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偷雞不成蝕把米,橄欖枝沒有拋出去,反倒是被人給威脅了一通,只能猶如喪家之犬一般灰溜溜的離開。
回到太子府,發現蘇瑾荷已經恭候多時。
“怎么樣了?有沒有成功?”
要是真的獲得了云雅的支持,那么蘇瑾荷也算是立了大功一件,怎么說都是百利而無一害,但是多幾份期待。
看著蘇瑾荷滿臉雀躍的樣子,太子卻愈發的惱火,“成功?”
男人嗤之以鼻一聲,只覺得這一次是自己平生受過的最大的侮辱。
自己敗在南宮澈的手下,那是因為實力不濟,可如今就連一個小小的酒樓老板都敢對她出言威脅,這算得上是什么?
“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情,莫非是對方不樂意?那不是拿捏住了他的把柄嗎!”
這可畢竟是殺人的勾當,如果被舉報的話,那肯定是官府要走一遭,他總不可能真的無所畏懼吧?
蘇瑾荷上前一步還想要問個究竟,太子卻聽得愈發惱火,想到酒樓自己被威脅的臉色鐵青的樣子,就不由得勃然大怒,“夠了,那個云崖的老板經營的可不只是酒樓,你雖然抓住了他的把柄,可是卻讓本太子將人家給得罪了!”
他堂堂一席太子,被人家威脅的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還徹徹底底的把對方得罪了一通,全都是拜眼前這個女人所賜!
太子雙眼通紅,氣鼓鼓的樣子,著實有些讓人心生惶恐。
蘇瑾荷微微一愣,“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既然是威脅,得罪人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反正就算是心不甘情不愿,可是有了把柄在手,那就等于捏住了人家的命脈,誰會為了爭一口氣而丟了自己的性命呢?
蘇瑾荷只是想的太天真,才聽太子說道:“你以為,云崖沉寂了這么多年,一開業就火爆全城,而且這么囂張的殺人不顧王法,就是毫無背景的存在嗎?”
無論是他搶占商業的領導能力,還是他囂張的殺人態度,那一點方面來看,這九樓本就是個不簡單的東西!
更何況,是操控著幕后一切的老板,光是坐在他的對面,都已經能夠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自己這是不要命了呀?
“我告訴你,今日得罪了云崖,以后他們若是心存報復之心,本太子也絕對不會放過你,趕緊滾!”
隨著男人一陣暴怒的吼聲,蘇瑾荷整個人直接傻眼了,“你這是什么意思?過河拆橋嗎?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自己冒著被人發現殺人滅口的危險,來這里跟他通風報信。
本來是滿懷欣喜等待著賞賜,誰知道卻是惡語相向,哪里能夠就這么心甘情愿?
深吸了一口氣,蘇瑾荷也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可迎來的依舊是無情的怒吼,“還不滾,莫非要本太子請你出去?”
“我!”
蘇瑾荷還想要為自己辯解一下,可是卻見太子一個冷眼掃了過來,什么話都直接咽在了肚子里。
現在多說一句,只怕都是自取其辱,不討好的下場!
只能夠捏了捏拳頭冷哼一聲,便直接甩著裙擺離開,可這一路上,心中卻是充斥著郁悶難以安定,“這么大的火氣,還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呢!”
撇了撇嘴巴,回到王府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的昏暗下去。
蘇瑾荷只覺得心中那股被訓斥的委屈,久久難以消散,便直接跑去了書房。
不出所料,男人此刻正挑燈夜讀,十分的專注穿身。
“咚咚咚……”
房門輕敲,南宮澈的思緒被打擾,眉頭微蹙,“什么人啊?”
“王爺,是妾身啊。”
蘇瑾荷捏著嗓子將自己表現的極為委屈,聲音中還夾雜著些許的哽咽。
面對這異常的變化,南宮澈到時來了些許的興趣,冷聲說道:“進來吧。”
門一推,女人頂著窈窕的身子,那雙含情的眸子拍起一看,南宮澈的面孔恰巧映入眼簾,“王爺,妾身好想你呀!”蘇瑾荷毫不猶豫的便撲了過去,一個熊抱落在了南宮澈的身上。
伴隨而來的,卻夾雜著另一股比較濃郁的氣息,那是艾草的味道,似曾相識。
南宮澈眉頭微促,連忙將她一把推開,冷聲詢問道:“你今天去哪里了?”
也不管蘇瑾荷為何擠眉弄眼,又在這里裝的楚楚可憐,只是她這味道,與太子身上那一股如出一轍,也不知是故意為之,還是無意沾染。
聽到這話,蘇瑾荷略微有些緊張,連忙搖了搖頭,“妾身能去哪里呀?還不是在外面閑逛著,結果街上被人給出言侮辱了,心里難受著呢,王爺就不能安慰一下人家嗎?”
說著,又是厚著臉皮,想要將自己前面那突兀的地方蹭過去,以此來獲得對方的一絲同情。
然而,還沒有靠近,南宮澈卻忽然起身直接猶如見鬼一樣躲在了后邊,“你站在那別動,沒什么事情趕緊出去,我要看書!”
好一番絕情的話,難道看書就比自己重要嗎?
眼見著南宮澈拿起了書本,蘇瑾荷卻直接將它給搶了過去,嘴里扭捏道:“王爺,書是死的,人是活的,我能夠陪你睡覺,他能嗎?”
這一邊說,蘇瑾荷還情難自控地扯了扯肩膀的衣服,故意將那香肩裸露出來。
明明是一本正經的書香氣,可此刻卻多了一份曖昧的氣息。
對方就猶如一只狐貍精似的,全然都散發著勾人心魄的魅力,只是可惜在南宮澈的面前,這些也不過是班門弄斧!
“既然你喜歡在這待著,那你就待著吧,本王先走了。”
繞開那張椅子,南宮澈我直接打算離開,再多看他兩眼,只怕自己眼睛都要瞎了。
“唉,王爺,您這是要去哪兒啊?妾身陪著您一起去呀!”
蘇瑾荷厚著臉皮追了上去,還真不信了,自己一個大好的美人,長得好看又有才華,怎么就偏偏不得男人的歡心?
這房門一開,蘇瑾荷這剛出去,眼看著就要如狗皮膏藥似的,貼在南宮澈的身邊,卻忽然傳來一陣低吼聲,“蘇側妃,身為王爺的一個妾室,怎如此的不識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