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發(fā)了,沒用的,我都不知道打多少個電話給他了!”
亞楠看著她糾結(jié)的面容,勸說著還想再次打電話給野良的納莎!
在他接著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感覺到手機嗡嗡地振動兩下。
上一秒剛拿出來看,下一秒就急忙對納莎說:“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要是聯(lián)系上野良的話,跟我說一聲。”
亞楠走后,納莎便陷入沉思,難道……是檸舅舅出什么事情了。畢竟,連外祖公身邊的人都過來了。
她覺得自己的分量,應(yīng)該還不到能讓浩哥離開外祖公身邊的決定。
島上的花彼岸雖然處于昏迷狀態(tài),但是她卻能實實在在的感受到,自己的身子在被人用蠻力抬起,搖搖晃晃的。
但是她醒不來,睜不開眼,說不了話。拼命的想讓自己醒來,眼睛卻像是被焊著封上一樣。
任憑她大腦的意志怎么控制,就是睜不開眼。
花彼岸感覺自己的手腳應(yīng)該再次被綁死,然后隨意地被丟在地上。
她醒不來,卻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被丟下落地的那一瞬間,撞得生疼。
有種神經(jīng)抽搐著,麻痹生疼的感覺。
按理來說,賀安娜他們這邊的區(qū)域用早餐,是不會碰上納莎她們的。
但是這會,賀安娜看著在餐廳里,熱情地對著奇榛招手的納莎,她忍不住懷疑,這妹子的花癡程度會不會跟她有得一拼。
為了一個男人,這么舍得下臉。
于是,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賀安娜帶著孔覺新和納莎還有維樂,奇榛和秋水坐在一桌。
一桌只能坐六個人。
小海又只得和王醫(yī)生他們?nèi)齻€人坐在一塊。
奇康的姑姑,華可和婷婷他們沒有和他們一起來吃早餐。
所以,也就只有他們幾人。
只是,早餐上上來,桌上的幾人卻都是有些尷尬,因為他們,除了奇榛和納莎是相互認(rèn)識的外,誰都不算是認(rèn)識誰。
除了孔覺新在正常吃早餐之外,其他人都在相互的打量。
“阿榛哥,你們準(zhǔn)備什么時候回去啊?”
納莎開始緊盯著奇榛問,活絡(luò)著桌上的氛圍。
秋水坐在賀安娜和孔覺新的中間,維樂,奇榛和納莎對應(yīng)著他們?nèi)俗?p> 奇榛卻是朝著秋水的方向看了看才說:
“這個我也不知道,要等奇康哥安排。你們呢?”
納莎感覺有些可惜,悶悶不樂道:
“我們啊!可能要早一點吧。吃完早餐,就回去了。”
維樂感覺有些詫異,吃早餐的動作一頓。今早被納莎拉著和她一起過來,就覺得有些離譜。這會再聽她這樣說,更是覺得莫名其妙。
有一種,要匆忙離開的感覺。
維樂也不顧場上還有其他人,便張口問納莎:
“我們需要這么早就回去嗎?你舅舅呢?怎么早上就沒有看到他?”
納莎有些尷尬加脖子的心虛道:
“舅舅忙其他事情去了,待會會有人過來接我們回去。”
想起她的檸舅舅離開前,對自己囑咐說,不管誰問野良去了哪里,就說他有事離開就行了。
于是,她現(xiàn)在只能對維樂謊。
維樂雖然感覺納莎回的話有些敷衍,但她并不想在這么多人,這種吃早餐的時候,詢問她一些算是私人上的問題。
于是便不再詢問。
收回看向納莎的視線,不經(jīng)意地眼神掃過安靜又優(yōu)雅吃著早餐的孔覺新,內(nèi)心不由得感嘆。
這人不光長得帥,有氣質(zhì),還很有氣度。不愧是花醫(yī)生的朋友,果然……優(yōu)秀的人的身邊人,都是優(yōu)秀的人。
這個早餐期間,納莎不停地在向奇榛搭話,也讓旁邊的人清清楚楚的明白,這個小姑娘是喜歡奇榛這個小伙子。
檸沒有和他們一起吃早餐,他現(xiàn)在就待在亞峰的辦公室里。
聽完檸對他說奇康的事情,亞峰一臉的擔(dān)憂和愁容。
“怎么會這樣?難道奇康是惹上什么人了嗎?”
亞峰揉著自己的眉心,疲倦的面容對著檸說。
檸淡淡道:“這個我不知道,但是我懷疑,花醫(yī)生的失蹤,和奇康有關(guān)。”
亞峰放下手,癱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檸則是目光堅定,身姿從容悠閑的站在他桌對面,從容地跟著他說件事情。
亞峰起身,把他帶到辦公室里的會客沙發(fā)上坐著接著說:
“那怎么辦?兩個人都不見了!電話還打不通。要不,我們報警吧?
不對……報警?
不會是,昨晚那個報警的人就是奇康他們吧?”
亞峰邊說邊猜測著,越想越覺得事情可能是這個樣子的。
檸端正著身姿坐好,回他說:“也不排除這個可能。我想,我弟弟的失蹤被綁,可能也與他們兩個人的失蹤有關(guān)。
但是現(xiàn)在,我還猜不出發(fā)生這種事情的緣由是什么?
但有一個方向可以出發(fā),前一陣子,奇康找到我,說是有人要刺殺花醫(yī)生,讓我用家里的力量幫他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