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古南都大飯店的三層,蘇曼云的爸爸包下了一整層給女兒慶祝生日。
顧沉秋在家閑著無聊,所以還是去參加了蘇曼云的生日會,他順手拿了一條手鏈作為一條生日禮物。
關于同學,她就只請了一桌,其他的人都是她爸爸在商界和政界的朋友。
她爸爸只是借著她生日的名由來邀請他們這些人,為了以后的升遷做準備。
因為這全國物理競賽的冠軍在她爸爸的學校里面,說不定等楚晚畢業(yè)后,他爸爸還能有其他升職的機會,所以這會兒得需要提前籌謀劃策起來。
她爸爸在那邊陪朋友,也是顧不上他們,蘇曼云也是不在意,因為她最想邀請的那個人都沒有來。
有點興致缺缺地對桌上的人說道:“大家請隨意。”
這會兒坐在她這桌上的客人,身份最顯赫的人當屬于顧沉秋了,但是她也實在是沒有這個心情招待。
顧沉秋瞇了瞇眼睛,對此他稍微有點不滿,這要是換成楚晚了,蘇曼云是不是就會是不一樣的態(tài)度了?
他遞給蘇曼云一條手鏈。
“生日快樂。”
蘇曼云懨懨地接了過來,說了一句:“多謝了。”
顧沉秋單手支著下巴,倒也是有幾分瀟灑的氣派,惹得桌子上其他女生的頻頻注視。
他見蘇曼云將他送的禮物隨手扔在一盤,雖說有著怒氣,不過還是忍了下來。
只是說道:“不拆開來看看嗎?”
聽到這話,她順手就拆了開來,她倒是一派淡定,坐在她一旁的李洛瑤倒是激動了起來。
“曼云,這條手鏈你知道多少錢嗎?十幾萬哎!前一段時間才剛在雜志上介紹過。”
到底是顧家的少爺,這出手就是闊綽。
聽到這話,蘇曼云也是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倒不是有多喜歡這條手鏈,而且作為一個學生來說,這么貴重的手鏈實在是太奢侈了一點。
“這條手鏈,你還是拿回去吧。”
顧沉秋壓根就不聽她的話,“我送出去的東西怎么能有收回來的道理。”
“但是這也太貴重了,于禮不合。”
顧沉秋倒不是很在意。
“反正是順手拿的東西!”
“啊……你剛剛說什么?”
剛剛顧沉秋說的話她貌似沒有聽清楚。
顧沉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沒什么!”
蘇曼云依然不是很想要,但是李洛瑤勸她收下。
“曼云,你就收下吧,你這一臉不開心的樣子,豈不是在拂顧大少爺?shù)拿孀樱窟@十幾萬的項鏈對顧大少爺來說,可能根本就不值一提……”
蘇曼云想想也是,她還是不要太矯情了,顧家大少爺豈會把這一點點錢看在眼里。
今天大家也是難得可以出來,李洛瑤提出要喝酒,這一提議大家都贊同,蘇曼云也不想掃了大家的興致,便也答應了。
酒過三巡。
雖然大家喝地都是果酒,不是蘇曼云還是感覺有點頭暈。
“你們繼續(xù)吧,我要去衛(wèi)生間洗把臉。”
李洛瑤見她走路的身形都有點搖晃,不免有點擔心:“曼云,需要我陪你去嗎?”
蘇曼云搖了搖頭。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冰冷的水撲在臉上,清醒了不少,剛一轉身,就看見顧沉秋站在不遠處就這么勾勾地看著她,帶著一絲侵略的野性,她有點被嚇了一大跳。
“顧沉秋,你在干什么?”
“當然是做我想做的事情了!”
“你!”
還沒等反應過來,顧沉秋就大步走了過去,將蘇曼云圈在他的懷里,不讓她動彈,低沉地聲音在她耳邊回響。
“知道我現(xiàn)在想做什么嗎?想親你。”
蘇曼云:“???”
她在顧沉秋的懷里掙扎著,他是瘋了吧!
“顧沉秋,我警告你,我爸爸叔叔他們都在,你可別亂來。”
“你可以把我想象成楚晚。”
顧沉秋一點都沒有在意是不是會被人看見,只是一點一點地在她的唇上所試探。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酒了的原因,在聽到楚晚的名字的之后,她還是被顧沉秋給誘惑了,任由他在自己的唇上攻城略地。
*
生日宴會結束之后,顧沉秋回到家中,發(fā)現(xiàn)家里的傭人們站成一排,臉上都明顯有一個紅腫的印記,微微皺了皺眉,甚至還很不悅。
“阮鈴蘭,大晚上的你不讓她們睡覺,都扣留在這里是想做什么?”
阮鈴蘭看了一眼顧沉秋,臉色不是很好看。
“我丟了一條新買的手鏈,今天沒有外人進來過,那就只可能是這些傭人們拿的了。”
“哦!你說得那條手鏈是我拿的,今天有同學生日,我去送給她做生日禮物了。”
顧沉秋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果然在他說完之后,成功地看到阮鈴蘭變了臉色。
很少對著顧沉秋黑臉的阮鈴蘭這回也有點沒有忍住,呵斥了一句:
“顧沉秋!!!你真的太過分了!你拿了我的東西,都不和我說一聲嗎?”
顧沉秋冷笑了一聲:“那是我家的東西,可不是你的東西。”
她和顧長帆那是正兒八經(jīng)的夫妻,顧家的一切也有屬于她的一份。
偏偏顧沉秋就始終把她當做外人,她知道他在意的是什么,
“當年我認識你爸爸的時候,你爸爸早就和你媽媽離婚了,我可不是第三者!”
顧沉秋冷哼了一聲,“這種事情誰知道呢……”
今天他心情還不錯,也不想和阮鈴蘭繼續(xù)吵架。
“行了,現(xiàn)在把事情搞清楚了,讓她們都回去吧,我今天也有點累,想早點回去休息。”
這個孩子真是越來越難管教了!
阮鈴蘭被氣得胸膛劇烈起伏著。
不行!
她還是必須要著急去見一下楚晚。
*
十五的月亮總是將夜空勾勒的分外明朗,把地面都凝結成了霜。
天上的宮人在月宮搗藥起舞弄清影,地上的少年郎卻是失眠了。
今天晚上。
楚晚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著。
明明已經(jīng)開始泛進秋天了,但是為何他今天晚上感覺這么熱呢?
他起身喝了好幾口的涼水,才總算是感覺壓下了身體的溫度。
在床上輾轉反側,總算是有了一絲睡意。
不過雖然是睡著了,她穿著這套瑰紅色的吊帶裙,如火如荼,還是入了他的夢。
……
晚上隔壁的的老奶奶起身上廁所,看見這都已經(jīng)月上中天了,楚晚居然還在洗衣服,不禁一陣心疼。
“你爸爸實在是太過分了,這么大晚上的,還讓你洗衣服,真的是太畜生了,阿晚啊,你偶爾也反抗一下吧,奶奶看著也心疼。”
老奶奶眼色不太好,即使月亮這么亮,依然沒有看見他的耳尖紅了一塊。
“奶奶,我很快就洗好了,你回去睡覺吧。”
老奶奶幽幽嘆了一口氣,“那你也要記得早點回去睡啊。”
他點了點頭。
“奶奶你也早點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