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級合約，雖然很不錯，可是呢，不是還有A級合約。
A級合約和B級合約的價格差不多，只不過，最重要的不是價格，而是廣告分成。
畢竟，視頻平臺的收入可不只是會員費用，還有大量的廣告。
無論是貼片廣告，還是在屏幕周圍的廣告，那都是一大筆收入。
只可惜，如今的《靈魂擺渡》，顯然還沒到可以簽A級合約的程度。
能簽A級合約的，至少都是一些有影響力的作品，而不是小透明。
比如說有知名導演，知名演員，或者說知名IP，這些都是能夠自主吸引觀眾的。
至于《靈魂擺渡》，就兩個噱頭，張藝導演看好的作品，還有全部在校學生的作品。
尤其是第一個，企鵝視頻方面也只是隨便提一句，不愿意大肆宣傳。
這種東西，動靜鬧的太大不是好事，會招來張藝導演和觀眾的反感。
至于說《齊風》這樣的作品，A級合約已經不能滿足了。
就好比這一次，唐朝影視舉行了看片會，三大視頻平臺參與出價，就和拍賣似的。
像《齊風》這樣的作品，不但能夠拿到保底價格，還有分成合約，甚至就連廣告都是分成的。
沒錯，等《齊風》上映的時候，視頻平臺會直接進行廣告拍賣。
所以說，《齊風》和《靈魂擺渡》，完全是兩個層次的作品。
陳楓很自信，卻沒有盲目，他還是很能分清400萬和8000萬的差距的。
對了，還要說一下，企鵝并沒有拿下《齊風》的版權，而是由土豆和奇異果共同拿下。
沒錯，就在企鵝以為要三家競爭的時候，被另外那兩個擺了一道。
沒辦法，企鵝財大氣粗，這兩年花錢更是不把錢當錢，從土豆和奇異果手里，搶走了不少市場份額。
這不，土豆和奇異果這次聯手對付了企鵝一次。
當然，所謂的聯手，不過是利益的統一罷了，下一次誰知道誰又和誰聯手？
“徐經理，不知道《靈魂擺渡》什么時候上映？”
“7月10號吧！”
聽到這句話，陳楓忽然有些不舒服，因為真的撞車了。
《齊風》將會在7月1日上映，甚至已經有人說，它將稱霸暑期檔。
《靈魂擺渡》這樣一頭撞上去，和雞蛋碰石頭有什么區別？
至于說當初答應過柳姐，這答應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只不過，現在他有些懷疑，這事該不會是柳姐在背后搞的？
徐杰：恭喜你，答對了，但是沒有獎勵。
“好吧，那宣傳上，企鵝這邊？”
說實話，對于這種簽約形勢的作品，企鵝不可能花費太多的資源進行宣傳。
“《靈魂擺渡》上映的時候，我們會在分類頁面上進行推薦。”
“就這樣？”
“陳制片，你也要知道，這是分成合約，而不是我們買斷的作品，所以宣傳上肯定沒那么多資源。”
這還是說的好聽，實際上，就是因為《靈魂擺渡》這樣的小透明，不值得太多的資源。
畢竟，整個的企鵝視頻平臺上，又不是只有《靈魂擺渡》一部作品。
且不說網劇之中，除了網劇之外，還有電視劇、電影，以及綜藝節目。
為了應對《齊風》的沖擊，這一次，企鵝同樣準備了不少作品。
在這樣的情況下，能夠分配給《靈魂擺渡》的宣傳資源，真不多！
指望企鵝對《靈魂擺渡》宣傳，說實話，就不用多想了，還得靠陳楓想辦法。
只不過，宣傳資源，說到底，都是要花錢的東西。
而且，眼看著就要到7月，如今正是《齊風》鋪天蓋地進行宣傳的時候，這個時候有任何動作，都會被《齊風》的宣傳覆蓋。
因此，陳楓也沒有著急，等《齊風》上映了再說，先看看質量如何。
更何況，最近他還有一件非常要緊的事，那就是《誅仙》快要大結局了。
張小凡一次又一次的努力，依舊沒辦法救回碧瑤，這無疑讓人感覺到絕望。
不止如此，甚至就連師傅師娘也雙雙去世，讓張小凡忍不住感嘆，這人活一世，究竟是為了什么？
“我靠，作者也太狠了，這是要把我們虐死啊！”
“心疼張小凡！”
“作者行行好吧，放過張小凡，有什么沖我來！”
……
在書友群里，還有評論里，全都是心疼張小凡的話。
這還算說比較理智的書友，像是一些脾氣比較爆的，直接開罵了。
“傻鳥作者，我看網文就是為了爽的，你卻讓我難受，臥槽啊！”
“我靠，作者這是不把男主虐的死去活來，就不肯罷手啊！”
“作者加油，林驚羽不是還活著，師兄弟還活著好幾個，小灰還活著，還有陸雪琪，全弄死吧！”
……
陳楓現在壓根不看評論了，反正這本書就快要結束，他的錢也賺夠了。
要不是為了有始有終，他都打算太監了，當然，真要這么做，那就太過分。
所以說，今天，陳楓特意多放了幾章，寫到了四靈血陣，寫到了狐岐山地宮坍塌。
陳楓：你們以為這樣就算絕望嗎？呵呵！
書友：受死吧，青云門老狗。
沒錯，碧瑤非但沒有復活，甚至就連她的肉身也丟了。
“面容蒼白之極，幾乎看不到血色，一雙眼睛雖是睜著，卻是空空洞洞，沒有任何的表情，既不會轉動，也沒有眨眼，全身上下盡是一股死氣沉沉，看去倒似死尸更多過似活人……”
復活碧瑤，算是張小凡一直堅持下去的唯一希望，而現在，就連這點點希望都沒有了。
此時此刻的張小凡，雖然還活著，和死了也差不多，活死人不外如此！
看到這一章的時候，書友群又暴動了，不只是普通書友，就連管理也跟著起轟。
不怪他們不負責任，實在是陳楓太狠了。
陳楓很無辜：我就是個搬運工。
事實上，很多碧瑤的粉絲，雖然不肯承認，可是他們也明白，復活碧瑤的希望越來越渺小。
可是，就如同張小凡一樣，哪怕再渺茫，這也是希望，讓他們堅持下來的希望。
可是此時此刻，當希望被打破的時候，那一刻的絕望絕對是難以形容的，必須要發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