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危險游戲(上)
“三弟,你這臉還是和小時候一般好捏。”
“就是,皇兄的臉最好捏了,我捏小肚子的臉,那臉干巴巴的。”
“善識的臉不是干巴巴,卻顯得油膩了。就弟弟這臉最是好捏,皇姐可是怎么捏都捏不夠呢。”
李治沒辦法,感覺自己此時化身男芭比娃娃了,任兩位皇姐皇妹胡鬧。
只要她們不拆了自己就好,不然就不好玩了,拆胳膊卸腿,想想就好害怕。以前李治見那些女娃娃,最喜歡干的事情就是拆芭比娃娃。
“對了,皇妹,我們小時候經常玩的,皇姐今日忽然想繼續玩玩。”
“好,皇兄,玩么?”
“你們想玩,皇兄自然是舍命陪君子。”
“我和皇姐又不是君子,是女子。”
“好,舍命陪女子。”
李治郁悶,自己還不知道她們玩什么呢,此時只想,你們別玩的過火就好。
不過想到這幾位皇姐皇妹平日所作所為,和剛才做的事情,估計不胡作非為就怪了。
剛才李治覺得自己手掌中間的感覺不對,然后就見了...
哎,果真是一母所生所養,和長樂皇姐一個性子。
只要自己高興,李治估計她們敢讓自己真將手伸進去。
罷了,估計是自小一起長大,實在沒什么隔閡。穿開襠褲就一張床上爬著玩鬧,也難有什么隔閡。
李治此時也就只能認了,畢竟比起上次和長樂皇姐一起,她們還隔著衣服。
李治決定,這次回宮中,一定第一時間找云汐,必須給皇姐皇妹每人備兩套厚厚的女子小衣,省的她們讓自己占便宜。
便宜雖然占著舒服,不過出了狀況,就不僅僅是難受那么簡單了。
李治思想有些拋錨,就見了兩位皇姐皇妹忽然坐起,李治自然也趕緊坐起。
然后下一瞬間,李治兩只腳被皇姐皇妹抱了,鞋子馬上就飛了,隨意的被她們拋了地上,發出砰砰兩聲。
然后李治就聽了脫鞋聲,是皇姐皇妹的脫鞋聲,也隨意將鞋子扔了地上。
再看時,兩位皇姐皇妹已經坐在床榻上,那形象,絲毫沒皇家公主樣子,平日的端莊形象,此時早不知道拋到哪里去了,九霄云外么?
“說好了,輸了必須認罰!”
豫章公主開口就是這么一句,那里城陽狂點頭,李治根本不知道玩什么,卻也不得不趕緊點頭。
沒辦法,此時不陪著,難免讓兩位皇姐皇妹多想。
自己是西貝貨,李治自然清楚,偏偏又沒有前身記憶,此時自然不敢臨陣退縮。不管前方是什么,自己都要像過河卒子,挺著一桿長槍勇往直前。
那里就見了兩位皇姐皇妹此時已經準備好了的樣子,然后看了看李治。
“對了,皇姐,先說好輸了怎么懲罰。”
那里城陽公主看向自己皇姐。
“好長時間不玩,皇姐都忘了先要約定好如何懲罰了。”
“皇姐,我們喝酒吧?”
李治看了看皇妹,趕緊搖頭。
“皇姐身體可還沒完全恢復,喝什么酒。”
“哦,那就不喝酒了,那喝水吧!”
李治看了看皇妹,這丫頭怎么老是和喝東西過不去,喝水,虧她想的出來,一會輸了就喝水,估計要不停跑茅廁了。
“皇妹,還是不喝水了,你下床還要穿鞋,上床還要脫鞋,麻煩。”
“那怎么懲罰啊?”
李治看向豫章公主,這里皇姐最大,自然讓皇姐選一個懲罰方法。再說,皇姐還正在恢復身體,如何也要皇姐選才是。
那里城陽公主看自己皇兄望著皇姐,也望向豫章皇姐。
“不能玩過火了,就親腳丫子!”
李治差點沒拍床而起,這還不過火,都親腳丫子了,還不過火,那你們以前玩的過火的是什么,不會親...李治不敢想啊。
“皇姐,能不能改改!”
“皇兄,城陽覺得親腳丫子挺好的,以前又不是沒親過。”
李治無語,好吧,認了,不就親腳丫子么,總比親龍臀鳳臀強。
“老規矩,從三弟先開始!”
李治眼睛一下子瞪得滾圓,從自己先開始,這,我知道你們是做什么,知道你們小時候玩的什么。
李治額角極速跳動了兩下,這一次比上一次城陽向自己伸手要東西跳的更可怕。
那次至少還有蒙混過關的機會,今天好像蒙混過關的機會都沒了。
這到底玩什么,李治根本不知道,而且更要命的是,自己一直是從小皇妹那里套話,可問題小皇妹今年九歲,和城陽皇妹都差了一大截,城陽皇妹可比她都大了五歲。
可想而知,她們三個小時候不可能帶著小皇妹一起玩。
李治額頭的汗珠此時都緩緩凝聚了,這連一點提示都沒有,從自己開始,這不是還沒開始就要結束的節奏。
“三弟,想好了么?想好了趕緊說。”
李治看著豫章皇姐,說,我倒是想說,可是說什么啊?
三個人,可能以前還不止三個,因為長樂皇姐也在,兕子和自己差三歲,和城陽差兩歲,也可能加入進來。
也就是這個游戲可能是三到五個人玩,不過此時李治能確認的也就這個了,其它根本沒任何可以確認的信息。
看著兩位皇姐皇妹盯著自己,李治的腎上腺素都快井噴了,腦子此時極速運轉,可問題這根本沒任何提示。
此時李治閉眼,此時唯一能夠肯定的,這個游戲主要靠動嘴。
你們小時候到底玩的啥啊,華夏歷史五千年,此時是大唐,和后世也隔了一千多年,鬼知道這個時代的皇家公主皇子小時候玩什么。
“三弟,快開始了!”
“皇姐,現在還玩小時候玩的游戲,是不是...”
“不行,皇姐想玩,城陽也想玩,今天皇兄可不能跑,你跑了,我們兩個人可就沒辦法玩了。”
豫章公主點頭,看了看李治。
“小時候你玩的可是最起勁的,怎么了,現在連陪著皇姐皇妹玩一次都不行了。”
李治唯一的出路此時似乎被堵死了。
本想臨陣脫逃,此時看來毫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