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四章 反了
“陛下,怎么辦?”
幾個女子看桃三娘離開,趕緊問了李治,這化妝穿衣也就罷了,此時可是要刮陛下的胡子啊!
“刮,朕今天豁出去了。”
這女人的身手確實極為不錯,這么好的底子,做女鬼侍,實在太合適了。
那里,李婉拿著小刀,看了看慕容血櫻,將小刀遞給她,慕容血櫻看了看,又遞給阿依娜,李治看了看她們幾個,自己從阿依娜手中交過小刀,自己直接刮了起來。
怕啥,刮了再長,胡子這東西,是越刮長的越兇。越兇顯的自己越發成熟。
至于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李治完全沒這概念,在宮里,在晉王府,又不是沒刮過。還有就是父母,自己父皇早躺在昭陵了,至于母后,嘿嘿,她也沒身體發膚,不可輕棄的概念。
此時自己給自己刮起來,那也是絲毫不會手軟,刀極為鋒利,不比后世的刮胡刀差,一會胡子刮了干凈,李治用手一抹。
此時站在這山洞之內,李治看著銅鏡之中的自己,不覺想起以前,留了胡子,倒是覺得自己和以前陌生了,現在刮了,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從前,還是那個少年。
不過有些東西終歸是回不去了,特么的又想手機電腦和女老師了。
那里,腳步聲傳來,李治看向桃三娘離開的洞口,此時桃三娘重新進來,身上卻穿著一身新郎服,衣服很新,不過胸口卻有一個破洞,不知道為何,也沒縫補。
桃三娘走近李治,然后抬手,輕輕用手托著李治下巴。
“三娘,今夜如此良辰美景,我們莫要負了這春宵一刻。”
李治腦門一腦門問號,看看李婉她們幾個,這腦門上的問號比自己也少不到哪里去。
“三娘,平日里你都是喊我夫君,今日怎么了?”
李治趕緊喊了一聲夫君,那嬌滴滴的樣子聲音,也是學女人學的入木三分。
沒辦法,后宮里天天和一堆女人在一起,不學都會了。
李治喊了一聲夫君,就見桃三娘拉了李治的手,向著剛才她來的那個洞口走去。
留下四個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實在不知道今天這演的是哪一出。
不過好像很好玩啊,她們也不替李治擔心,能傷到陛下的,這世上還真不多,就算有,這桃三娘肯定也不是其中之一。
“你們說,這桃三娘身上,是不是也發生過什么?”
李婉在那里問了一句,其余三個女人紛紛點頭。
“我猜她以前肯定很愛一個男人,不過那男人始亂終棄,喜歡上了別的女人。”
“這不很正常么?看看陛下,什么時候能改了這沾花惹柳的喜好。”
“好了,你們猜猜里面發生了什么!”
“還能什么,肯定人家小夫妻親親我我,黏黏糊糊。”
“打賭,陛下能不能馴服這桃三娘!”
“我賭能!”
“我也能!”
慕容血櫻撇了撇嘴,陛下能不能馴服一個女人,這個根本不用賭。
一處洞穴之中,這里卻是布置成新房模樣,粉紅圍縵,紅色牛油蠟燭,大床也絲毫沒土匪窩中的簡陋模樣,而是精雕細琢的楠木,一看就是費了大功夫。
桃三娘牽著李治的手,此時已經走了進來,進來以后,桃三娘就倒了兩杯酒,用一個精致托盤托著,拿到李治面前。
“三娘,我們喝了這杯交杯酒!”
李治就當這是在影城演戲了,隨著三娘喝了這一杯酒。
“三娘,你今晚真美!”
桃三娘撫著李治面頰,溫柔細語說了一句。
此時摟了李治,就摟進她的懷里。
“三娘,今天能夠迎娶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
“我也是,能嫁給夫君,也是三娘最大的福份。”
李治此時演的也是入木三分啊!沒辦法啊!這狗血情節,實在是太熟了。
“三娘,趁著良辰美景,我們早些…”
李治羞澀一笑,早被桃三娘一把攬著,拉了床上。
剛剛上床,李治的衣服就被桃三娘解開,然后李治就感覺一只手在他身上肆虐。
他太熟悉這手法了,特么這絕對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男生手法,因為他曾經也這么做過。
“夫君,不要!”
“三娘,我們已經拜過天地了。”
李治掙扎了幾下,也就不掙扎了,任著桃三娘胡來。
這手法,真特么熟悉啊!李治想到自己的曾經,自己的英語老師啊!
當年,這一套手法自己也在她身上用過,羞澀,對某些事物充斥無比強烈的好奇。
此時在李治身上亂摸一通,桃三娘就脫了自己身上的那身新郎服,里面,是緊緊裹住她身體驕傲的幾圈綢布。
“三娘,我聽我娘說,第一次會有…會有點疼。”
“夫君,沒事,我能忍住。”
“我會小心的。”
后夜的楠木大床上,李治看著身旁熟睡的桃三娘,最終也沒忍心痛下殺手。
摸了摸她眼角的淚痕,李治不知道怎么,就拿起旁邊那身新郎服,看著上面一個洞出神。
匕首捅開的,這一匕首下去,穿著這件衣服的人肯定是有死無生了。
這個女人身上,也是有故事的。
深夜,李治躺在桃三娘身邊,他在想桃三娘身上會有什么故事,會讓三娘如此記憶深邃。
那里桃三娘睡夢中不知道夢到什么,摟住了李治,一張唇緊緊貼在李治胳膊上。
“自己怎么了,本來就是來找女鬼侍的,這么好的機會,竟然沒有下手。”
李治看著桃三娘,心里不禁罵了自己一句,清晨,桃三娘才醒,看著身邊的李治,李治也看著她。
“夫君!”
咦,她現在不叫自己三娘,改叫夫君了,這特么好亂,不過此時桃三娘叫自己夫君,倒是比叫自己三娘讓李治覺得更順耳。
“三娘,你醒了,再睡一會,外面天色還早,昨夜我弄哭你了。”
“三娘第一次,夫君不要見怪。”
李治看了看桃三娘,這女人確實是第一次,有些東西,是做不得假的。
不過越是這樣,李治越是奇怪,她身上到底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