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是什么
白姑父道,“但是白驚華可不一定會任由咱們擺布呢?!?p> 秘書小劉都苦笑了,“老板,到底怎么了?”
白姑媽也嫌棄的說,“小劉,你看看這個男人,話里話外賴賴唧唧的,我當(dāng)初怎么嫁給這么個廢物。”
“夠了?!卑坠酶赋爸S地站起身來,“你還不知道吧?白豐不僅沒有如我們預(yù)想的那樣被開除,還直接讓那個姓謝的因為出軌敗露而免職,現(xiàn)在他們公司的肖總正在給白豐道歉呢?!?p> “據(jù)說是白驚華去鬧了一通?!?p> 白姑父的皮鞋焦躁地踹著地毯,“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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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驚華老爸做夢都想不到,公司肖總會屈尊降貴給自己打電話,邀請自己去公司面談。
他好好打扮了一下,白驚華母親則是給他系領(lǐng)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你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
“知道了?!卑棕S嘆氣,拍拍妻子的肩膀,“多謝了。你操持這個家,我卻這么沒用。”
白母聽著受之有愧,“都是孩子聽話罷了。”
“只是我被開除肯定是定局了,那個姓謝的...我斗不過他?!卑棕S嘆氣一疊又一疊,“誒對了,北山和驚華呢?怎么不見他們?”
“不知道,驚華的大學(xué)志愿顯示她被省城的大學(xué)錄取了,通知書在寄來的路上,”白母道,“他們孩子肯定去哪里瘋玩了吧?!?p> 白父離開家趕到公司,卻看見一團混亂后的狼藉。
被自己悍婦老婆摳花了臉的謝經(jīng)理,坐在椅子上,看見白豐進來,渾身竟是害怕的一抖。
然后他憎恨地瞪著白豐,恨不得把他扒皮。
“白豐,你好心機,跟蹤我是吧?我出軌的事就是你捅出來的,現(xiàn)在我身敗名裂,都是你!”
他說完又看向肖總,“肖總明鑒,我真沒有篡改數(shù)據(jù),都是白豐的錯,我真的冤枉?!?p> 眼看自己又被潑臟水,白父惱了,“肖總,篡改數(shù)據(jù)貪錢的就是這個姓謝的,我以前不過是礙著這人狡詐,才沒有告訴您?!?p> 辦公室里展開了辯論,不過很明顯,肖總只看證據(jù),最終勝出的也終究會是問心無愧的白父。
坐在辦公室外的收發(fā)室喝茶的白驚華,吃著肖總剛才給自己的糖棗,“這東西還挺好吃。”
語氣恬靜淡然。
“妹妹,這個時候不是這么淡定吃點心的時候吧!”白北山焦急地踱步,“現(xiàn)在爸都來了,一會兒爸問起來咱們怎么辦?”
白驚華喝了口茶,然后跟保安大爺笑瞇瞇點頭示意。
“現(xiàn)在謝經(jīng)理貪污還個人品質(zhì)惡劣,公司留不得他了。”
白驚華語調(diào)慢而優(yōu)雅,說出去的話卻讓人靈魂一震。
“爸爸不敢做的事,我得推他去做。以后策劃部A組的經(jīng)理就是爸爸了?!?p> 全程是肯定的語氣,仿佛宣判結(jié)果的法官。
白北山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內(nèi)心分外震動。
半個小時后,一切乾坤已定。
白豐顫抖著走出來,白北山趕緊迎上去。
“爸,怎么...結(jié)果怎么樣.....”
白北山其實還是不太相信白驚華的話。
白父道,“你們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爸,我和妹妹...這一切都是我做的,和妹妹無關(guān)?!?p> 白北山以為爸爸要問責(zé),立刻沉著臉,攬了所有的責(zé)任。
白父卻和顏悅色:“你這么緊張干嘛?我今天可是有好消息呢,你們出現(xiàn)在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呃....”
“我來說吧,”白驚華上前一步,“爸,你升職了對吧?給我們點零花錢吧?!?p> “要知道,可是我們倆幫你扳倒了那個姓謝的?!?p> 白驚華語氣沉著地說完,此時灰頭土臉如喪家之犬的謝經(jīng)理正好走出來。
白驚華側(cè)頭閃電般的眼神看去,謝經(jīng)理亦惡狠狠瞪著他們這邊。
白父不服輸?shù)目慈?,謝經(jīng)理抖著臉上的橫肉,狠狠說道,“白豐!你好心機,讓你的兒女給我老婆打電話,還到處散播那次合作數(shù)據(jù)我的污點,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的!”
白父凝神道,“你要是敢動我家人,我也不會讓你家人好過?!?p> “呵呵,我們走著瞧!!”謝經(jīng)理冷哼,大步離開,抱著他的箱子,他已經(jīng)被開除了。
而他老婆,也是哭著離開,臨走還在說“我要和你離婚!”
“走,我們回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你們媽媽去?!?p> 白父贊許的看了看兒女,“沒想到你們長這么大,這么聰明,我還是多虧了你倆啊?!?p> “不不,主要是我妹妹,我什么都....”白北山看爸爸不罵他們,立刻把好處都說給白驚華。
不過他也沒說錯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