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兄弟,你還好嗎?好久沒有你的消息了,不知道你怎么樣了。我現在剛剛登陸另一個戰場,太刺激了,敵人的岸炮太猛烈了,不過我還是活著把信發出去了。
沒什么好說的,你看到了這只能證明信送到了并不能證明你還活著,所以你要寄一封給你三哥-惠英,你會找他幫忙的,離你們E城有點距離的F鎮武裝了起來,新建了一座機場,F鎮的聯系方式******惠英是總指揮官,你看著辦吧。(附錄:一張地圖)
我希望我們兄弟們下次團聚不要再少一個人了。
惠雄日期:*****
惠風看完嘆氣放下,小雨一把搶過飛快的閱讀一遍,然后走到一邊拿出一盒火盒點燃。
“哎?我還要看…”惠風想起身阻止。
“啊?還纏纏綿綿?聯系方式和地圖位置我已經記住了。”
“…我…算了…”
小雨坐下一旁的板凳,“惠英是誰啊?”
“啊?惠英?噢,英哥,我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兄長。”
“長的帥嗎?”小雨的雙眼中射出兩束金燦爛的光。
“…這個…這個…”惠風在心里很是無耐,他不知道惠英的長相,因為已經有五個年頭沒見過面了,在惠風印象中,惠英是個各方面都很優秀的男人…就沒了,除了在空軍當兵惠風就對他一無所知了。
“他啊…開飛機的,從小夢想著飛上天…”
小雨眨了下眼睛,“就沒有了?”
惠風半天吐不出來一句話,幾個大哥就三哥最不近人情了,話最少,一個悶油瓶,還特有才。
“我對你家的幾個哥哥挺感興趣的。”小雨走出門在門口停了會兒,小聲地說,“我…也想有個哥哥…”
惠風看到小雨在門口傻愣愣的站著發呆,然后消失在門口,對自已說:“小雨同志怎么了?剛才真的像個傻*。不過,也第一次看到她臉紅。”
惠風一個人在醫務室潔白的床上躺著,窗外傳來一陣連續的引擎聲。好奇心驅使著他來到窗口,“這是我們的坦克嗎?”
五輛半履帶裝甲車出現在他眼中,最吸引人的不是那詭異的防彈外型而是后座上的四聯大口徑防空炮。
“這…這是…防空戰車吧?只聽說過有這么個玩意兒。”惠風還在窗口贊嘆,和場上的士兵一樣仔細端詳著。
走廊上一踏踏的腳步聲越來越響,惠風心里半疑惑,“我們隊伍里有穿皮鞋的嗎?”惠風剛轉過身就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惠風有些激動,“哥!雄哥!”
惠雄穿著一身黑炭般的軍裝,身體上還有一層堅硬的“鎧甲”。惠風一下子就淪陷了,“哥,換馬甲了?這次這么帥,相親啊?”
惠雄一下子就被問住了,冷冰冰的回答否。
“你來干什么?”
“干什么?”惠雄反問道,“你說干什么?”
惠風沉默了很久,對他問:“支援來啦?”
“給你的信你收到了沒?”惠雄又問。
兩個人陷入沉思,窗外傳來的嘈雜聲未能打破這沉寂。
惠雄遞給惠風一張文紙,“上面是下一步怎么走的說明。”惠風接過文紙,眼睛像激光一樣仿佛要把文字摳下來。
“這樣啊!”惠風的臉上突然變得像春天的花園一樣。
惠雄沒有問惠風多解釋,把他帶到停在外面的坦克前,惠風看著這臺傷痕累累的白鉛礦坦克,仿佛看到了另一他在另一臺坦克上與另一個敵人戰斗。
惠風看的入神,忘記了惠雄在干什么。
“嘿!”…“嘿!”
“啊?什么?”
惠雄從他的坦克里取出了兩罐米酒,遞給惠風,“哥幾個混的也不怎么樣,這米酒還是有點度數的,將就吧。”
惠風對正在痛飲的惠雄問:“你說英哥現在在干什么?”
“誰知道呢…他就是那樣的人,管他呢。來,干杯!”
此時此刻,在遠邊的F鎮,這里已經被武裝了起來。鎮外有四層哨,這里深入敵占區,是全線唯一幾座能夠起飛作戰的軍事機場之一。
就在剛才,這座機場的總官惠英打了個噴嚏。
“天冷了啊?哎,人生如這寒風,而我就是風中之子…”
惠雄又從坦克里掏出一扒拉花生,“這是解放區的人們送的,路過時老是攔著我們的坦克。”
“還是雄哥厲害,我還想聽你的戰斗。”
惠雄剝顆個花生塞進嘴里,“有一回,護送自戀的英兒他們的部署隊…”
兄弟兩閑扯了一個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