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攙扶的人正想說些反駁的話,卻被陸國豐的哭泣叫喊所打斷。二人不由自主走快了幾步,到一棵斷樹下。
只見傷疤青年氣息薄弱,奄奄一息,想要張嘴說什么,卻無法說出來。而陸國豐只會在旁邊哭泣。
“好漢你不要死啊,失去了你可不行啊。”陸國豐一邊哭,一邊重復說過的話。
曾不凡緊張得趕緊蹲下來,伸手進他的儲物袋里翻找綠色藥劑。
摸到一件東西,就拿出一件,很快地上就擺出十幾件神秘圣物,其中還仿生的女人屁股。
看到這些東西,他嘴角抽了一下愣了愣,然后拿過綠色藥劑倒進傷疤青年的嘴巴中。
不一會,喝了藥劑的人頓時變得生龍活虎,起身抬手就給還在哭泣的陸國豐一個爆栗,啵的一聲響。
被打的人立即捂著腦袋倒在地上哀鳴,而且還左右翻滾。
“哭哭哭,就只會哭,差點就死在你手里!”傷疤青年狠狠罵了一句。
曾不凡從地上拿起兩支綠色藥劑,起身給了一支姜生。
這兩支是最后的了,喝了就沒了。之所以不分給胖子,是因為看他還很有精神的樣子,應該不需要。
治療藥劑又好喝又有用。不僅味道微甜,一喝下去身體的傷勢還馬上恢復了。
“下次穿越之前要備上十幾支才行。”曾不凡在心中暗暗道。
想完,他扭頭看向正彎腰收拾著東西的傷疤青年。
“你的愛好...似乎很廣啊,硅膠的你也喜歡?”他忽然發出壞壞的笑容。
傷疤青年身子忍不住顫抖而且滿臉通紅,然后迅速收起所有東西,起身笑嘻嘻就是不說話,似乎在裝傻。
“一百獎勵點可以換十根黃金,在現世找真女人不爽嗎?”他再問道,仿佛是法院的法官正審判著罪人的罪過。
傷疤青年擺了擺手,搖了搖頭,神情尷尬,說道:“沒有沒有!”
忽然,他走上前攙扶著曾不凡,說道:“這次可是有兩千獎勵點,那現在你是不是有四千獎勵點?”
“是啊,比上次多得多,真是太好了。”他點了點頭,臉色紅潤,神情歡喜。
傷疤青年轉移話題,看向姜生和陸國豐,“你們呢?”
“我只有三千,你們在殺那個蜘蛛女孩的時候,我沒有動。”姜生回應道。
“我也是三千,可能是出力少,這次只獲得了一千獎勵點。”陸國豐有些沮喪。
曾不凡收好斷刀,過去拉胖子起身,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可以了,跟我第一次穿越完成任務的時候差不多。”
“哎,別說那么多了,我們互相留下個VX號吧,方便回到現世后聯系。”傷疤青年主動提議。
誰知姜生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VX號。”
現在還有年輕人不玩VX的?
旁人都震驚得瞪大雙眼,仿佛見到了怪物一般。其中曾不凡最快回過神來。
“沒有就沒有吧,你可以先記住我們的VX號,到時候有了再聯系。”他善解人意地說道。
“我先來,我VX號就是手機號,1......”
隨后大家報了各自的VX號,沒有筆記下來就只能用腦子記住,回到現世再用手機加上。
因為要在黎明之前清掃掉所有的鬼物,所有商議過后眾人決定繼續前進,不要休息。
在短短的時間內,目前已經遭遇了累的爺爺奶奶,爸爸姐姐,接下來可能會有弟弟妹妹,更有可能會遭遇三大姑六大婆。
所以繼續繞著那田蜘蛛山走,還是很危險的。
至于被扔飛的伊之助,誰管他呢,反正是這個世界的主角之一死不了的。
“我很奇怪,按照劇情,現在炭治郎的師兄義勇先生和蝴蝶忍應該到了啊,怎么不見他們的身影呢?”第一次穿越的陸國豐感到很奇怪。
“要么是來的途中遭遇了其他鬼物,要么是被調去其他地方了。”曾不凡稍微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用問的,問就是被神這好家伙操作了。”傷疤青年似乎很了解神。
經過幾次戰斗,大家的關系似乎好起來了,變得有些親近,防備心也不再那么重。
于是曾不凡想趁著這個機會多問一些,想了解更多“神的游戲”的信息。
誰知,一問之下,他知道的信息也不多,就說出了生存法則第三條:
不要跟任何一個主角討論劇情,要不然會引起質問,從而暴露身份。
暴露身份的下場可想而知,就是被神炸的連渣都不剩。
“好吧,那你們的肌肉為什么會突然突起?”曾不凡問出個奇怪了很久的問題。
傷疤青年微微側頭,說道:“我還以為神都已經把這方面的信息都植入你們的腦子里了呢?”
“什么意思?”陸國豐都不知道現在的話題是什么。
“這方面要從石子第一次穿越異世界說起......”
現任隊長石子,在成為穿越者之前就是某個村里的惡霸,欺男霸女,無事生非。最終有個忍不了他的村民報警了。
得知這個情況的他仍不知悔改,而且還怒火攻心,連夜跑去村民家中毒死七頭牛,然后南下逃竄。
途中走投無路,試圖自盡卻與神展開對話,穿越異世界。
石子第一次穿越是生化危機第一部,途中驚險重重,但都避過去了。在結尾電車上大戰舔食者時,遭遇隊友背叛,感染生化病毒,本以為要成為喪尸了,卻突然回到現世接受治療。
同時也因此解開異能鎖第一階:覺醒基因中的神秘力量。
第一階的表現為,可以控制身體中肌肉突然增大,從而獲得巨力。也就是說,第一階就是可以完全調控身體。
“那這么說的話,不是跟阿克曼家族力量一樣的?”曾不凡想了想,回憶起第一次注射阿克曼血清的時候。
傷疤青年搖了搖頭,說道:“還是有點不一樣的,調控和掌控是有區別的。”
“對了,剛才我有跟你說關于簽到的事嗎?”忽然,他又轉變話題。
“簽到的事?好像沒有吧......”
曾不凡的話語被姜生給打斷,并非是用話語打斷的,而是用手攔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