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洪一個人走在街上,街上只有冷清的路燈和他那修長的影子。
走在街上,眼睛也閉上,慢慢地,慢慢地...
“醫生,醫生,他醒了”一位年輕女護士在旁邊興奮的吼了起來。
“三天啊,終于醒了,也不知道那個叫金歌的給他下了什么藥,讓他一直陷入昏迷。”一位老者望著床單上的白洪,笑著說到。
“啊,這是什么情況....”白洪捂著頭說到。
“你被一個叫金歌的催眠了,昏迷了三天啊,在這個醫院啊”老者笑著說到。
“這個醫院是?”白洪一臉疑惑地問到。
“這個嘛,說了你也不知道,還是別問了”老者轉為嚴肅的正臉。
時鐘顯示現在是半夜12.10分。
白洪顫抖著提著腿,走下床,走出門。
“你要去哪?”老者問到。
“啊,出去走走,看看外面。”
“好,記得不要迷路了啊”
“怎么可能迷路呢?”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老者笑著說到。
白色的燈光,白色的地磚,白色的墻壁,唯一在旁邊的紅色消防柜也顯得毫無生機。窗戶上拉著窗簾。
白洪撥開它,看到的卻是透明玻璃外面的,慘白的月光,但窗戶卻開不了。繼續往前,走出了醫院大門。來到了一個巷子,巷子里有一家面館。
白洪坐定,點了一碗三兩小面。
一會兒香氣就撲面而來。
吃了,淪陷在這香氣里。
可,深夜怎么有面館呢?
白洪驚訝一望,一望周圍,沒有任何人,在桌上只有一個空碗,風扇上還掛著蜘蛛網。
白洪慌忙的跑出面館,跑出巷子,跑到那家醫院。
呼,醫院還在。
走進醫院,打開門,走到剛剛的走道,還是剛剛的房間,剛剛的門,剛剛的窗戶。
白洪推開門,等待他的卻是空蕩蕩的房間內部。只剩下一張床和一張少女的照片。
可,人呢?他們人呢?!
白洪又慌忙的跑出門。
跑!跑!跑!只管跑,他慌了。
可等待他的,卻又變成了那條混凝土鋪墊而成的街道,頭上慘白的月光,照著他的影子,影子的移動速度很快,把它拉的修長,修長,直至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