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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反派送上人生巔峰

第十六章 逃走

我把反派送上人生巔峰 長夜有所夢 3320 2021-02-25 23:00:00

  “小姐!你又發(fā)什么瘋?”流光狠狠瞪了我一眼,小心檢查宋知慍的臉,望著那漸漸浮腫的五根指印,我們都有些意外。——原來我也可以下手那么狠。

  煩!我也分不清是聽到這個(gè)名字煩,還是聽到有人罵他煩,我握緊顫抖的指尖,后退了兩步,只覺得身心苦悶,無話可說。

  “對不起,我剛才說錯(cuò)話了,你知道的,我不是那個(gè)意思。”宋知慍陪笑著與我道歉道。

  我不敢看他失落的眼,干脆將手背到身后,偏過頭只留下清冷絕艷的側(cè)臉。

  “我知道。”我低聲說著,很久才又感嘆了一句:”算了。”

  算了,總得放下,總得重新開始,祁朗而已,早晚會忘了。我忍住心疼,咬緊了牙逼自己放下。

  “余歡,你嫁給我吧。”宋知慍摸了摸我的頭發(fā)笑道:“我也算是家財(cái)萬貫,富甲一方,你嫁給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好嗎?”

  宋知慍是那么的真誠溫柔,他的心意像帶著甜味的甘露,輕易扎入人心。我望著他,我又不敢望他。我怕了。

  陰謀,這絕對是作者的陰謀!她就是想利用虐我來騙純情讀者的眼淚啊!不行!我得反抗,俗話說的好,奴隸翻身還能把歌唱呢,我不能從!

  “宋知慍,你怎么這么饑不擇食?連我這樣的女人都敢要,你老實(shí)告訴我,你是不是不行所以才來討我?那我也給你撂句實(shí)話,我余歡可沒有受這委屈的命!少打我主意!”我大手一揮,粉碎了這場浪漫柔情。

  “不行?你去問問春華樓的姑娘們我行不行!你要不信,我現(xiàn)在就行給你看!不過你嘴這么臭,我就懶得親了!”宋知慍氣的撩起下擺就要騎到我身上,嚇得我一腳往他襠里踹去。

  宋知慍武功不差,幾乎瞬間他一手握著了我的腿,一抬頭臉色陰沉的望著我,跟我欠了他百八十萬似的。

  我沉著臉望著他不說話,半晌,他嘆了口氣放下我的腳。他安靜的坐著,企圖與現(xiàn)實(shí)里的重重障礙抗衡,深深醞釀,想牽我向前。

  “那你是……身子不干凈了?你也是花巷老手了,怎么還這么沒有衛(wèi)生意識?哎,你想開點(diǎn),早發(fā)現(xiàn)早治療,萬事……”我不敢任由安靜鋪展,仍在竭力撕碎所有的旖旎。

  “余歡你少胡說八道!”宋知慍毫不猶豫打斷我,他望著我,半天才咬著牙狠下心道:“我就是喜歡你,才想娶你。我攤牌了,你滿意了嗎?”

  流光聽著我的猜測,心情如同坐過山車,從震驚到難以置信,最后終于在宋知慍對我的表白里奔潰了,狠狠砸了手里的小藥罐,一臉傷心欲絕地跑了出去。

  望著流光離去地背影,我有些無奈,色字頭上一把刀,真砍死人啊!我嫌棄地望向宋知慍,這男人不會是宋雅那賤人派來對我方使離間計(jì)的臥底吧?

  “什么愛不愛的的,聽了就想吐。”我翻了個(gè)白眼,左摸右搜,找些能寫字的東西。

  “余歡!你就真的……對我沒心動(dòng)過?”宋知慍不甘心地提醒我道:“不可能的,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往東,我從來不往西,你要我抱你飛上屋頂看星星,你牽著我的手跟我說你怕黑怕孤獨(dú),讓我抱緊你,我多瞧別人一眼你都要抽我,你恐嚇我也親了我,是你要我長大了一定要娶你的,你說過你會對我負(fù)責(zé),你怎么可能不愛我呢?”

  句句有淚,我不敢細(xì)聽,我低著頭自搜尋我的,半天才找到幾根燒成炭的枯枝,我小心收集好,又從內(nèi)衣里狠狠撕下一塊布。

  察覺突然無聲了,我抬頭,便見宋知慍微皺著眉,滿眼的悲傷地望著我。

  “不好意思,我忘了宋雅是你的姐姐還是妹妹?”我朝他笑了笑問道。

  “是我姐。”宋知慍似嘆息般回道,已是滿身狼狽。

  其實(shí)他心里何嘗不清楚呢,如今祁朗是他姐夫,我身為祁朗的下堂妻,空剩具殘花敗柳,兩袖清風(fēng),怎么有資格能再進(jìn)宋家的門了。

  同一屋檐下,倫理不容,世道不受。

  “怪不得,我就說怎么會嫁給祁朗,原來是年紀(jì)大了,難免眼瞎急嫁。”我冷嘲熱諷道:“她心盲眼盲,祁朗又不是個(gè)好人,你可得仔細(xì)看好了,小心她把家底賠了個(gè)底朝天。”

  真情假意,偏只剩出口難聽。可要我好好提醒他,我卻做不到。

  我的每一句,宋知慍都聽懂了,他緊握著拳頭,不得不接受他的無能為力。他久久沒再說話,我也沒再戲弄他。

  幸好養(yǎng)傷的那段日子趁機(jī)學(xué)了些字,我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寫完兩行,才聽他緩和心緒笑道:“余歡真是人美心善。長大了,懂事了。”

  這都行?這還真是王八看綠豆!我忍不住噗嗤笑了,抬頭望他,便見他也跟著我燦然笑了。

  我們凄美又陽光,似兩枝寒冬的梅花。

  后來我才知道,宋知慍剛才的那段臺本寫的太好,劇情外的大姐不爭氣,被誘惑地又忍不住買了段番外,讓我有幸在他身上看到了我們曾經(jīng)的記憶。

  原來小時(shí)候他也常這樣望著我笑,我不想走路,總喜歡蹲在地上騙他腳崴了,每一次,他都是這樣望著我笑。

  “上來,我背你。”宋知慍每次都會豪邁地蹲在我跟前,由著我爬上去。他背著我從街頭到巷尾,從天亮到天黑,從不說累。

  他10歲那年,我才7歲,我在街頭見到他牽著別家的女孩,便揚(yáng)起鞭子狠狠抽了他,那時(shí)的我怕,我怕他不要我了。

  “祖宗!你眼神不好就別拿鞭子給我趕蚊子了!”宋知慍完全曲解了我的意思,被我抽的破開肉綻,他扒著傷口看了又看,一開口卻說了句廢話:“完了,我破相了!”

  “我對你很好嗎?你少自作多情,我警告你,再敢拈花惹草,我下回便往你臉上抽!”我舉起鞭子恐嚇道。

  “啊!”宋知慍身旁的小姑娘嚇得躲到他身后哭道:“知慍,我怕!”

  “你誰啊?”我滿臉不耐,她什么意思?她不會以為這世界就她會哭吧?

  “我姐,一母同胞的親姐。”宋知慍單手反抱著她對我解釋道。

  喲,吃錯(cuò)醋了,怪不得一點(diǎn)兒也不香呢!我就說宋知慍哪來的狗膽!我眨了眨眼睛,一時(shí)不知道說什么。

  好尷尬啊,親個(gè)嘴吧!我扯著宋知慍的衣領(lǐng)將他拽低下頭來,啵了他一口紅著臉道:“你放心,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這疤就算咱兩的定情之作了,以后來娶我。”

  說完我握著小鞭子屁顛屁顛地跑了,知道她兩看著我,我還特意扭腰擺臀,夾臂輕擺,一展我的女人風(fēng)味。

  “好惡心啊,知慍,那母老虎腦子是不是有病?”我聽見身后的女孩天真地問道。

  年紀(jì)輕輕嘴就這么毒?看來還是缺少社會的毒打!我正猶豫要不要回去朝她補(bǔ)一鞭子,便聽到宋知慍嚴(yán)厲呵斥道:“別瞎胡說,多可愛啊!”

  看!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一夸我更自信了,左搖右擺,奔如肥鴨。

  那時(shí)的我為了讓宋知慍守著我,幾乎是不擇手段。

  這段陪伴在宋知慍的世界里釀成了愛情,可直到后來遇見祁朗,我才知道,我不愿失去宋知慍,不是因?yàn)槲覑鬯且驗(yàn)槲乙缿偎抑皇窍胍袀€(gè)像他這樣的哥哥。

  可惜,我們都入錯(cuò)了愛河。

  我從回憶里抽身,低下頭避開血漬洋洋灑灑書寫完,最后確認(rèn)了一眼沒再錯(cuò)字,我丟了柴火大手一揮,將布錦遞給宋知慍。

  “什么東西?”宋知慍出于尊重,未偷眼一眼。

  “休書啊,你替我交給他們吧,也算是給你姐的一份新婚賀禮了!”我拍了拍手落寞地笑道。

  “你……”宋知慍緊捏著錦書,又是一番郁結(jié)語塞。

  “我得離開京州。”我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低眸掩飾神色,假裝不在乎道:“宋知慍,能不能帶我去看看我爹?”

  宋知慍靜靜地望著我,如每一次牽我回家般,他伸手牽著我,溫柔道:“好。”

  我已經(jīng)不能上街了,隨口找了個(gè)幌子,便央著宋知慍抱我飛檐走壁,流光跟在我們身后,三人一路往我娘的陵園里奔去。

  “小姐快看,我們余府!”緊跟在身后的流光指著右邊的豪宅驕傲道:“小姐別怕,咱們還有家,看完老爺,咱們就回家。”

  “回不去了。”宋知慍腳下迅速,淡淡與我們解釋道:“如今這京州里的宅子,最快的,一日能換一個(gè)主子,你們就算搶回來了,也守不住。”

  “這……”流光滿腔怒火,還沒說出個(gè)所以,便被我打斷道:“誰稀罕啊,家人都沒了,哪能還能算家?”

  “可是……”流光心里不甘,見我瞪她,最后還是將話吞進(jìn)了肚子里。

  不過多久,我們終于進(jìn)了陵園里,我爹被葬在我娘身旁,好歹黃泉路上,也有了伴。

  我跪下給我爹磕了三個(gè)響頭,想到他與我說的種種話,心里難免發(fā)酸,這一生,是我算計(jì)他了。

  “小姐,不許哭,被他們知道你哭了,心里不得有多得意呢!”流光粗魯?shù)夭亮瞬翜I,怕我悲泣還狠狠擰了我一把,氣的我不知道怎么虐待她好了。

  “你家小姐沒哭,她瞧著不堪一擊,可比你堅(jiān)強(qiáng)著呢。”宋知慍眼神溫柔,掏出手帕遞給流光。動(dòng)作自然,一看就是老暖男了。

  “謝謝宋少爺。”流光呆呆望著宋知慍,又一次不慎露出癡象。

  “流光,擦擦口水。”瞧著流光那六親不認(rèn)的花癡臉,我終于明白祁朗為什么不喜歡我了。媽呀,攤上這樣的弱智,我也打車跑!

  “啊!”流光趕忙擦了擦嘴角,發(fā)現(xiàn)我騙她,她抬手又狠狠擰了我一把。

  “哎喲,你瞧瞧,這母老虎手上還挺有勁兒,不娶也好……”我撩袖子故意給宋知慍瞧,嚇得流光趕緊爬起來捂我的嘴,扯下我的袖子,生怕我再露出她行兇的證據(jù)。

  “可不敢瞎說,這明明都是先前那些人打的,小姐,畢竟你腦子也被人拿石頭砸了,所以記錯(cuò)了也情有可原,我不怪你。”流光有理有據(jù)地瞎掰道。

  “你身上的血都是你的?砸到哪兒了?怪不得會拒絕我的求婚,原來是打傻了!”宋知慍拿語言掩飾自己的緊張,三兩步撲過來要檢查我的傷勢。

  他沒想到,向來只會欺負(fù)人的余歡,也有被揍傷的一天,這天下真的要變了?

  “登徒浪子啊!”我怕他看了傷心,連忙跳開,將流光推向宋知慍道:“她是黃花大閨女,要摸先摸她!”

  “小姐!”流光羞的直蹬腳,可一轉(zhuǎn)頭望向宋知慍的那雙桃花眼,她紅著臉挺起胸膛甘心道:“也行吧。”

  這……流光你這死丫頭,還“也行”?我摸你個(gè)大頭鬼啊!我怒其不爭,一把將她扯了回來,拍了她腦袋一掌道:“再敢胡亂發(fā)浪,信不信我把你賣去窯子里?小女孩怎么竟學(xué)些壞!”

  “主要是你教的好。”宋知慍苦笑著朝我比了個(gè)大拇指,他細(xì)細(xì)沉思著,還是忍不住道:“余歡,我宋知慍富甲一方,也不差你一口飯吃,我倒是不介意金屋藏嬌……”

  “咚咚咚!”國喪的鐘聲響起,打斷了宋知慍的話。

  帝君……去了?我慌了,徹底慌了,如今京州遍地都是西楚的仇人,若是連唯一的忌憚都沒了,那我.......完了,我得趕緊逃離西楚。

長夜有所夢

竟然又要被抓去工作了,天亡我也。無能的打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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