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調(diào)查
直到最后那位大長老還是沒露面,楚桓哀嘆一聲當(dāng)先往沁雅小筑走去。
一路上風(fēng)景依舊,但氛圍卻不一樣了。
楚桓一路上都在思考飛羽宗怎么找到他們頭上的,那日和那黑衣魔修斗法時使用了通天劍訣,應(yīng)該是被認出來了。
如果真是那黑衣人告的密,那人又是誰呢?
湯臣有等人也不會輕易離開,恐怕還會試探他,但用什么方式試探就不得而知了。
他眉頭緊緊皺起,一點頭緒都沒有。
“師兄,這四周有些不同尋常,好似被人動了手腳?你不用回答我,只要聽著就行。”羅雪鳶對楚桓傳音道,“飛羽宗那幾個長老不會那么快離開,應(yīng)該還會試探你我。
如果你不想忍受這一切的話,我們就把那湯臣有和玉飛煙都宰了,然后我們二人帶著芷柔和她父親離開這里,反正世界之大,總有你我的容身之所。”
“師妹,是我太弱,沒保護好你和芷柔。”
“不怪師兄,都怪那幾個人太欺負人了,仗著自己修為高就隨意欺負咱倆。”
“今后我一定努力修煉,爭取在這個小縣城中發(fā)光發(fā)熱,成為一方巨擎。”
“師兄我懂你的意思了,這幾日咱倆都別露出一點馬腳。”羅雪鳶傳音道。
“師兄,你一定能做到。”
……
……
此時,在一家客棧客房內(nèi),沈建雄四人各自端坐,神情專注的望向半空中的一張?zhí)摂M屏幕。
屏幕上楚桓、羅雪鳶與孫芷柔三人在游廊上漫步,時不時閑聊幾句。三人閑聊的聲音清晰的出現(xiàn)在客房中,湯臣有收回了目光沉聲道,“沒破綻,兩個可能,一不是他二人,二是他倆心思詭詐、演技太真。”
“再觀察幾日再說,一個人再謹慎也不會一直不露破綻的。”
原來沈建雄在沁雅小筑內(nèi)施放了傳影符母符,傳影符乃七級符篆,有子母之分,是他法身境之時在天云秘境獲得的。
此符篆能起到遠距離投屏的作用,能夠?qū)⒏邪l(fā)生的一切事都傳導(dǎo)到子符篆內(nèi)。
可惜的是只能用三次,每次的時效只有三天,現(xiàn)今是他第二次使用。
……
楚桓二人還不知道他們已經(jīng)被人監(jiān)視,二人現(xiàn)在驚魂未定的在湖中涼亭聊天。
湖水泛著粼粼波光,金色的余輝在水面上形成了一大條金色的光影。
楚桓愁眉不展的看著平靜的湖水忽而道,“師妹,我越想越害怕,我們明天將這事告訴城主府吧,如果那兩個長老又回來怎么辦?
咱們兩個實力低微,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尋找靠山。”
“我覺得他們不會管的,咱倆還是聽天由命吧,也不知道他們?yōu)楹我獞岩晌覀儌z。
難道就因為我們二人這兩個月沒在城中,可是我們是去平和鎮(zhèn)探望我表姐了呀。”
平和鎮(zhèn)距離臨溪鎮(zhèn)三百里左右,是個比臨溪鎮(zhèn)要富庶的鎮(zhèn)子,其內(nèi)沒有城主府,只有四大家族共同統(tǒng)治。
而紫音就在平和鎮(zhèn)內(nèi),雖然羅雪鳶與紫音相隔甚遠,但仍能憑借心靈感應(yīng)傳信,她打算讓紫音替她隱瞞一番。
紫音得了命令立刻去說服鄰里幫她演戲,她與鄰里相處融洽,鄰里鄉(xiāng)親自然愿意幫她隱瞞。
……
“臣有,你去平和鎮(zhèn)調(diào)查一下楚桓二人是否去了那里?”沈建雄沉聲吩咐湯臣有道。
湯臣有緩緩點頭,飛身從窗戶躍了下去,剛跳下窗戶他就蒙了,這要如何查?
出了臨溪鎮(zhèn)他便御空飛行,半個鐘頭后到達了平和鎮(zhèn)。
他順著人流來到城中,找了一家茶肆要了一杯茶,然后他端坐如鐘,鄭重的將宣紙鋪在桌子上。
深吸一口氣提筆作畫,下筆風(fēng)雷,不多時就畫好了兩張畫像,思索片刻又在兩張畫像旁寫了幾個字。
隨后他將十塊下品靈石放到桌上,拿起宣紙起身離開。
他來到街市最繁華之所,將兩張畫像貼在此處的墻上,而他本人退到一旁。
他的這一番舉動吸引了無數(shù)好信之人,眾人紛紛前來圍觀。
“尋人啟事,楚桓,男,羅雪鳶,女,這二人兩個月內(nèi)是否出現(xiàn)在平和鎮(zhèn),提供有用信息者獎勵五百下品靈石。”有多嘴者照著宣紙上的字念道。
“這畫的什么玩意?世上怎么會有這么丑的人。”人群中有人吐槽道。
“這字寫得春蚯秋蛇,有傷大雅!”一位書生打扮的人搖頭晃腦道。
湯臣有對于眾人的吐槽嗤之以鼻,他畫的明明那么好,那么逼真形象。
“這位大哥,提供線索真的給五百塊下品靈石嗎?”一個中年男人滿眼希冀的看著湯臣有。
湯臣有上下打量中年男人,朗聲道,“必須是有用的線索。”
“我一個月前在城中看到過此人,當(dāng)時他身邊跟著一位姑娘。”
“就這?”
“你是不是想耍賴?”中年男人急了,吹胡子瞪眼睛的質(zhì)問湯臣有。
“你這空口無憑的就想得五百靈石,你以為我傻啊?識相的趕緊滾。”
“言而無信,提供線索他還耍賴,大家有線索也不要告訴他,省的被騙。”
中年男人對著人群高喝道,卻只獲得了一眾白眼。
“老痞子,體面點自己走吧,誰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啊?”人群中有人奉勸道。
中年男人冷哼一聲,不情不愿的走了。
……
暮靄繚繞,夜風(fēng)呼嘯,楚桓三人離開了湖中涼亭。
四下昏暗,三人小心翼翼的走在游廊之上,到達一處岔路口處,楚桓與羅雪鳶二人分道揚鑣。
回到清蘭院后,楚桓擰著眉毛思考。
時不時自語幾句,“那幾個人不會還回來吧,就我這實力肯定打不過他們,要不然逃?”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問心無愧,哼,逃了反而說明我心虛了。”
“可是那飛羽宗會和我講道理嗎?我逃了那師妹怎么辦?”
“啊……”
楚桓雙手捂著腦袋,像是精神分裂般的吶喊著。
……
“就這慫樣,還要成為一方巨擎呢?只會在女人面前吹牛皮的貨色。”沈天鈺目光不屑的看著半空中的屏幕,冷聲道。
“他的反應(yīng)很正常,飛羽宗于他而言就是龐然大物。”玉飛煙漫不經(jīng)心道。
“這小子也有可能是裝的?”沈建雄目光幽深,聲音沙啞道。
“祖父,不若我去探探他的虛實?”
“等臣有回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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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皆神人
隔壁小孩在唱歌,太鬧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