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我找到線索了
13,我找到線索了
“怎么走到這里來了?”胡霜問。
“還記得我們從哪條路來的嗎?”蕭游看了看兩個人。
“不知道?”胡霜搖頭。
“我記得。”志列說。
“那么,我們從哪條路來的呢?”蕭游問志列。
“好像是這條路吧。”志列轉身指著后面的一條路。
“是這條路。”
“也好像是這邊。”
三個人一人指著一個方向。
“到底是哪邊呀?”志列急了。
“咦,這里的每條路怎么都差不多呢?”胡霜奇怪的說。
“真的差別不大。”蕭游仔細看。
“這下好了,就連從哪條路來的都不知道了?”胡霜嘆口氣。
“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先吃東西,填飽了肚子才有力氣走路,你們說是不是?”蕭游問兩個人。
“是。”志列點頭。
“我覺得,我們應該邊走邊吃。”胡霜建議。
“好吧,邊走邊吃。”
三個人同意了。
“那么,走哪條路呢?”
“當然是走大路。”
“可是,這里的每條路的寬度都差不多。”
“這條路吧,這條路比較明顯。”志列指著左邊的一條路:“你們說呢?”
他請求胡霜,蕭游的意見。
兩個人都拿不定意見。
“好吧,就走這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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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列走在前面,胡霜,蕭游又在后面。
志列負責刻記號,經過的每棵樹,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刻了一個‘正’字。
吃完了分發(fā)的米其林,又喝了幾口礦泉水。
“你還冷嗎?”蕭游關心胡霜。
“有點涼,但是談不上冷。”胡霜回答。
看到她露出的皮膚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說明確實有點冷。
而且,自己也感覺到了,這里的溫度比較低。
“你曾經迷路嗎?”蕭游問兩個人
“沒有,你呢?”志列搖頭,然后又問蕭游。
“我的方向感一向很好。”蕭游自信的說。
“我給胡老板當司機,從來不去農村,和深山老林,但是,在這里就迷路了,真是郁悶。”志列回憶自己的經歷。
“胡霜小姐,你呢?”兩個人同聲問她。
“我就沒你們那么好的運氣了,我的方向感差,在復雜一點的交叉路口就容易迷路,不對,應該是容易走錯,所以,我會迷路。”胡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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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走路速度很快。
不知不覺,又走了三百多米。
突然。
蕭游停住了。
“怎么了?你該不會說,我們又走到原來的路了?”志列問。
“我認為,是的。你看。”蕭游指著前面。
在二十步之外,又看到那塊石牌。
三個人小跑過去,來到石牌前,一樣的路,一樣的樹。
再看石牌之上,那個‘正’字依然清晰可見。
“ta娘的,我們又回來了。”蕭游埋怨。
“看來,我們真的迷路了。”志列說。
“三次了,都沒有走出去,這不是迷路,是什么?”胡霜說。
“現在該走哪條路?”志列問。
“我們剛才走的這條路,現在試試這條路。”蕭游指著左側的路。
走之前,蕭游對著石碑拍了一張,又對著每條路拍了一張。
“不是風景,又不是旅游,你拍這個做什么?”志列問。
“我也不知道————”蕭游找不到理由回答。
“你拍這個做什么,你都不知道?”志列問。
“條件反射而已,我的直覺告訴我,應該做這個。”蕭游勉強找了一個理由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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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列依然負責做記號,在經過的每棵樹刻字。
“給。”志列說。
蕭游回頭。
志列拿出一包煙,抽出一只遞過來。
蕭游接了這只香煙。
“抽煙嗎?”志列問胡霜。
“嗯。”胡霜點頭:“但是,抽的不多。”
志列遞了一只香煙給她。
志列用打火機,先給蕭游和胡霜點煙。
然后,才給自己點燃,他噴云吐霧的吸了起來。
蕭游看手機:“沒信號了。”
志列湊過來,看他的手機:“不是還有一格信號嗎?”
“剛才沒信號,現在恢復了一格,嗯,現在,連一格信號都沒了。”
聽他這么一說,胡霜也看自己的手機:“信號很弱。”
“信號這么弱,要不要回去呀?要是遇到危險,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志列擔心。
“回去?回哪里?”胡霜問。
“當然是往回走呀。”志列指著來的方向。
大家都不確定從哪里來的?志列指的是這次來的方向。
“第一,現在迷路了,你連回去的路上都找不到。第二,只有這一條路,回去之后,往哪走?第三,遇到韓平的人怎么解決?”胡霜不樂意,也持反對意見。
“我只是說說而已嘛,另外,我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考慮。”志列想了想說:“如果遇到韓平派來的追兵,蕭游是保鏢,這事由他解決。”
志列盯了一眼蕭游:“你說呢?”
“我認為呀,我們還是別亂走為好,現在還只是迷路。如果亂走,真遇到什么危險,保護一個人還可以,如果兩個人都遇到了麻煩,那就難辦了。”蕭游發(fā)表自己的意見。
“煙怎么熄滅了?”志列看了一眼燃了一半的煙,又用打火機點著。
蕭游看自己的煙,也熄了:“給我點一下。”
志列把火遞過去。
蕭游將煙頭放在火苗之上吸了兩口。
自己的煙也熄了,胡霜本來抽煙不多,就沒有再點煙。
“我的煙熄了,你們的煙怎么也熄滅了?”志列好奇。
“煙熄了有什么奇怪的?這個很好解釋呀,可能是煙草的質量不好,可能是可燃物質太少了。”胡霜說。
“不對呀,一支煙熄了,好解釋,可以說是巧合。但是三只煙都滅了,就不能算是巧合了。”蕭游質疑。
三個人拿不出答案。
與其討論無關的事,還不如全神貫注尋找出去的路。
三個人又開始討論正事。
“我覺得蕭游說得對,咱們現在別亂走為好,遇到危險就不好說了。雖然蕭游是保鏢,武功很厲害,但是不能保證時時刻刻都在身邊保護我們。”胡霜同意了蕭游的看法。
“咱們現在不就是在亂走嗎?”志列問。
“不算是亂走,只能說,我們是在尋找出去的路。”胡霜說。
“什么才叫亂走?”志列問。
“毫無目標,失去方向。”胡霜回答。
不過,這句話不是答案。
“我們現在不就是毫無目標?失去了方向?”志列問。
“這個不一樣,我們是在尋找出去的路,而不是毫無目的的亂走。。”胡霜解釋。
無意間發(fā)現,煙又滅了,志列又要用打火機把煙點著。
可是,卻把打火機移開了,于是看另外兩個人:“你們的煙也熄了。”
蕭游,胡霜看嘴邊的香煙:“確實,才點燃不到兩分鐘,怎么就熄了呢?”
“你剛才說冷,會不會是這里的空氣太潮濕了?導致煙燃的時間不長?”蕭游問,他抬頭望著天空。
樹林之中,天空,遠處飄著薄霧。
“也有可能。”胡霜說。
蕭游,志列兩個人,自己也感覺到,皮膚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蕭游把扔了沒有燃盡的煙。
志列又把煙點著,這已經點了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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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良久。
蕭游大步奔跑。
“你去哪?”胡霜問。
“前面。”蕭游答道。
志列,胡霜也小跑跟在后面。
蕭游跑到一顆柏樹前停下來:“該死的,我們又回到原來地方了。”
蕭游指著石牌。
不用他說,胡霜,志列都看見了。
“現在往哪里走?”胡霜問。
“往哪里走都一樣,都會迷路。”志列說。
“對呀,不管走哪條路,我們都會回到原點。”蕭游思考著。
“出個注意,總不能呆在這里?”志列也沒轍了,他心里開始慌亂了。
“我能有什么主意?我沒辦法了。”蕭游聳肩。
“我看,我們還是先歇會兒。”
“對對對,歇會兒再走。”
志列已經坐在地上。
蕭游,胡霜用報紙墊在地上,然后坐下來。
“剛才沒信號,現在純粹的沒服務了。”志列把手機屏幕對著兩個人。
蕭游,胡霜也看自己的手機,信號在一格和零格之間浮動。
“你們說,世界上真的有鬼打墻嗎?”胡霜突然談起這個問題。
說到鬼,胡霜的后背發(fā)涼,因為迷路了,空中飄著薄霧,又有點冷,氣氛越來越詭異。
“你看到了呀,此地就是鬼打墻呀。”蕭游指著石牌。
“有人說,這是鬼神作祟。”志列將鬼打墻與鬼神聯系起來。
“胡說,這世上哪有鬼?”胡霜不信,可是,她的心里在犯嘀咕。
“有人說,這是運動錯覺現象。也有人說,這與磁場,次聲波,幻聽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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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十分鐘。
蕭游起身:“別爭了,我們還是想辦法出去。”
“你有什么辦法?”志列問。
“我暫時沒有找到辦法,但是,我不能這么呆著呀?”蕭游問:“休息夠了嗎?”
“休息好了。”胡霜起身。
“我還沒休息好。”志列說。
“那你坐著吧。”蕭游嗆了他一句。
“我沒休息好,但是手不酸,腳不疼,還能走,你們都走了,我還呆著干嘛?”志列顯得很勉強。
走著,走著,蕭游越來越慢,最后停了。
“剛才喊著要走,怎么又停了?”志列問。
“你們有沒有發(fā)現,我們每次出發(fā),一直走到原來地方,大概走了多遠?”蕭游問。
“我沒有計算,不知道?”志列聳聳肩。
“你知道嗎?”胡霜問蕭游。
“我計算了一下,從開始到原來位置,大概在三百米到四百米之間。”蕭游說。
“你確定嗎?”胡霜問。
“不太確定。”蕭游晃了一下頭。
“不太確定,你還說?”胡霜問。
“這是線索,有線索就要說出來呀。”蕭游顯得興奮。
“那么,說一下你找到了什么線索。”志列問。
“我正說著呢,你們要打斷?”蕭游顯得無奈。
“現在,我們想聽你說了。”志列問。
三個人停下來。
“好吧,你們聽著。。。我記得,我們走了大概。。。。記住,我說的是大概,我們走了大概三百多米,然后就回到了原點。如果,我們走一半,大概也就是一百七八十米的樣子,再九十度轉彎,有沒有可能走出這個鬼地方?”蕭游認真的,一句一句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