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鳳棠發現外頭又開始下雪了，抱著小捧爐，披著白狐裘大衣，站在窗口，凝望著窗外的雪景，低低的說：“那種簡直跟烏鴉嘴似的少年，會跟著一個普通姑娘嗎？”

　　李青垂眸不語。

　　裴鳳棠隨后轉頭問他：“我讓你調查的她身后的牛頭馬面的情報，調查的咋樣了。”

　　李青無奈的抹了一把汗，“對不起，是屬下無能，暫時還沒有任何線索。”

　　“沒線索？”裴鳳棠的眼睛倏地瞇成了一條線，“你是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