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騎上你心愛的摩托,帶你去見識一下。”夏天不容分說拉著周子夏的手,徑直往外走去。
周子夏雖然不太相信,但畢竟設(shè)計到了案子,還是硬著頭皮騎上自己的車,讓其它人先回去。
夏天輕車熟路摟住周子夏的腰。
不過,這一次一摟,夏天竟然感覺硬邦邦的。
“咦,你的胸怎么這么硬啊!”夏天記得周子夏的胸都快到腰了,可今天,無論是哪里,似乎都硬邦邦的,完全沒有任何觸感可言。
周子夏滿頭黑線:“我裹起來了,不行啊!”
“擦,裹起來?”夏天一臉錯愕:“不至于吧?這么美好的東西,竟然藏起來,你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我……”周子夏滿臉漲紅,猛得一轟油門:“夏天,你少在那里說風(fēng)涼話,我就為了躲避像你這種咸豬手,怎么了!”
“額……”夏天趕緊把手往下放了放,尷尬道:“罪過,罪過,你這是干什么,好東西,不就是讓人摸的嗎?”
“閉嘴!”周子夏感覺再跟夏天說下去,自己就忍不住要動手了。
夏天卻沒停嘴的意思,兩只手緊緊摟住周子夏的腰,嘖嘖嘆道:“哎,不過嘛,這腰是真細。嗯,還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來著,楊柳細腰,以前的時候,我感覺這只是形容詞,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這完全就是動詞啊。”
“?”周子夏一腦袋問號,下意識問道:“你什么意思?”
夏天猥瑣一笑:“嘿嘿,扭動起來,帶勁啊!”
“啊啊啊,臭流氓!”周子夏聞言一怔,但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
再次將速度飆了起來。
倆人一路拌嘴,很快就來到了西子湖邊。
這里有一座只能容納一輛汽車通過的橋。
普通人想要上橋根本不可能。
周子夏剛來到橋邊,就被那邊的保安攔住了:“這座橋連接湖心島酒店,如果沒有經(jīng)過允許,不得進入。”
周子夏頓時滿臉漲紅,狠狠瞪了夏天一眼,小嘴蠕動了兩下,仿佛在說:“你看看,現(xiàn)在連湖心島都上不去,你還嘚瑟什么?”
夏天卻無所謂走上前:“哦,吳子道叫我來的。”
“吳子道?”保安打量了夏天兩眼,但顯然知道吳子道這個名字,根本不敢大意。
其中一個保安連忙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詢問了兩句。
周子夏看到這一幕,不禁滿臉狐疑。
難道夏天真能上島?
很快,那個打電話的保安掛了電話,之前的倨傲之色也安全消失。
要知道,能在這里當(dāng)保安的人,平常看人都得鼻孔朝天的那種。
可現(xiàn)在,保安卻滿臉堆笑地將腰稍微彎了幾分,對夏天說道:“夏先生對吧?吳大師已經(jīng)在里面等您了,請您進去。”
“好!”夏天點了點頭,示意周子夏騎車進去。
一直到了湖心島,周子夏終于忍不住問道:“夏天,那什么吳子道,是誰?”
……
與此同時。
湖心島酒店二層。
謝必方正在吃飯。
在謝必方的身邊,坐著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
謝必方就仿佛小弟一般坐在對方身邊,臉上掛著笑容,看起來跟奴才差不多。
其實說起來,謝必方是沒有資格來這里吃飯的。
但是,謝必方做為質(zhì)檢方面的人,這些年來卻是有恃無恐,能夠買得價值九千萬的豪車,足以證明他根本就不干凈。
可話又說回來了,其實這一次謝必方根本就沒有真打算去花如霜那里退車。
因為,他給自己買的豪車,大部分都送人了。
而送的對象,正是身邊的這位中年男人。
也就是他最大的靠山,施長風(fēng)。
據(jù)說施長風(fēng)是做海外貿(mào)易的,名下更是有幾百艘船,在天州隔壁的海州更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铩?p> 而且,還有傳言說施長風(fēng)以前并不是這個名字,因為其做了海外貿(mào)易之后,為了取長風(fēng)破浪之意,這才改的名字。
所以,施長風(fēng)幾乎把持著江南三省的進口業(yè)務(wù)。
當(dāng)時謝必方說讓花如霜無法繼續(xù)賣車,就是因為有這個底氣。
只要卡住進口這一塊,花如霜無法進口豪車,自然更別提賣車了。
整個二層現(xiàn)在被安排成了生日宴的模式,一個長相艷麗的女孩正在舞臺上唱歌。
施長風(fēng)一邊喝著酒,抬頭望著舞臺上的女孩,嘴角泛起一抹笑意:“謝必方,今天是蓉蓉的生日宴,大家都玩得很開心。呵呵,你好好做好你自己的事,我不會虧待你的。”
說著,還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謝必方那只綁著石膏的手:“至于傷了你的人,你放心,回頭我會替你出氣的。呵呵,小小天州一個小流氓頭子,在我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謝必方聞言大喜過望。
今天他倒是去花如霜那里出氣了,但怎么對付夏天,謝必方根本還沒有半點兒主意。
聽說施長風(fēng)要給他新交的女友在湖心島酒店開生日宴后,謝必方從花如霜那里離開之后,第一時間就趕來了。
“大哥,這些年,我全是仰仗您,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干的。”一邊說著,謝必方將手里一個車鑰匙放到了施長風(fēng)面前:“嘿嘿,大哥,我也沒有什么好送給嫂子的,這輛車也就價值兩千萬,您笑納。”
施長風(fēng)聞言看了車鑰匙一眼,輕輕點了點頭:“成,那我就替蓉蓉收下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謝必方趕緊給施長風(fēng)倒上酒,敬了一杯,小心翼翼問道:“大哥,我來的時候,聽說今天這湖心島酒店最高的九層,竟然開了?”
施長風(fēng)抽了一口雪茄:“你倒是耳朵挺靈的啊!呵呵,那可是天京來的大人物,我倒是想認識認識,只是可惜啊,我還沒那個資格。”
“天京來的大人物?”謝必方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對方是什么身份,怎么突然來天州了?”
施長風(fēng)顯然心情很好,也沒因為謝必方問得太過而有厭煩,而是解釋道:“具體什么情況我不知道,不過,對方似乎是什么風(fēng)水界的大師,當(dāng)年曾替天京四大家族之一的葉家選過陰宅,就連葉家對他都敬重不已。至于為何會來天州,我也派人打聽了,現(xiàn)在還沒有結(jié)果。”
謝必方聞言頓時雙眼放起光來。
眼中掩飾不住的羨慕。
那可是天上般的人物啊,自己如果能夠有幸見一面,以后怕是可以吹一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