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離婚了。
在有些曖昧旖旎的氛圍下,許安然甚至沒有經過太多思考就說出了心里話。
只是等來的卻不是沈遇的回答,而是有些刺耳的“吱吱”聲。
下一秒,柜門開了。
腰間迥然有勁的手臂抽離了,沈遇不急不緩的走出衣柜。
沒了支撐,許安然差點摔倒。
等反應過來才發現,房中的人已經離開,而她全然不覺。
那么她的話,沈遇是否聽到了?
許安然抬頭看向沈遇,試圖從他臉上找到答案,可她失望了,沈遇依舊是那張冷岑的臉。
沒有多余的表情。
“剛才……”許安然想解釋。
“腿麻了,我知道。”沈遇淡淡的開口。
“……”
誰告訴你腿麻了?
感情他壓根就沒聽到她說的話,早知道就大點聲了!
“東西拿到了就趕緊出去。”沈遇掃了一眼她拽著的手機。
“嗯!”
想到今天的收獲,許安然忍不住笑了,“有了這個,我看秦莉還怎么囂張。”
沈遇看到她奸計得逞的模樣,笑的燦爛。
和之前一點都不像。
燦爛的有些晃眼。
他蹙了蹙眉,朝著門口走去。
許安然見狀,急忙跟上,走出房間,下了樓,她不想離開,只想多看看沈遇,想好好和他說說話,但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不接?”沈遇問。
許安然看了一眼手機,打電話來的是葉知秋。
應該是回來后發現她不見了。
固執了幾秒,還是無奈的先接通了電話。
“安然,你在哪兒?”葉知秋語氣焦急。
“還在會所。”
“趕緊出來,我在門口等你。”
許安然本想讓葉知秋等等,當看到葉知秋掛了電話,好看的眉毛忍不住攏在一起。
“我得先出去了。”許安然不舍,“今天你會回去嗎?”
沈遇沒說話,眸光冷岑。
等不到想要的回答,許安然也不在意,誰讓以前原主太作死。
她轉身走出會所。
原地,沈遇看著她離開,直到看不到背影這才轉身回了包廂。
包廂內,林謹行、陸少謙、徐一鳴和莊疏雨都還在,四人正無聊的玩著牌。
見他進來,林謹行將手中的牌一丟。
“五哥,你干嗎去了,一聲不吭丟下我們。”林謹行抱怨著。
其余三人都看了過來。
“私事。”沈遇不溫不火的道。
林謹行輕哼一聲,不滿的道:“哪來那么多私事。”
一旁,徐一鳴了然的看著沈遇。
“我們沈大boss估計是鐵樹開花了,咱們這四人行以后估計只能三人行了。”
“什么鐵樹開花?”
林謹行打量了一圈,“哪來的鐵樹。”
徐一鳴毫不顧忌的笑了起來,“我錯了,鐵樹的稱呼,只有林小爺你才配得上。”
“徐一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連小爺我都敢調侃。”
“不敢不敢!”
“……”
有了這兩個活寶,包廂里的氛圍一下變得熱絡。
沈遇倒了一杯酒,默默地喝了一口。
然后拿出手機,快速的發了幾條信息,之后才和大家一起繼續玩牌。
——
許安然走出會所,就看到葉知秋。
“小知了,你猜我剛才見到誰了?”許安然興奮的跑過去,拉著葉知秋的手。
葉知秋眸色一變,“不會是秦陌吧?”
“秦陌是誰?”
“沒誰沒誰。”葉知秋連忙搖頭,“你剛見到誰了,看把你開心的。”
“沈遇。”
“安然,你是真的打算和沈遇好好過了吧?”
“當然!”許安然無比肯定,“而且我還拍到了秦莉的把柄,就等著把她這個前浪拍死在沙灘上。”
“好樣的!”
不過很快,葉知秋就想起正事,“對了,秦莉又作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