的鉆石,林玉珍突然摘下手表,遺憾的說道:“好看是好看,但會影響病人,上手術放柜子里我又不放心,而且突然帶著這個貴的手表,別人會說閑話的。”
林大醫生還是很敬業的,任何影響她診治病人的事物都不會戴著上班。
從林玉珍手里拿過她的手表,陸峻笑著道:“你可以休息的時候戴,上班還是戴我送你的那塊,這塊表我先幫你放搖表器,你要戴的時候自己拿。”
“也好”林玉珍想了幾秒,點了點頭。
接下來陸緒可以開心、放心的把他準備的禮物全部拿出來了。
LV的包包、紅酒、還有一些陸緒看中隨手買的小飾品,全部、一股腦兒的塞給林醫生。至于陸峻同志的東西,反正就放在邊上呢,自己拿吧,那些酒和雪茄之類的陸緒也不敢就這樣拿出來給你,林大醫生會沒收的。
興奮的拆完禮物,陸緒本想給陸峻同志3000萬資金,但陸峻同志卻沒有要。
陸緒能能賺錢讓陸峻的想法改變了,本來作為父母的他們唯一的目標就是給兒子創造良好的條件,現在兒子優秀了,陸峻同志覺得賺錢反而不重要了。而且他現在和朝陽集團的合作越來越深,已經不缺錢了。
至于林大醫生,本來就不以賺錢為第一目標的。
關照了陸緒財不露白,不要亂花錢后,陸峻同志和林大醫生興奮的帶著禮物回了臥室。
看著關上的房門,陸緒暗暗松了一口氣,接著又露出一絲微笑。搞定了心事的他知道,他終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張開翅膀飛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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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躺在熟悉的床上,陸緒睡了這一個月來最最安穩、香甜的一覺。
次日一早,陸緒難得的睡了個懶覺,8點多,陸緒起床,老陸同志和林大醫生已經走了。
桌子上放著三碗粥,早上起床煮粥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林醫生作為醫生不允許家里用隔夜的飯進行煮粥,而用新米煮粥很耗時間。看著桌子上的這三碗粥,陸緒不得不感嘆老陸同志是真愛啊,這至少要早起1小時。
陸緒感嘆而不感動,因為他知道老陸同志不是專門為了自己煮的,這三碗粥大概只是順手多撒一把米而已。
嗯,不能浪費,放到晚上,林醫生又不讓吃了。拿出一罐肉松和一碟小菜,陸緒唰唰唰的3分鐘內就消滅了三大碗白米粥。這種流質的食物,在陸緒眼里根本不用嚼,以他的腸胃也不怕不消化。
吃完早餐,偷懶用念力把碗洗了,陸緒慢悠悠的出了門。上午陸緒打算去找個駕校報個名,把駕照的事情先提上日程,中午他約了張朝。
昨晚陸緒和張朝打了個電話,仁英中學剛放暑假沒多久,張朝這小子最近被壓抑的太久,正好放暑假想著放松一下。
在湖城最大的駕校報了個名,在校長最快安排拿到駕照的保證下,陸緒痛快的交了1萬塊錢。
這一萬塊錢陸緒并不是想讓駕校幫忙開后門直接免考拿證,考試對于陸緒來說毫無難度,只是流程繁瑣,陸緒只是想節省點時間,第一時間就能參加考試而已。
從駕校出來,陸緒打了個車前往市中心,市中心比較熱鬧,吃的玩的也多,陸緒到那的時候張朝已經在等著了。
身為朝陽集團的太子爺,張朝本身比較低調,學校里沒幾個人知道他的身份。但豪門終究是豪門,太子終究是太子,徐立東、戴偉強雖然是一個寢室的舍友,但張朝和他們卻幾乎沒有共同的語言。
戴偉強妥妥的是個學霸和乖乖男,這兩點和張朝都搭不上邊。徐立東正好相反是個純運動系男生,本身性格里還帶著一點內向和靦腆,張朝和他的性格就更合不來了。
以前初中的時候張朝還有好些狐朋狗友,可以一起玩玩打發時間。自從上了高中以后,他姐姐張央央回了國,加上仁英還是自家的,張朝的動向張央央了如指掌。他那都去不了,只能在學校里好好學習。
陸緒可以稱得上是張朝目前唯一的好朋友,張朝可以什么都和陸緒講。初中張朝是看在陸緒比較呆的份上,讓陸緒純當一個傾聽者,而自從那次他被陸緒成功營救之后,張朝就把陸緒當成了自己過命的兄弟。
“緒哥,好久不見你了,想死你了。”見到陸緒從車上下來,張朝眉開眼笑連忙大步走來,一把抱住陸緒,語氣滿滿的透著一股幽怨。
拍了拍張朝的后背,兩人短暫的抱了一下分開,陸緒笑著問道:“怎么了,你的張學姐不陪你么?”
“嗨”張朝嘆了一口氣,回道:“別提了,上個月她說要讓我專心學習準備期末考試,等到我期末考試考完了,她正好填完志愿和同學出去旅游了,我都快一個月沒見她了。”
陸緒輕輕一笑,也不言語,別人的感情生活他不想參合,他又不是什么感情大師。
兩人找了處陰涼的地方先坐下,陸緒問道:“你期末考試怎么樣?”
張朝有點不好意思的道:“也就那樣唄,緒哥你走了,我成績肯定下降了。”
張朝沒說具體考了多少分,那么肯定是沒考好,不好意思講,陸緒也不問。轉而問道:“張學姐呢,她考上了哪所學校?”
張朝想了想,回道:“好像和你一樣也是去了京都,具體哪所學校我想不起來了,肯定不是清北,也不是人大什么的,不過是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