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剛進入華洲君庭,離沈家別墅還遠,就已經聽到吵鬧聲。
還有從其他別墅探出頭的看熱鬧的人。
許安然火氣更旺了。
丟人丟到家了!
跳下車,許安然拉開后備箱,隨手抽了一根高爾夫球桿,朝著人群中央走去。
人群中,六個男人扭打在一起。
揪頭發、踢腿、扯衣服、揮拳頭……
“嘖嘖嘖!”
許安然看了一會,只覺得丟人現眼,“這特么是打架?姑娘家過家家呢?”
在場的人嘴角都抽了抽。
有的人不免好奇的看了她一眼,立馬認出她來。
“喲,這不是沈二少的緋聞女友么,這是被甩了來看熱鬧?”
“我可是聽說沈二少和人打架就是為了女人!”
“在那兒呢,嘖嘖,看來今天這場戲還沒完。”
“……”
眾人小聲的議論著。
許安然聽不下去了,拿起高爾夫球桿沖了過去。
此時,沈牧正被人揪著衣領,眼看一個拳頭就沖他臉上揮過去。
沈牧想躲,卻沒法掙開。
本能的閉上眼,等待著拳頭落在自己臉上。
只是預想的疼痛沒有到來。
沈牧還未睜開眼,就感覺脖子上的壓制感消失了,緊接著被人用力一推。
后退了幾步,沈牧才站穩腳跟。
他連忙睜眼,入目的赫然是許安然拿著一根高爾夫球桿,用力的抽在剩下那五人身上。
“姑奶奶我的人也是你能欺負的,今天就讓我來好好教你做人!”
熟悉的女聲響起。
沈牧只覺得心中一暖,不再認為是潑辣,反而覺得又A又颯。
而被打的五人縮在一團,不停的閃躲著。
“哪來的潑婦,給勞資滾開!”
“二少,我們是一伙的,別連我們一起打啊!”
“救命啊,好痛……”
許安然可顧不了那么多,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那群人就是一頓抽。
地上,幾人疼的鬼哭狼嚎。
突然,許安然發現一張熟悉的臉,不正是秦莉那個表弟王博遠嗎?
這小子竟然還敢出來霍霍人。
她忍不住了!
打不了秦莉,還不能打打她表弟嗎?
更何況這是自己送上門的。
這么一想,許安然便沒再控制力道,也不再胡亂一通打,和沈牧一起的兩人這才找機會逃出來。
很快,眾人就發現了。
許安然除了開始教訓一群人,后面那是逮著王博遠教訓。
王博遠就算再遲鈍也發現不對勁了。
他這才想起來,這不是在酒吧打他的那個女流氓嗎?
怎么又招惹上了。
“大姐,你別打了,我不該惹你!”
“誰是你大姐,我可沒你這樣的弟弟!”
許安然嘴里回答,手上可沒停。
“大嬸,大娘……”
他越喊,許安然就打的越重。
最后,王博遠受不了了,大喊道,“大爺我錯了,我道歉還不行嗎!”
聽到這話,許安然才收了手。
將已經有些扭曲的高爾夫球桿扔在一旁,低頭看著窩在地上的王博遠。
“道歉!”她重復了一次。
王博遠強忍著疼痛,戰戰兢兢的站起來,往后退了兩步,拉開和許安然的距離。
“大爺,是沈牧搶我的女人,你看我怎么道歉好?”
王博遠覺得自己委屈極了,沈牧什么時候有這么大一座靠山了?
聞言,許安然轉頭看向沈遇。
沈遇剛要解釋,就見許安然揚起手。
他本能的縮了一下脖子。
卻沒想到許安然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做的不錯,喜歡的東西就應該主動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