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玩家完成支線任務。]
白君唯取出之前煉制的傷藥撒在花蛇身上,這邊還沒怎么樣,頭頂上方便不斷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收回視線前,就見霍斯酒從掀開簾子負手而來,白君唯看到他也不覺得意外,轉頭視線落在花蛇身上。
“我現在沒時間跟你說話,先讓我看看這只小白鼠?!?p> 霍斯酒看著地上已經不能稱之為人的東西,厭惡的視線移開:“這就是你帶白術來的目的?”
“對啊,沒有他的通風報信,我怎么可能順利被帶進來?!卑拙ㄕf的理所當然,更沒想著隱瞞他。
霍斯酒本打算將白術帶回去重罰,聽她這么說,不由挑眉道:“何以見得?”
“手啊,他手上的老繭明顯就不是常年握掃把的手,并且還在王府七年都只是個下人。
當然,之前也只是我的猜測,有可能他是你派來保護我的人,不過花蛇剛剛直呼攝政王妃,我就確定了。”
[叮!恭喜玩家完成支線任務。]
果然,白術就是隱藏在攝政王府的奸細,還是個在哪混都是個下等人的奸細。
霍斯酒這下有些對她另眼相看,頭腦不錯,觀察入微,還意外的幫他解決了個奸細。
對于這種小人物,霍斯酒不甚在意,有時候消息傳出去也未必是壞事,不過能少則少。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焙迷谒@次碰到只是打探消息的花蛇,沒有任何武功內力。
“雨露不是已經給你通風報信了嗎?說來我的行動也是得到你的默許。”她早就知道雨露是他的人。
否則一個婢女怎么可能會有武功?還被派到她身邊,白君唯實在想不出其他可能。
霍斯酒不語,顯然是默認她的話,早在她離開的時候,他就已經跟在不遠處。
“白術就處理了吧,他應該是花蛇的人,沒什么利用價值。”在哪都混的這么差,也是辛苦他了。
“嗯?!?p> 知道了白術的身份,霍斯酒也不打算留著他,如她所言,白術已經沒有利用價值。
花蛇沒過多久便咽了氣,得不到有用的結果,白君唯起身打了個哈欠,也不打算繼續留在這里。
掀開簾子從竹木屋內出來,抬眼看去,外面的人已經被清空,石桌上還殘留著剛做好的詩詞。
隱藏在暗處的人全部被霍斯酒帶來的人解決,她的任務也都完成,白君唯懶洋洋的坐上馬車。
“王妃為本王鏟除奸細,本王便許你你一個要求如何?”霍斯酒視線放在她身上,等著她提出的要求。
白君唯慵懶的眼眸一亮,剛張開嘴就被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打斷。
[叮!主線任務:跟霍斯酒同床共枕。]
白君唯:“……”
她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今晚我要跟你同床?!?p> 霍斯酒動作一頓,不知是不是他看錯了,剛才白君唯明顯想說的不是這個,可又為何改變主意?
不過霍斯酒還是應了,本以為她會提出離開攝政王府,現在看來,她根本不需要。
當晚,白君唯就被伺候著沐浴更衣,她滿腦門的黑線,像是即將要被扔進油鍋。
只見一席大紅色輕紗裹在她身上,曼妙的身材凹凸有致,柳眉彎彎,紅唇如櫻。
她就是去睡個覺而已,至于打扮成這樣嗎?搞得好像她就是個禮物,等著攝政王親自拆開。
白君唯阻止她們想要在她臉上涂涂抹抹,隨便讓她們重新找了身平時的素衣換上。
雨露臉上明顯帶著著不贊同,也開口提醒道:“攝政王妃,您這樣去恐怕有些不妥。”
“雨露,攝政王讓你來是保護本王妃,而不是讓你來質疑本王妃的決定。”
雨露見她臉上似有怒意,立刻跪在地上:“奴婢逾越,還請攝政王妃責罰。”
白君唯擺擺手,慵懶的臉上帶著不怒自威:“下不為例,帶本王妃去主臥。”
“是?!?p> 雨露起身上前帶路,白君唯身后還跟著婢女,手里拎著燈籠,夜晚的路也被照亮。
來到主臥門前,雨露率先推開房門,帶白君唯走進,便關上房門退在不遠處候著。
霍斯酒這時也剛好沐浴更衣結束,墨黑的長發披散在身后,上面滑落下幾滴水珠。
“霍斯酒,你真的沒有千面蛇的消息?好歹你透露一點兒,我也好心里有數,比如他們的首領?!?p> 好歹也讓她完成個任務什么的。
霍斯酒聽言轉向她,見她正端著茶杯把玩,泛著困意的眸光正執著的看著他。
“首領很神秘,不過有一點倒是可以肯定,他們手上接的任務從未失手,并且為達目的不擇手段?!?p> 白君唯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視線掃向他:“所以能不能查到還得看我這個誘餌發揮唄?!?p> “本王已加派人手在王妃身邊保護,安危的問題不用擔心?!币话賰傻膽屹p金,真正的高手也未必會出手。
“晚上少喝點茶,小心失眠?!卑拙ú蛔咝牡奶嵝?,并且已經起身朝著床榻走去。
別人玩游戲做完任務好歹掉個裝備,再不濟好歹也是有點兒功夫底子的人。
把她一個送外賣的良民,丟到這種飛檐走壁的世界,就不怕寒了老百姓的心嗎?
莫名而來的怨氣,讓準備起身的霍斯酒腳步一頓,好看的眉頭也皺了皺,隨后重新坐會軟榻。
白君唯躺在床上就見他又跑過去喝茶,她強忍著困意說道:“喜歡喝明天再喝,我困了,過來睡覺。”
霍斯酒仔細辨認她的神色,那股怨氣突然間消失,就好像剛剛只是他的錯覺。
確定她眼中并異色,霍斯酒這才起身放下杯子,合著里衣躺在床上,揮手熄滅屋內的燭光。
[叮!恭喜玩家完成主線任務。]
接觸黑暗沒多久,白君唯就已經熟睡,翻身抱住霍斯酒的胳膊,白皙的腿搭在他身上。
霍斯酒閉上的眼陡然睜開,撲鼻的香氣自她靠近便傳入,并沒有那些難聞的胭脂水粉味道。
本以為會難以忍受,不想并沒有任何不適感,手臂上的柔軟,還能感受到她打在肩膀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