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憔悴的姚瑤
陸國豐目瞪口呆,不知該說什么一些。
姜生保持著冷靜的樣子,起身往外走去,說道:“走吧,去破案吧,現(xiàn)在似乎可以探監(jiān)了,先去找你的朋友。”
一聽到有事做,曾不凡就冷靜了下來,整理一下臉容跟在專業(yè)人士身后。陸國豐拿著咖啡跟著,噤若寒蟬,生怕出半句聲惹得壯士不高興。
隨后大家趕到警局。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該走的程序都已經(jīng)走完,也可以去探監(jiān)。
曾不凡獨自進去的,姜生說厭惡這種地方就不進去,陸國豐想進去卻被拉著強行留下來。
當姚瑤被警察帶出來,可以見到她雙眼無神眼袋下垂,即使強撐著精神看起來也極為憔悴。
她一見到曾不凡,仿佛就抓住了救命稻草,變得激動緊接著開始抽泣。
在進來之前,已經(jīng)商量好要問一些什么話。
曾不凡安穩(wěn)她幾句,穩(wěn)定住她的情緒后,神情緊張,立即問道:“你從頭到尾跟我說一遍經(jīng)過,跟誰一起進的酒店,什么時候進的酒店,這些細節(jié)統(tǒng)統(tǒng)說一遍!”
姚瑤點了點頭,說起昨晚約人吃飯全部經(jīng)過。
因為聽說李大頭要告好朋友上法庭,所以為了讓他撤訴。姚瑤就有心請客吃飯賠禮,好酒好菜供著,心情一好就撤訴不告了。
曾不凡一聽到去格蘭云吃飯的原因就嘆了口氣,神情自責。
“對不起,對不起......”姚瑤也一個勁的在道歉。
“沒事沒事,你繼續(xù)說下去。”
七點鐘時,姚瑤帶著李大頭和顧先生準時進入酒店。
途中經(jīng)過大堂,見到時鐘上的點數(shù)正好是七點過一分。
在前往包廂的路上,李大頭和顧先生在談論著什么,是有關于公司的,但具體內(nèi)容是什么卻沒有聽清。因為他們說的很細聲。
這時候李大頭的下巴并未痊愈,可能也是這個原因才說的小聲。
進入包廂后,姚瑤叫來服務員點菜,然后上碗筷。
大家拆掉碗筷的包裝紙,開始洗碗,重點是各自洗各自的,沒有接觸到彼此的碗。
曾不凡聽到這里打斷了她的話語,皺著眉頭說道:“服務員的手腳沒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的,他們放下碗筷就離開了,直到送菜才進來。”姚瑤搖了搖頭,并沒有去冤枉任何人。
曾不凡點了點頭,示意青梅竹馬繼續(xù)講下去。
洗完碗就開始喝茶。這一次茶是姚瑤倒的,但每個人拿起來喝都沒有問題。要不然她現(xiàn)在也不會隔著窗口跟曾不凡對坐著。
也就是說,直到喝茶為止,氰化物都沒有下。
很快,姚瑤就開始賠禮道歉,拿出用巨款買的勞力士手表,明言只要是撤訴,不告人了就可以得到。
李大頭每個月克扣手下的獎金,就是為了得到更多的工資。說到底為了錢,當然愿意撤訴啦。
收下手表,菜也就上了,每個人都吃得好好的。然后為了盡興,顧先生叫服務員上了幾瓶紅酒,并明言今晚只要盡興,就不再告曾不凡了。
姚瑤心想既然已經(jīng)賠到一半了,那就賠完吧,反正又不是不能喝酒。
開酒醒酒,都沒有讓服務員來,都是自己來的。
一直喝她就一直倒酒,直到顧先生突然倒地抽搐,李大頭呼吸加快,大小便失禁,最后也昏迷過去。
姚瑤被嚇得酒醒了,去檢查兩個大男人呼吸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了。然后立即報警,在警察來之前,打電話告訴青梅竹馬。
“來到這里之后,警方來跟我說,在我送的勞力士手表上有氰化物。”姚瑤越說越激動,“這是不可能的啊,因為如果是真的第一手拿到手表的我,應該早已被毒死!”
曾不凡點了點頭,正想說幾句話,卻被窗口后的警察打斷,因為探監(jiān)的時間結(jié)束了。
“你放心,我一定會洗脫你的罪名,也會請全市最好的律師為你打贏官司!”他看著被帶走的青梅竹馬,立即變得激動起來。
姚瑤回過頭來,雙眼紅潤,發(fā)絲飄到臉上,隨后點了點頭。
“一定啊......”
曾不凡深深呼吸口氣,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他不知道的是,這番對話早已被在暗室的警察長官聽去。
一位身穿警服,亭亭玉立的女人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嚴肅說道:“陳爸...隊長,嫌疑人的話語跟口供時是一致的。”
“她可能隱藏的極深,你們繼續(xù)查下去,不要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也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兇手!”
陳警長說的鏗鏘有力。
“好。”亭亭玉立的女人轉(zhuǎn)身離開。
曾不凡離開警局,然后跟姜生他們匯合,到附近的一家奶茶店坐下,復述姚瑤的話語。
復述完,太陽已經(jīng)西斜,天空中充滿絢爛的晚霞,陸國豐的肚子又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晚點再吃飯。”曾不凡輕聲說道,仿佛在哄一個小孩子。
胖子只是點了點頭,抱著奶茶繼續(xù)喝。
姜生抬手摸著下巴的細碎胡須,正在沉思著。
曾不凡靜靜喝著奶茶,等待他沉思完。
許久過去,他終于放下手,說道:“第一步,去看看酒店的監(jiān)控,第二步,去了解李大頭和顧先生的關系,第三步搞清楚氰化物的來源,一步一步走完,這個兇案基本也就破了。”
“為什么要去看監(jiān)控啊?我覺得可以直接去查酒店的服務員。”陸國豐表達出自己觀點。
“因為可以通過監(jiān)控確定當時進入包廂的有幾個人!”曾不凡一直覺得包廂里不只有三個人。
“賓果,走吧!”姜生起身打了個響指,“這單你請。”
曾不凡愣了愣,倒不是因為要請客而呆愣,而是因為他的身上居然有傷疤青年的影子。
別人答對問題的時候,像個大哥哥引導人的傷疤青年也會說句蹩腳的英語。
“壯士,該走了啊。”陸國豐拍著曾不凡寬大的肩膀,讓他回過神來。
結(jié)了賬,再打的到格蘭云酒店。那么眾人就會遇到一個問題,作為普通人有什么權(quán)力去查看酒店的監(jiān)控?
“有,有錢利可以去查看!”曾不凡露出難以捉摸的笑容,然后帶著人走向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