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寶等人回到莊晴外公別墅時,丹尼已提前出現在張老房間。
莊晴陪著劉大寶本意是回來興師問罪的。
下藥讓她和劉大寶滾了床單就算了。
現在秦嵐竟然在自家酒店無故失蹤了。
如不是她勸住劉大寶,在酒店他都要剝了丹尼的皮了。
可沒等她開口,張老已極度生氣怒斥劉大寶。
“你小子是不是活膩了?竟然趁晴兒喝醉酒把她處子之身奪走。”
瑪德,這老家伙還要點臉不?
劉大寶正要生氣反駁,莊晴突然拉著他衣角搶話道:“外公,你就別玩劉大哥和你外甥女了。嵐姨被你藏到哪去了?”
張老沒想到自己外甥女身子都被劉大寶玷污了;還要幫他說話。
頓時,弄得啞口無言一時答不上莊晴的話。
劉大寶迅速接話氣鼓鼓道:“張老,你派人下藥讓我和你外甥女發生關系也就算了。
你為何還叫人把我嵐姨給藏了起來。
趕緊把我姨放出來,不然,我可要翻臉了。”
張老也許真怕劉大寶翻臉不替他治病;或者實在太愛自己的外甥女。
他陰利的雙眼在莊晴和劉大寶臉上掃來掃去,突然緩和語氣道:“大寶,我替你和晴兒選個日子成婚。這也算是你對她有個交代,屆時我把巴厘島三間五星級酒店的股份送給你們倆作為陪嫁禮。”
按照往年的利潤分成,三間五星級酒店的張老股份輕松就可分到一個億。
張老想自己優秀的外甥女加上上億分紅。
劉大寶絕對沒有拒絕的理由。
“只要你把我阿姨先交出來,不要酒店的股份我都對晴兒負責到底。”
劉大寶豪邁盯著張老道。
“好小子,有骨氣。”
張老豎起大拇指喘了幾口氣繼續道:“等你們成婚那天,我自然會讓你阿姨出來作為男方的親屬。至于現在嗎?
她在一個非常安全又舒適的地方靜養,這也是經過她同意的。”
靠!你就編吧?
嵐姨會同意你這餿主意?
劉大寶現在是騎虎難下,一時半會不知該怎么應對。
一方面是看在莊晴的面子上肯定不能和張老真正翻臉。
雖說,他做事有點陰險但并無惡意,還把外甥女的清白給了自己。
另一方面,秦嵐被他莫名軟禁想想就窩火。
怎么說,寶爺我也是他的主治醫生。
竟然半點退讓的條件都不給寶爺。
這時,莊晴突然挽住他手臂顯得很親密搶話道:“外公,我和劉大哥聽你安排,你趕緊找人選日子吧?”
劉大寶正想反駁,但莊晴芊芊玉手不停掐他手背示意他別說話。
張老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緩緩道:“大寶,晴兒說的話算數嗎?”
劉大寶鷹隼一樣的眼睛和他對視了幾秒,無奈點頭道:“一切聽從你安排。”
“外公,事情已商量完畢,我要帶劉大哥去逛街,順便買結婚戒指之類的。”
莊晴搶話說完也不等張老答話,拉著劉大寶便快步離開。
張老望著他們消失在眼前,隨即小聲吩咐道:“丹尼,派幾位面生的兄弟跟著大小姐和劉先生。萬一發覺不對勁立馬匯報。”
“是!會長!”
丹尼恭敬領命迅速離開他房間。
車上,劉大寶很是不解問:“晴兒小姐,你是不是已知道到嵐姨軟禁在哪里了?”
莊晴靜靜望著他搖了搖頭,“等結婚那天見到嵐姨,我自會安排你們離開。
現在我們要裝作真正互相愛上了對方,讓我外公慢慢放松緊繃的神經。”
好像這確實是唯一的方法了。
“晴兒小姐,那我們現在真要去買結婚戒指嗎?”
“肯定要啦!以我對我外公的了解,他肯定會派人監視我們的。”
“晴兒小姐,你外公到底什么來頭?我怎么感覺他更像是黑道的老大。”
“瞎說!我外公他可是受所有人尊敬的華人商會會長兼慈善家。”
莊晴說著突然想起什么突然紅著臉小聲道:“那個劉大哥,買戒指前,我想先去一趟醫院?”
“去醫院干嘛?你哪里不舒服嗎?我幫你看不就行了。”
莊晴遲疑了一會羞怯念:“我身子給了你就算了,但我可不想再生出什么意外來。”
“現在我看在你的面子上都照做了,還能有什么意外?”
莊晴想著反正身子都給了他,好像對他也沒什么好害羞、好隱瞞的了。
她鼓起勇氣把心中擔擾的事慢慢說了出來。
“我想去醫院做一下安全措施,免得到時你離開后我還懷上你骨肉了。
我可不想孩子生下來就沒有了爸爸。”
劉大寶有點過意不去加尷尬望著她,“這個確實得去一趟醫院。”
作為醫生,他可不會去賭僅有一次就懷孕的僥幸之事。
兩人費了半天時間甩掉莊晴外公派來的尾巴,而后跑去巴厘島中心醫院做安全措施。
當婦科醫生幫莊晴檢查時,她即刻發現莊晴那完好的膜。
接著不解問:“小姐,你確定是來做避孕補救措施的嗎?”
莊晴點了點頭肯定回答她的問話。
醫生隨即把她的發現告知并詢問她和丈夫到底是怎么做的?
因為行醫二十年的她也曾遇到過一對夫妻,結婚兩年,妻子跑來醫院做檢查,依然還是處子的。
莊晴聽完醫生的講述,萬分激動道:“醫生,你確定沒有搞錯嗎?”
“傻姑娘,阿姨我都行醫二十年了,接觸的女人沒有一萬也有幾千了。”
醫生拍了拍她肩膀意味深長道:“去把你丈夫叫進來,我得給你們上一堂性知識課。都這么大的人竟然一點愛愛知識都沒有。”
感情醫生也把他們看著是呆子夫妻了?
連夫妻生活都不懂的真正呆子。
莊晴急忙跳下手術臺開心羞笑道:“醫生,謝謝你的好意。我這就去喊我丈夫進來。”
她跑出手術室拉起劉大寶便火速逃跑。
“晴兒小姐,你跑什么呀?”
莊晴歡喜蹦跳羞笑喊:“劉大哥,原來昨晚我們什么都沒做。剛剛醫生說,我--我還是處子之身。”
是嗎?
她會不會搞錯了?要不,我回去再問清楚來?
其實,昨晚兩人都昏迷過去了。
劉大寶自然也無法斷定昨晚到底怎么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