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jīng)接近了午夜,大街上連一個人影都沒看見。
安逸小心的走到那兩人面前,刀鋒在他們的脖子處一抹,二人在睡夢中死掉。
安逸進了藥店,借著點點星光,發(fā)現(xiàn)大廳地上到處都是干涸的血漬。
安逸心里咯噔一下,不會是由于自己的原因,連累了白富貴和素姐他們吧!
但看樣子還不像,藥店中的各種陳設(shè)都沒有動,血漬只集中于大廳,不像是發(fā)生過激烈打斗的樣子。
況且安逸知道白富貴他們可是抵抗者,武力值并不弱,不可能被集中殲滅,因此就暫時放下心來。
安逸開始四處尋找升壓藥和退燒藥,翻找了大半天,終于把這兩種藥連同器械都找到了。他找了個包,幾乎把這兩種藥的存量席卷一空,又拿了一些消毒消炎和傷口愈合的藥物這才離開。
在離開之前,他把門前那兩具死尸般到了里屋,又私下封條,把大門敞開。他相信,早晨一到,藥店就會被搬空。
回到西大區(qū)的藏身處,安逸發(fā)現(xiàn)華嬰雖然還在昏迷中,但情況并沒有惡化。
他學著白富貴的操作手法,將降壓藥直接灌進了胃里。
還給她用了很粗的針管在屁股上打了一針。
一個小時之后,當安逸迷迷糊糊地要睡著的時候,華嬰蘇醒。
安逸一下子精神了起來,但他感覺華嬰的病似是比金映玉要嚴重一些,因為華嬰更虛弱。
安逸心道不管怎么樣,還是先吃些好東西吧,吃完了飯精神就會好起來的。
吃了些東西后,華嬰的精神頭果然足了些。但整個人還是昏昏沉沉的,沒一會兒就又睡下了。
一連好幾天,華嬰的高燒就是不退,但好在沒有再昏迷。安逸在這期間換了好幾種退燒藥,消炎藥也吃了,但沒有一種好用,急得他嘴上都起了泡。
安逸不斷的用濕毛巾冷敷給華嬰物理退燒,雖然作用不大,但這是除了吃藥外安逸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她不會死掉吧!多好的孩兒啊!”開心道。
“滾蛋!”安逸回了兩個字。
他又用額頭貼了華嬰的額頭一下,還是滾燙滾燙的。呼出的氣也是熱的。
“好難受,我要死了嗎?”
“傻丫頭,有我在呢,我會治好你的!等著我啊,我再去找些退燒藥來!乖乖的再睡會兒吧!”安逸心里也很難受。
段天投和崔德文調(diào)集了大批的人手在整個噩夢谷進行了地毯式的大搜查,一無所獲。安逸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袁騰飛恭敬地對二人道:“兩位長官,這種搜法既然找不到,不如我們換一種?”他心里對這兩位沒有做事經(jīng)驗的棒槌十分鄙夷,但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
“你有什么好辦法?”段天投反問,板著個臉。
之前他和崔德文接到這個差事都覺得根本不算事兒,手到擒來。
于是誰的建議都不聽,就采用了自認為肯定能搜捕到的大水漫灌的方式,可幾天下來一無所獲。
再想其他辦法,卻囿于腦袋瓜子都是漿糊,想不出其他好點子。當有人給出主意,自然很高興,但又不好意思表現(xiàn)出來,自己打自己的臉很好玩兒嗎?
袁騰飛盡量把話說得透徹,“嗯……安逸殺仇魚堂是因為他偷錢被發(fā)現(xiàn)了,前些陣子在中央大區(qū)行竊的大盜就是安逸,顯然他需要大量的錢。至于為什么需要大量的錢,我猜測他一定是想偷渡出噩夢谷。基于以上原因,我們就需要有針對性的部署,一方面,我們把除了官員以外的所有人的錢都強制性存入銀行。這樣我們只要盯著官員就好了,一旦他行竊,我們就抓;另一方面盯住走私販子,誰敢協(xié)助安逸偷渡,就連他們一塊兒抓起來!”
“屁的好辦法!我看吶,那小子偷錢怕是想招兵買馬,擴充實力吧!”段天投一臉的失望,不客氣的否決了袁騰飛出的主意。
袁騰飛對段天投的想法嗤之以鼻,但還是不敢表現(xiàn)出來。
他是對安逸做過深入調(diào)查的,沒有任何跡象表明安逸有招兵買馬造反的想法。
他一直是獨來獨往,最有可能的就是湊錢偷渡離開噩夢谷。
但他知道就是自己說了也沒用,因為他們根本不信。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可不是辦法,不如先按老袁的說的來,對首領(lǐng)也是個交代。”崔德文這個悶葫蘆此時說話了。
段天投想了想:“也是,橫豎沒辦法,那就先按老袁說的辦!”
袁騰飛心中大樂,按照他的主意辦的話,那這里可是有海量的油水可撈,他可得好好算計一下。
安逸辛辛苦苦的又照顧了華嬰幾天.
這一天早晨,華嬰雖然還有點兒低燒,但看著跟正常人無異了,他覺著華嬰終于是挺過來了。
“你還記得你自己叫什么嗎?”安逸小心地問道。
按他的理解,高燒了十幾天,人不死也得給燒傻嘍,他先試探一下。
華嬰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安逸,然后裝作懵逼狀態(tài),回道:“啊?你是誰啊?”
安逸干笑兩聲:“別逗啊!”
他也看出華嬰挺正常的。
華嬰白了安逸一眼,問道:“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
安逸回道:“差不多早晨七八點鐘吧,你餓了吧!”
“嗯!有啥好吃的嗎?”
“還有幾塊干餅和肉干,先湊合著吃點兒吧!等到了晚上我再去弄點兒好吃的。”
“我要你喂!”華嬰撒嬌道。
安逸自是求之不得。
安逸休息了一整天,到了晚上,精神飽滿的出去給華嬰弄好吃的。
他出去的時候已經(jīng)有十點多了,潛入了一家比較上檔次的飯店后廚,拿了些饅頭、熟肉、能生食的青菜,然后又去前廳找了些飲料。
正當他要離開的時候,忽然聽見飯店二樓有人說話。
只聽一個男人罵道:“艸他娘的,真是不讓活了,手頭一點兒現(xiàn)錢都不讓留,還有沒有天理?”
一個女人的聲音勸道:“別抱怨了,明天讓伙計再早點兒去排隊取錢吧!橫豎對咱們影響不大!”
男人嘆了口氣:“聽說有人交了錢就不用天天跑銀行了,咱們要不要也找關(guān)系試試?”
“算了吧,小本生意,掙的那點兒,還不夠孝敬他們的呢...”
安逸小心翼翼地從后廚的窗子潛出去,對他聽到的也沒有上心。
回到地下住所后,跟華嬰美美的吃了頓大餐,又把華嬰弄上地面欣賞了一下夜景,透透氣。
照顧了華嬰這么久,安逸的尋錢大計也已經(jīng)停了許久了。
他打算從明天開始,繼續(xù)弄錢,無論如何也要盡快離開噩夢谷。
第二天晚上夜黑風高,正適合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安逸不在拘泥于去中央大區(qū)去偷,把西大區(qū)的統(tǒng)治者的產(chǎn)業(yè)作也為了下手的目標。
他先后光顧了垃圾回收站,米面糧油店,武器店等店鋪,卻發(fā)現(xiàn)一毛錢都沒有。
真是奇了怪了,不給盜賊留活路啊!安逸在心里吐槽。
突然,他想起昨天晚上飯館里那對男女的對話,心里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為了證實自己心中的猜測,他又光顧了不少其他商家和普通居民的家里,還是沒有翻到一毛錢。
所有人都沒現(xiàn)錢,那女人說去銀行取,就說明所有人的錢都在銀行里。
不讓人手里存有現(xiàn)錢,這必是統(tǒng)治者的命令,但他針對誰呢?難到是我?安逸笑著搖了搖頭,他可不認為自己有那個資格。
現(xiàn)在優(yōu)先級排第一位的事情就是弄錢。忙活了一晚上弄不到錢,安逸的念頭就不通達,于是他又把目標鎖定在了西大區(qū)的區(qū)長家。
寫在最后的話:
作為網(wǎng)文愛好者從大學開始接觸網(wǎng)文,到如今已多年。
作為網(wǎng)絡(luò)寫手第一次試水以失敗告終,作品撲了。
說難受吧肯定是有,心里還有許多想法沒能實現(xiàn)。
發(fā)書的這些天才對寫網(wǎng)文這件事有了淺薄的認識,還是草率了。
原來網(wǎng)文小說事件商品,跟我原來認識的完全不一樣,姑且不論文筆好不好,點子怎么樣,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迎合市場需求。方向找對了才是起步的關(guān)鍵。
拿傳統(tǒng)的眼光看待網(wǎng)文是我的錯,好在還不晚。
以上的認知自知還是很淺薄,但到目前為止也只能如此了。
本人會繼續(xù)寫下去的,雖然文筆不咋地,充其量算是個半吊子,手速也不夠快,得練。
自從畢業(yè)之后,一直有寫寫東西的想法,蹉跎多年終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邁出了第一步,那就加油吧。
學習一下,準備再開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