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底薪工資
“我呀,跟君曦差不多呢。”
“???你不是說你最高一個月才五十萬嗎?”
“那是底薪工資。”南隅笑到。
“你要是自己說那么多錢,我還猶豫什么????”你說五十萬我不還得算一算,糾結一下嗎?
真是的!!!
“騙人不好。”
南隅最初的意愿是招一個有實力,有夢想的選手,而不是為了錢才來打比賽的。
但桐澄身上這種都有,不過把賺錢掛在嘴上,夢想藏在心里。
“……你騙我來就好嘍?”
“嘁!狗男人。”
南隅跟她換個話題。
晚上幾場比賽桐澄秀起了操作,還連夜開了個微博號。
一晚漲粉二十多萬,可把她開心的飛起來。
——
第二天早上出榜單的時候,訓練室五個人,吉吉和毛毛遺憾退場。
她去餐廳吃飯,與昨天相比真的空曠很多。
訓練室里,朝尹的排名已經在法師前三位,他聽著手機里傳來教練暴躁的聲音:“結束后我希望看到一個第一名的成績。
拿不到你就滾蛋!”
朝尹神色灰暗,“我現在已經盡力了。”
對方咄咄逼人,說話越來越難聽:“盡力?沒有天賦的人不配呆在這個圈子,光憑借努力有什么用,還不如被人家輕而易舉的碾壓。”
朝尹握緊手指。
“哦對,你記得聽話些,醫生說你妹妹病情惡化,要錢。”
“我,我會拿第一的!我妹妹的藥千萬不能斷!求你了……”教練的一句話觸動到朝尹的弱點,他顫抖著聲音。
對方只是讓他乖一點。
說完就掛了電話。
門口桐澄回頭看了一眼南隅,南隅拍拍她的腦袋:“進去。”
桐澄調整一下面部表情,進去后撇了朝尹一眼,她尷尬的打了個招呼:“早啊。”
朝尹沖她點點頭。
桐澄回頭看了南隅一眼。
南隅眼神示意她:你心虛什么?
桐澄:啊……偷聽了人家講話,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
南隅:臉皮那么厚,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桐澄:……?
“我有點事兒,等你打完來找你。希望你不會從寶位上掉下去,不然你只有五百塊錢的補貼。”
桐澄微笑JPG。
——
溫州最近氣溫低,昨晚下了一場雨,門口的小水坑里積了水,有流浪小貓趴在那兒舔著解渴。
Leo歪著小腦袋在室內不解看著它。
流浪小貓發現它,警惕的跑開。
溫琪一大早就架起手機盯著直播間,“我橙子姐姐太厲害了吧。”
槳勻端著一杯拿鐵從廚房出來,“是不是變強了?”
一邊程意搭話:“比剛入隊的時候強很多,這成長速度有些快呀。”
“令人捉摸不透的行蹤+極速支援的速度。
有了自己的打法呢。”竹筍昨天忙完事情,閑來無事翻到電腦里前任教練留下來桐澄的視頻。
“她這種打法,只適合懂配合的隊友,不然就是一個人的獨角戲。”程意分析。
“昨天第一場她的隊友們,我覺得法師支援好快哦,居然能跟上她的節奏!”溫琪舉著手。
艾瑞卡接著說:“那個男孩子也在榜單上,有些實力。”
“讓南隅給挖來。”
“挖來干嘛?趕著槳勻退役啊?”程意翻白眼。
槳勻聳肩,“我就是在戰隊掛個名字,每個月吃個低保。”
他想去電競學校,做老師!!
“等桐澄牛起來的時候,你就是她對打的老師,一路把她打上巔峰。”
“到時候名聲大噪,你手下的學生紛紛拔地而起,一路直通云霄。”敦敦說著,目光亂瞟看竹筍沒有注意到他,連忙往嘴里塞了一塊糖果。
程意踢了他一腳:“我看見了,還吃,醫生都說該減肥了。”
敦敦默默把糖吐出來,頂著竹筍殺人的目光,往角落里挪了挪。
程意越來越有隊長的樣子了。
“不要求多,我帶二十個里面出來一個拔尖的就行。”槳勻不貪心,他往拿鐵里加了半塊方糖。
溫琪盯著倒計時,“來了來了,快看。”
“為什么總會有人拿橙子姐姐的年紀做文章。年紀大又怎么了?”溫琪看著評論區,氣呼呼道。
槳勻垂眸,笑道:“人紅是非多,讓桐澄用實力打破這些輿論。”
實力過強,你說一句不好她的粉絲都能一口唾沫淹死你。
溫琪一雙小鹿眼睛盯著屏幕,看著一頓操作猛如虎,打的對方龜縮塔下不敢冒頭。
“盛城比賽都那么菜的嗎?看了那么多場都被桐澄碾壓。”艾瑞卡不理解。
“估計桐澄現在都打膩了,有實力的誰還跟菜雞互啄?”
“我是受不了跟這么菜逼的做對手,能給我氣著。”
“我聽老大說,桐澄吃胖了。”
溫琪才不信:“這才走了三四天,能吃胖?”
竹筍單手掐著腰,:“他怎么忽悠桐澄入隊的?說的話能信?”
“那是善良的謊言。”
竹筍:“別看他道理說的一套一套的,其實心里壞得很。”
溫琪:“!!!!”
程意:“啊,老大被識破了。”
槳勻目光落在屏幕上,他沉默不語,“桐澄實力是不是一直很強?”
“來到后被激發了吧。
我聽HE隊長說她手速很快,還開玩笑說什么打職業手速一絕。就是那次我們比賽,她去HE蹭了幾百塊錢的紅包。”程意道。
“那我們真是挖到寶藏了。”
溫琪為桐澄加油打氣:“刷禮物刷禮物,第一非我橙子姐姐莫屬。”
竹筍按了她一下腦殼:“行了,給她刷她也拿不到一分錢,全進了盛城的肚子。
等回來不如直接轉給她了。”
桐澄肯定很開心。
“那個錢迷……”程意想到桐澄眼睛發直的樣子就想笑。
看完比賽,眾人就被竹筍攆去電競房訓練,只有溫琪還守著直播間。
溫琪為桐澄心疼:“竹筍姐姐,為什么橙子姐姐有那么多比賽啊?”
“不清楚,可能是一月份的國際賽需要她來補打野位吧。”竹筍想了想。
“好心疼……那么辛苦。”
“心疼什么?她贏一場是你幾個月的工資,她可能樂得其中。”竹筍笑道。
溫琪:突然就心疼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