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兵器,架子處。
游竺抬手摸了下弓箭,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薄弱處,隨即轉頭,俯身,撿巴著矮架子上的刀、劍。
這把太沉,不行,扔掉——
這把太輕,不行,扔掉——
這把太銹,扔掉——
……
而處于杰作現場的江名安還在考慮一個很重要的人生課題。
論如何一朵花該怎么捏(前提:不觸碰)才不會讓它迅速死亡。
江名安想了想,還是決定犧牲一下自己的風衣。
這株幽靈蘭花是子株,體格還不算太大。雖然它的根部還捎帶著母株上的一點泥土。但是江名安表示這沒什么。
畢竟,他壓根就沒打算把這件風衣給好好地帶回去。
于是,一個非?;膱鼍熬痛水a生了——
一朵鮮花(bu shi)插在一件風衣上。
在距離游竺還有數米的距離時,江名安腳尖一蹍,停了下來。
游竺在盯著江名安。
不,更準確地說,是盯著江名安風衣上的幽靈蘭花,盯了三秒之后,由江名安問起了話題。
“游,你覺得我這造型好看嗎?“
江名安左手臂上搭著風衣。
半死不活,焉了吧唧的幽靈蘭花干脆把腦袋垂在風衣上拉倒。
“好看不算,丑得倒是別致?!?p> 游竺淡淡對江名安的杰作作出了評價。
江名安的風衣是黑色系的,那幽靈蘭花是透明染了一點黑的。
蘭花別在風衣的腰帶間,再配著像是蝴蝶結又不像是蝴蝶結的風衣結,瞧著就更是奇怪了。
游竺跟前的那個矮架子上基本都是些笨重的刀。
游竺用手掂了一下,皺皺眉,在否定過N刀之后,立馬否定這些略有遲鈍的樸刀,接著走到另一個架子前,隨手拿起上面的一把利劍。
“沙沙——”
衣服布料輕輕摩挲在一起的聲音。
大白繭里的時間和外面的時間是同步的。
忽地,一大片厚重遮住了游竺這邊的自然光。
許是感受到了陰影的來襲。
游竺不太舒服地抬起眼。
他不抬還好,一抬正好看見眼前的這個人·縱使兩手沒有空閑,也要留出一只手來挑逗他一下的·弱智行為。
這對于他而言,好像是極大的樂趣。
江名安撥楞了一下別在游竺袖口處的銀胸針,說:“游,你的胸針戴錯了地兒?!?p> 說完還把別在游竺衣袖口的銀胸針給挪到了游竺的胸前。
游竺:“……”
要是江名安不說話的話,游竺表示他還真的能忘記了那枚胸針的存在。
如果他沒有看錯,那胸針上面紋著的是那朵幽靈蘭花的花苞。
它中央絲狀纏繞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游竺余光斜了江名安一眼,江名安除了一貫嘴角帶著的淺淺的笑意外,他的表情并沒有太大的變化。
這讓游竺更疑惑了。
因為,這枚銀胸針是江名安給他的。在昨晚的時候……
他本以為那只是一枚普普通通的胸針,但是現在看來事情并不是那么回事……
游竺感覺到一股熱息繞過他修長的脖頸,熱息不止,一路蔓延上了他的右耳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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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野少陽
新的一周又開始了,祝仙女們都開開心心,心想事成。豆子什么的都不要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