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山境的上空,貓爺載著蘇問師叔侄二人快速的穿梭在云中,偶爾飛過一處樹林時,還能激起陣陣綠色的‘水波’。
時間一晃而過,此刻蘇問他們已經是,飛到靈山境的邊緣上,這里有不少守山的執事先是一驚,但是看到是自家的神獸后,方才松下心來。
貓爺乃是靈山境的護山神獸,沒有意外的話,是不能出靈山境外的。
所以,當到達靈山境邊緣處時,兩個青果便同時落到一處無人之地,再次化作一位道士和一位女孩。
又在靈山境守山執事處做了一些登記后,蘇問便帶著李竹葉出了靈山境。
沒了貓爺代步,他們也只能更換另外一種更為古老的出行方式...步行。
離蘇問他們最近的坊市,距此足有六七十里地的距離,要是光光走路的話,也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時候。
所以出來山門以后,蘇問立即拿出兩張黃色的靈符來,將其中一張遞給李竹葉說道:“竹葉,待會將這靈符貼在身上,然后跟著師叔就是了。”
接過靈符的李竹葉一年好奇,然后小腦瓜里露出一抹瞎想,小聲問道:“師叔,那我們是不是不用走路了?”
蘇問聞言,敲了一下李竹葉的腦袋說道:“莫要多想,此乃神行符,只不過是能讓我們行走的速度快一些,早些到達目的地而已。”
聽蘇問所言,李竹葉有些小失落,淡淡‘哦’了一聲,然后小聲埋怨道:“我還以為師叔你有什么遁法呢。”
李竹葉敢嘀咕完,又被蘇問敲了一下腦袋:“遁法本師叔當然是有的,可是要是帶上你,那速度就慢太多了。”
“哦哦。竹葉明白了。”
說著,蘇問師叔侄二人便化作一道道殘影子朝一處坊市走去,為了增加親近感,蘇問還不斷跟李竹葉嘮起嗑來。
“竹葉啊,世俗中的家在什么地方啊?”
“回師叔,師侄家在東部的大塘國,竹葉還是一位公主呢......”
于此同時,靈山境,清風山上,突然來了一位一臉色焦急的女弟子,讓陳清琳不得不從閉關中醒來。
這女弟子,一襲火紅色的衣裳,某些部位發育得有些夸張,樣貌也長得極美,與陳清琳一樣,同是靈山境當代弟子十美之一。
此人,乃是靈山境獸王山百獸仙人的關門弟子,同時也是陳清琳的閨蜜,名叫劉珊珊。
劉珊珊此刻站在清風山的湖邊,拿著一幅畫卷愁眉不展,半空中還有不少御劍的男弟子。
這些人,都是劉珊珊的追求者。
“滾!”
陳清琳從一件草屋走了出來,看著天空上的男修,眉頭一皺,然后大喝一聲。
這些男弟子頓時臉色煞白,急忙驅使著飛劍離去。
“霍,珊珊,怎么每次見你都是這般大陣仗,看你這樣子,難不成又是被哪位不開眼男弟子騷擾了?你快告訴姐姐,姐姐替你去教訓他就是了。”陳清琳說道。
而珊珊則是緩緩嘆了一口氣,說道:“清琳姐,這一次不是因為這個,你且看這張圖!”
說罷,那珊珊揮袖帶著一股香風,將一幅畫呈現在陳清琳的面前。
畫面的內容很模糊,只是簡單的樹林,還有一個模糊的黑影。
這黑影雖然有些模糊,但是大概的輪廓還是有的,而且能夠看得出來是一位男子。
“這男子...”陳清琳見畫,頓時陷入了思索。
“清琳姐,這畫中的男子,你可有見過?”劉珊珊問道。
這劉珊珊乃是靈山境當代弟子十美之一,追求者無數,更是有不少的年輕才俊,此刻竟在打聽一位男子的蹤跡,莫不是...
想到這里,陳清琳眼睛泛光,調侃道:“嘿嘿,這男子莫不是珊珊妹妹心之所屬?”
“清琳姐,我一心向道,哪里會顧及這種兒女情長的事,這一次來主要是家師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找到這個男子,我也是沒有辦法,才來讓清琳師姐問一問。”劉珊珊說道。
這時,陳清琳也陷入了納悶當中。
劉珊珊的師父,乃是一位成仙的仙人,而且他還有一個特殊的愛好,就是喜歡培養妖獸戰獸等,很少會對靈山境的事上心,更別說要下死命令找一位弟子了。
“這又是什么回事?”陳清琳問道。
劉珊珊嘆了口氣,然后說起事情的由來來。
“清琳姐,你知道的,我家師父平常就是喜歡養一些妖獸什么的,而且十年前,在某處秘境當中,獲得了一匹擁有圣獸血脈的神獸,于是他這十年并一直將心血花在培養這批神獸上面,也將這些妖獸培育到了元嬰期。
可是這兩三年卻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這幾年,師父時長發現這些神獸身上,總是或多或少的有一些傷痕,剛開始的時候,師父也只是以為這些神獸只是相互爭斗受了一些傷。
可是后來發現,這些神獸都溫順得很,而且有師父的投喂,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爭斗的情況。
然后,師父就發現了一個規律,就是每一個受過傷的神獸屁股后面,都會被人用法力蓋上一個藍色的印記,之后這些屁股后面有藍色印記的神獸就沒有再受過傷了。
當時師父就猜想,這些很有可能是人為的,于是在林子中埋下了一些留影球。
果不其然,在前段時間又有一只元嬰境的神獸受傷,師父便在一處留眼球中,發現了這一位弟子。
也就是說,之前這些神獸收的傷,都是這位弟子打的。
于是師父大怒,發誓一定要找到這名弟子,然后便令我來看一下,有沒有這個弟子的線索。”
陳清琳聽后,也是有些納悶,她也聽說過,獸王山上養了一批神獸,據說這種神獸戰斗力極強,僅僅是煉氣境就能擊敗一些筑基境的普通妖獸,元嬰境便能擊敗一些地仙境的妖獸。
只是陳清琳不明白,是誰閑著沒事干,總是去獸王山找這些神獸的麻煩?
而且還要在神獸的屁股上,蓋一個藍色的印記?莫非是有什么陰謀?
畫面上這人,陳清琳總感覺在哪里見過一般,可是具體是誰,又好像記不起來了。
總的來說,還是畫面太模糊了一些,于是道了句沒印象。
“叨擾清琳姐了,珊珊還有師父交代的要事,就不多談了。”說著,劉珊珊便御這一把細劍飛入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