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太:“我家大人是說帶你進去,但不是現在。”
“……你們簡直是強盜!還給我手機!”
白團團一看交談沒戲,直接急了,兩腳后撤,閃開九繪的鐵皮鞭,猱身一抖猛地像羽太抓去。
“真煩人。唧唧歪歪的膽小鬼。”
羽太腳尖抵在地板上,滑著地板,迅速倒退。
白團團身材微胖,再加上他有傷在身,他追的速度自然是比不上羽太后退的速度的。
羽太刻意減緩了他后退的速度,眼看著白團團快要追上來了。羽太腳尖在地板上“滋啦”滑了電光火石的一聲,驟然止住腳步。
這時,白團團已距離他不足兩米。
“九繪,接住!”
羽太把手機拋給另一邊的九繪。
九繪瞬間領意,一躍而起,接了手機就往內堂跑。
然而,沒等九繪跑進內堂。
一只大手一把拎起了她的后衣領子,緊接著那位大手主人的另一只手輕輕地掰開她的右手,從她的手里拿走了屬于白團團的手機。
不知對方是敵是友,白團團追了一半就停了下來。
與白團團一同停下來的還有方才又復追上來的羽太。
羽太:“中族的大祭司,這是我們血族的地盤,我不認為你可以隨意入內。”
羽太見到來人,緩緩地斂起了翅膀,雙腳落至于地面。
“我想你是誤會了什么,血族的……哦,我該叫你什么好呢?
是血族的守門員還是你們赫茲親王的侍衛?或者說是忠誠的騎士?
你看起來很眼熟,但是我對你的名字可不如你的面孔那么眼熟。請原諒我粗魯的發言。”
中族的大祭司,也就是崖祭現在正說著儒雅的話,一手粗暴地揪著九繪的后衣領把她拎離地面,一手握著白團團的手機。
這話里怎么聽都透著一股……想要挑起戰斗的意思呢?
不過,崖祭說的沒錯。
若非有十分要緊的事兒,血族與中間種族是鮮少來往的。
除了一些必要的定期交流會面。他家主人厭于這種場面上的東西,不怎么去這種場合。
這種場合,江名安多是拋給始祖大人還有其他親王去應付的。
他只在私底下見過崖祭兩面,還在以“招待”的身份。
因此,崖祭的說的不認識其實并不是全無根據。
崖祭一連串的稱呼讓羽太陷入了一陣迷離。
他也不知道他該怎么定位他和江名安的關系。
說是侍衛吧,說實在話感覺不像,說是騎士吧,他好像更是算不上。
他和他家大人的關系,不太像上下級,相反,反而像是……什么呢,那是一種令他說不出的感覺。
羽太記得自打他記事以來,他就跟大人在一起了。
那個時候,他家大人還不是血族的赫茲親王……
大人對他很好。
羽太:“我叫羽太,這是九繪。手機已經在你手里了。中族的大祭司,你現在可以把九繪給放下了嗎?”
“哦,完全可以。”
崖祭兩手仍然不放,他接著問:“那我現在算是隨意入內了嗎?”
羽太:“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