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手座:居然追不上嗎?
此時天順正在圍著這個小島長跑,前面就是李武浩,他答應下來訓練后,第一件事就是長跑,但是,就是圍著這個島跑,也已經跑了近3圈了。李武浩的速度沒有慢下來,反而更快了一點,天天早上長跑的天順也很能想象這個運動量,這個島嶼并不大,但是海岸線加起來也不少于20公里,第一圈后,他身體就開始莫名其妙在發抖,也不知道是不是體力不支了,但是一直堅持著在跑,意識都開始有些模糊,肺部仿佛炸了一般,嗓子干燥難耐,無數次放棄的想法涌上,但是,想到龍自己守在那個世界的場景,就莫名的堅定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順緩緩到了目的地,完成了3圈的量。慢慢喝下去了點水,發現武浩前輩跟個沒事人一樣,明明也跑了那么長的距離,卻連呼吸急促都沒有。
“緩緩吧,一開始會很難受,慢慢就好了。”李武浩過來,拍了拍天順的后背,給他扶了起來,“走走,不要坐下,對身體不好。”
“這個量對于您來說是正常的嗎?”天順緩了緩問道。
“只是最低量的運動而已,你們和普通人不一樣,你們現在的體質可以達到普通人如何訓練都無法達到的境界。”李武浩還是望著海的另一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也就是說,我們超量鍛煉,就可以鍛煉出超過人體極限的素質?”天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對,沒錯。不過,這也只是基礎罷了,你猜猜,你們身體里的星力,和你的什么掛鉤?”
“體力?”、
“是的,體力和星力是互相轉化的,所以當你星力不足的時候,身體會處于無法動彈的狀態,那是因為已經沒有星力可以轉化為體力了。”
“原來如此,所以只要體力上去了,星力的量也會跟著增加。”
“就是如此,不過,你們之前似乎就沒有這么高強度折騰過自己,現在覺得痛苦也是自然。”
“對了,我有個問題想問您。”
“說吧,只要我知道,會回答的。”
“您那個時代有血宮嗎?”天順最近才發現有些不對勁,很久之前,血族間似乎根本就沒有等級劃分,也沒有公主之類的存在。
“沒有,應該是后面那個時間點出現的吧,至少應該比你大。”武浩的回答應了天順的猜測。
“比我大?”天順沒反應過來。
“你還記得,昨天那個血族吧,嫉妒公主來著。”
“是,我記得,怎么了嗎?”
“那個孩子和你年齡差不多,如果在她之上還有血族,那肯定是個老不死的了。”
“老不死的...”天順無語了,氣氛瞬間就沒那么嚴肅了。天順也有些緩了過來,除了身上的汗的勞累,沒有什么東西可以證明他跑了多少公里了。
“和我嘮叨嘮叨吧,關于血宮的事情。”武浩把視線收了回來,看向天順。
“好,其實是這樣的。”天順花了足足半個小時左右,將他和龍相遇,和貪婪的接觸,還有血宮的消息全盤托出。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如果這幾個血族真的和我想得一樣的話,這個事情就....”
“怎么了嗎?”天順很在意武浩說的話,完全沒注意到路濤和雙已經站在他身后了。
“你知道血族都是怎么來的嗎?”
“不知道。”后面的路濤突然發話,嚇得天順一哆嗦。
“你們醒了?”天順轉身看去。
“接著說吧,我也很感興趣。”雙也附和道。
“其一,垢萬分之一會變成血族,概率低到比你抽獎中500萬都低,其二,星宮守衛的墮落,這類一般變成血族后,還是會持有之前的星力,十分棘手,最后一種,就是把活人用一種極其惡劣的陣法變成血族,但是必須將這個人的內心染黑,如果按照天順你之前說的,貪婪名副其實,那么,他心里的黑色就是貪婪。”
這些話說的這幾個男生心里發毛,居然會有這種險惡的陣法,這是得多喪心病狂才能研發出來,還是公眾于世。
“確實這個嫉妒,似乎也確實有在嫉妒些什么,雖然,我們現在沒什么線索,但是如果武浩先生說的是對的,我們其實對抗的,只是我們那些被失心的同胞而已,這個工作居然是在殺人嗎?”雙說完,安靜了下去,似乎有些消沉。
“沒必要這樣,雙,那些都是殺人犯了,如果不殺了他們,還會有更多人受難。”
“我只是在為他們哀悼而已,命運不公啊。”雙仰頭,望向天空,緩緩地嘆了口氣。
“話說回來,天順你怎么渾身是汗啊。”路濤看著天順半天還未干的襯衫問道。
“剛才小跑了一下。”天順滿臉微笑,似乎在打什么算盤。
“你跑了多少,我跑雙倍。”路濤瞬間被激起了攀比的心。
“就知道,我可是圍著這個島3圈,去,跑6圈吧。”
“恩?!!!”路濤傻眼了,昨天他也稍微看了看這個島嶼,也知道大概一圈有多遠。
“怎么可能。”雙否定道,他還是在用常識來判斷。
“可能哦。你問武浩先生。”天順挺起了胸脯,看著這倆。
“他確實跑了3圈了。”
“不是吧。”雙愣住了,他在整個島上都有“信標”,就是因為跑起來太遠了。
“這是武浩先生的特訓,你倆要是不來,可就被我超過了哦。”天順這么一說,那倆就有點不舒服了。
“跑!”雙很果斷道。
“哥啊,這個沒必要內卷。”路濤看了看雙,他知道他是真的要跑。
“卷起來,才能活起來,卷,就硬卷。”雙說完,就跑了出去,路濤也無奈,只好跟在邊上,倆人就這么跑了3圈,回來的時候,倆人險些一個踉蹌摔倒。
此時的女生們,還不知道這幾個男生完成的“壯舉”,在帳篷里聊著天。
“晴,聽說你有對象了?”蘇茗茗在睡袋里轉了個身,看向晴。
“就我邊上那個,班里。”晴很坦誠道。
“長什么樣?有照片嗎?”
“來,這個。”晴把手機打開到相冊,里面有一張易風穿著燕尾服的照片,他坐在臺階上,后面是一個公園的亭子。
“有些小帥啊。”茗茗看了看,繼續追問道,“性格如何,是個什么樣的男生啊?”
“笨蛋一個,”晴不禁笑了笑繼續道,“他啊,自己的事情總是無所謂,有的時候甚至會出現腦子跟不上的情況,還是天蝎座的,星守里的天蝎要是是這樣,我還是找個凍豆腐撞死他得了,人家都說,天蝎有多么多么擅長算計,擅長謀略,他啊,就會耍小聰明。”
“你沒資格說他,你倆半斤八兩。”雨婷突然吐槽道。
“你還見過比我更聰明的女生嗎?”晴反問道,十分自信。
“上次誰告訴我三八二十八來著?”雨婷不禁嘆了口氣,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評價她。
“那是口誤。”
“是,然后在紙上還寫出來了。”
“筆誤。”
“把手機塞我這,沒到5分鐘找手機的人是不是你?”
“那就一次嘛。”
“一次?手機一次,包包一次,作業一次,發卡一次,戒指一次,還要我舉例嗎?”
“好,好吧,你贏了。”晴被懟的啞口無言。
“我記得天蝎似乎都很記仇來著?你對象也這樣?”茗茗繼續八卦道。
“是的,不知道為啥,他自己的事情總是記得不是很好,但是到我的事情就i記得一清二楚,我那次招惹了他,他全記得。”
“這該不該高興啊?”茗茗被繞了進去,問邊上的雨婷。
“嘛,我覺得應該高興就是了,”雨婷緩了口氣繼續道,“畢竟我也接觸過這個易風,典型的老好人,對自己的事情不上心,但是一到了晴這里,他就格外關心,記仇什么的,不完全是,要知道,大部分的天蝎不是記仇,而是是非記得很清楚,他知道自己討厭什么樣的人,喜歡什么樣的人,如果非得說他記仇,那必須把他報恩之心放在之前,是個暖男。”
“哇,看來是寶藏男生啊,說吧,你是在哪個垃圾堆撿來的,我也去。”蘇茗茗和晴打趣道。
“我撕你嘴啊,”說著就上手,拉著蘇茗茗的嘴,“不許說他是垃圾堆撿來的。”
“錯了,錯嗚,了“蘇茗茗趕緊道歉,晴才松開了雙手。
“你倆也是真恩愛啊,這就要為了男友手撕我了。”蘇茗茗可沒完,還得繼續鬧。
“這倆老夫老妻了,之前情人節,易風跑了八條街給她買了一個鉆戒,估摸她沒帶來。”雨婷笑了笑,看著晴。
“畢竟是訂婚戒指嘛。”晴臉紅了起來,沒想到雨婷會把這事說了出來。
“哦呦呦,這么說還有求婚戒指嘍?”蘇茗茗問道。
“不行,那多費錢,省下來的錢可以買多少好吃的。”
“話說他哪里來的錢?”雨婷奇怪道。
“據說是中彩票了。”
“不是吧,這都行。”茗茗不禁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