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林杏雅告訴了鄭潔儒省里組織了的集訓,鄭潔儒小心翼翼的捧起蘇杏雅的臉,一臉擔心地問她說:“課程那么緊,你的身體能承受地住嗎,去了省里要注意休息啊,你一到換季就感冒……”
還沒等鄭潔儒說完,林杏雅就用手拍了兩下胸脯說:“媽,你放一百個心吧,想去參加京連集訓的人千千萬,別人可以,你女兒我也可以。”
鄭潔儒還是不放心,皺著眉頭,小聲說:“我還是去一趟安晴家吧,到時候杏雅去省里了,還要斯年照顧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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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啦!”
安晴打開門一看,是鄭潔儒:“潔儒!你怎么來啦,真是好久不見!”
安晴還是像往常一樣咋咋呼呼的,鄭潔儒可不吃她那一套,用手點了一下安晴的腦袋說:“干嘛說的和遠方表親來拜年一樣?明明住的又不遠,何況,我們下午才見過。”
安晴吐了吐舌頭說:“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
鄭潔儒清了清嗓子說:“斯年呢?我有事找他。”
“怎么!我家那臭小子欺負咱閨女了?”
安晴手一下握成拳頭,臉一下就臭了,快要把“為民除害”四個大字寫在臉上了。
“欺負到沒欺負,再說斯年好歹也是你親兒子,干嘛這么兇?”
安晴臉上的表情這才陰轉晴,挽著鄭潔儒的胳膊說:“我這還不是心疼咱閨女嘛”
她又沖著臥室里喊了句:“斯年,快出來,你潔儒阿姨來了!”
只聽臥室里傳來咚的一聲,傅斯年好像撞到什么了:“臭小子,你又在干什么”
要不是有鄭潔儒在邊上拉著她,她非要沖進去揪他耳朵不成,又有誰能想到,在學校里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在家里卻是個受媽媽“欺負”的小慫包呢?
“沒什么,媽,我馬上來!”
阿姨怎么來了!?
“傅斯年!你在干什么啊,趕快來,潔儒阿姨等著呢!”
安晴握緊了拳頭,恨不得沖過去,揍她這個老是在關鍵時候掉鏈子的兒子,傅斯年三步化作兩步的跑到客廳,對鄭潔儒說:“阿姨,您……您怎么來了?”
鄭潔儒笑著,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說:“你們娘倆搞得我像從十萬八千里遠的地方來的一樣。”
傅斯年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鄭潔儒又對他說:“斯年啊,省里的集訓,你報名了嗎?”
傅斯年搖了搖頭,說沒有
安晴問鄭潔儒說:“他前面要去,被我攔下來了,怎么……咱閨女要去?”
鄭潔儒點了點頭,說:“你知道,我是一直很想讓她考京連附中的,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反正,集訓單她倒是一句話沒說就填了。”
安晴看著鄭潔儒說:“潔儒啊,杏雅要是真去了京連,她那個小身板,離家遠不說,我們都不在她身邊,她自己一個人能行嗎?”
鄭潔儒喝了口水,說:“那都是后話了,先看她能不能考上吧!”
聽到這句話,安晴擔憂地看了一眼傅斯年。
送走鄭潔儒以后,安晴拉著傅斯年在沙發上坐下
“臭小子,我可警告你,要好好保護杏雅,她受了那么多傷害,可得好好照顧她。”
“知道了,你不說我也知道。”
母子兩人雙雙嘆了口氣。
“你嘆啥氣?”
“我在愁期末加課,我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