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午飯吃到撐的白周周這才想起來:“這飯是誰做的?”
章必達塞飯團的手一停:“不知道啊,我下來的時候就有了。”
游東寧和蒙新新的死亡視線掃過去,章必達心虛的放下咬了一口的米飯團子。
白周周冷靜分析:“沒事,這游戲總不能毒死我們,該吃的都吃了,怕啥!”
吃過飯時間剛好接近一點,白周周起身打了個哈欠:“我要回去補覺了。你們呢?”
章必達猶豫:“不是說必須在大廳嘛?”
白周周無語:“現(xiàn)在都一點了。”
“萬一呢?以防萬一,我們一點零一再走。”章必達警惕的說道。
大廳里的人也正是因為顧慮這個,才遲遲沒有離開。
蒙新新:“章必達說得對,生命安全最重要!”
白周周只得無奈坐下,雙手撐著腦袋快要睡過去。
“一點零一了!”章必達拍桌,一下把白周周給嚇醒了。
白周周沉著臉,冰冷的眼神盯得章必達一個機靈,霍清松在白周周耳邊輕聲:“可以回床上睡覺了。”
冰冷兇狠的眼神逐漸轉(zhuǎn)移,白周周蹭蹭蹭就上了樓。
章必達都不敢大喘氣:“好兄弟,你就是我的第二恩人!”他沖著霍清松豎起大拇指。
霍清松眉心間滿是疑惑:“第一恩人是誰?”
章必達驕傲臉:“那肯定是我周周姐。”
游東寧思考片刻:“你比她年紀大。”
“哈哈哈哈哈。”蒙新新猛地發(fā)出爆笑,章必達臉漲的通紅。
“哼!實力最大!你們不懂!”
大廳的人見白周周走了,也就各自回了房間。
樓下的鬧劇白周周并不知奧,她夢游一樣上樓進了房間,掀開被子就鉆了進去。
奇怪的是她進了被窩蜷縮成舒適的姿勢,一下就不困了,腦子清醒了,聰明的智商又占領(lǐng)高地了!
她試圖以各種方式進入睡眠,怎么折騰還是全無困意。
最終白周周放棄了睡覺,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
陽臺上太陽剛好,公寓外面的地方花紅柳綠,翻飛在空中的蝴蝶落在花朵上,蜜蜂飛過高高低低Dev雜草。
她隔著玻璃看著這一切的美好,像是籠中的鳥困在自以為美麗的風景中。
睡不著覺的白周周下樓敲了敲游東寧他們的房門,為了以防萬一,三個男人擠在一個房間里。
沈飛琴從另一間房間里出來,凌亂的發(fā)絲和白皙脖頸處的淤青顯得一場曖昧,她神色如常的打了個招呼。
“你怎么下來了?”
“你不是也在這兒嘛?”白周周反問道,沈飛琴臉上的平淡一瞬間崩潰。
“呵……你也不是什么……”
沈飛琴的話還沒說話,章必達猛地推開門,看到白周周一臉興奮地大喊:“周周姐,你來了!快來一起打牌啊!”
白周周才沒心情聽沈飛琴扯犢子,進了門“啪”的把門關(guān)好。
沈飛琴臉色鐵青,哽在喉嚨的那一句“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一下噎住,上不去下不來,氣得她一腳踢翻走廊旁邊的花盆。
男人從房間里走出來:“飛琴,怎么了?”
沈飛琴笑著:“沒什么,這么心急啊?”
男人正是那位青澀的年輕男生,他是真的喜歡沈飛琴,她能跟自己回房間已經(jīng)出乎他的預(yù)料。
被沈飛琴這么一調(diào)侃,他臉紅的沒法看。沈飛琴確心情極好的和男人調(diào)笑著回了房間。
在男人懷中嬌媚的臉龐,像是魔鬼一樣吐息汲取元氣,眼角的一抹狠毒看向那緊閉的房門。
這邊游東寧的房間里。
四個男生聚在一起,章必達和蒙新新臉上貼滿了枝條,游東寧臉上也要兩個,只有霍清松還是干干凈凈的一張臉。
“你們在打撲克?”白周周覺得他們才是心大,還有心情打撲克牌,一點都不著急!
“對呀,從抽屜里找到的,真是的我老是輸。”章必達抱怨道。
他眼神往白周周身上一瞅,閃亮亮的眼珠子滿是崇拜。
白周周:“你別看我,我才不是玩物喪志的人!”
游東寧:“一對四。”
蒙新新:“對六。”
霍清松:“過。”
白周周:“王炸!”
章必達:“還是我周周姐猛!哎?不是…對四你用炸!!”
是我錯了,真的,我只知道我周周姐砍人猛,卻沒有想到她牌技爛!
章必達已經(jīng)想到了白周周和自己一樣貼滿紙條了。
令他玩玩沒有想到的是。
白周周把牌一推:“我贏了!”
游東寧和蒙新新兩臉懵逼:“霍清松!你和誰一伙的!”
霍清松一本正經(jīng):“我當然是跟你們一伙的。”其實我是間諜。
蒙新新:“我信你個鬼!這局不能算!他就是個叛徒!”
白周周叉腰:“別耍賴!快把紙條拿來,我親自給你們貼!”
把白紙裁成細細長長的樣子,用水打濕一端,白周周一巴掌糊在霍清松臉上。
表面上清冷的男人沉著臉。
霍清松內(nèi)心:“啊!四舍五入這是摸我的臉了對吧!”
白周周上了頭,拉著苦兮兮的蒙新新和章必達打牌。
牌技最爛的白周周每次都贏,主要是因為霍清松給她放了一個太平洋的水。
蒙新新和章必達聯(lián)手抗議,最終抗議無效。
幾個大男生包括蒙新新和這個小男生臉上,都貼滿了紙條。
只有白周周興奮地覺得自己簡直是賭神在世。
真正的賭神霍清松:“周周真的很厲害。”
就在房間里玩的興奮時,房門突然被敲響。
外面亂哄哄的聲音鬧做一團。
蒙新新盯著一臉的紙條去開門。
門外的男人被嚇了一跳:“你們在干嘛……”
蒙新新冷漠:“你就是來問這個的?”
男人大驚失色,驚恐未定:“死人了!!”
蒙新新驚恐萬分,頓時尖叫:“什么!死人了!太可怕了!可以了吧?”
“可以了就別打擾我打牌!”我一定會翻盤的!
男人撓頭:“要所有人都去大廳集合。”
蒙新新:“哦,你不早說。”回頭對著屋里喊道,“要我們?nèi)ゴ髲d打牌!”
男人:……我是這么說的嘛?我怎么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