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簡還坐在自己辦公室里,透過落地窗望向籠罩在夜幕下的燈火闌珊城市。就在剛剛,8點半的時候他收到消息,監管和經警已經開始聯合行動了,據說已經有人找上何必了。何必會不會把自己賣出去,很難說,他們之間一直都是相互利用的關系:他擺何必上臺,何必為他賺錢。如今這臺戲有人來拆臺了,誰能保證站在臺前唱戲的不跟著拆臺的一起對付自己這個幕后的人呢?這是大有可能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道理亙古不變。一想到這里,老簡就不免又感到自己的膽隱隱作痛。老簡一只手按在了腹部的痛點上,另一只手從抽屜里掏出一部手機,撥出一個電話號碼。隨著電話接通,老簡向電話另一頭做出了吩咐:“目標是那個何必的家人,他家里有一個父親,一個姐姐。他還有個女兒,但是跟著他前妻生活。我沒有他前妻的住址,只能給到你他父親的住址,你看著處理吧,我要的是掌握住何必這個人,讓他不要亂說話!明白嗎?”對面應了一聲“明白!”“抓緊時間吧,警察已經找上他了。”隨即老簡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