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心動
兩人見了面,宣喧后。
楊初夏被馮大小姐的雅致清麗氣質(zhì)所折服,從空間里拿出一盒化妝品作為見面禮送給她。
馮玉芳從未見到如此精致的瓶子,喜歡得不行。
楊初夏連忙解釋道,“瓶子里的護(hù)膚品是在下送與小姐的。”
馮玉芳也不管送什么,只覺得都是贈與她的,不管是瓶子里的還是里面的護(hù)膚品。
拿在手上愛不釋手。
緊鎖的愁眉慢慢地舒展開來。
楊初夏見時間差不多,便告辭,告知明日再過來。
馮玉芳面上露出一絲笑容,“明日我等你過來。”
出了楊府。
上了馬車,楊初夏不打自招,“昨晚你說想拿多少便拿多少,我想著都喜歡,全拿了。”
夜驚塵眼角眉心漾著笑意,“拿得好。”
坐在車上楊初夏開始糾結(jié),昨晚一高興,竟全都拿完了,這會兒怎么跟王爺交待?
總不能跟他說她有空間?
一路上,楊初夏忐忑不安,生怕夜驚塵會問起。
夜驚塵則安靜地看文書,眼底里不時閃出一絲溫柔。
他在等夏兒主動跟他說她的秘密,不管那一天要多久,他堅信她定是會跟他說的。
回到客棧。
楊初夏屁股一溜,筆直的身子麻利跳下馬車,逃一般似地進(jìn)了客棧。
夜驚塵迷起雙眼,迷離地看著楊初夏離開地背影。
這女人得找個麼麼教教,行為太過于粗魯。
楊初夏回到客棧,交待黑影誰也不許打擾她,包括攝政王。
一個閃身進(jìn)了空間。
滿地都是黃金,金銀珠寶,楊初夏再次被震驚到了。
各種奇珍異寶。
楊初夏一一整理,分類裝好,整整裝滿她的房間,且留的空隙有些少。
她現(xiàn)在的房間只能裝得下一張床。
重新把花園布置一翻。
在花園里做一個玻璃房,做了一個很大的桌子,擺上長椅子。
可以坐在玻璃房喝茶,喝咖啡,看書,筆記本電腦。
沙發(fā)也搬到了玻璃房。
種些花草,待到花開,花滿院。
玻璃房,放著一排一排的書籍,大多都是醫(yī)書,前世她收聚了不少。
書桌擺放在玻璃房。
玻璃房,各種化妝用品收拾分類,衣柜擺放好。
整整花了她十五天的時間。
從空間出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
楊初夏主動敲開夜驚塵房間。
這筆財富對她而言沒有用處,終是要給攝政王。
昨晚因?yàn)榭床粦T路有凍死骨,馮府卻是藏著如此巨大的金銀財寶。
便打了劫富濟(jì)貧的想法。
下手狠了點(diǎn)。
本以為可以鎮(zhèn)定地把編好的詞麻利地說出來,當(dāng)見他那絕倫的俊臉眼底里閃出的溫柔。
她星辰般地眸子陡然竄過一抹慌亂,心跳突然加速起來,“馮府的財物暫由我保管,回京后,我一件不差放入王府庫房,王爺覺得如何?”
雙眼垂下,低著頭,默等夜驚塵答復(fù)。
心里莫名地怦怦地跳。
夜驚塵顯得有些詫異。
看著夏兒慌亂無助地神情,心里揪心地疼,又暗暗自喜。
眼底里露出少有的愛意,略微沙啞低沉嗓音傳來,“本王答應(yīng)夏兒,馮府的財庫夏兒拿多少便是夏兒。”
伸出雙手緊握著她那緊張而故作鎮(zhèn)定的冰冷小手。
楊初夏抬頭不可思議地看著夜驚塵,這就是他所謂地表白嗎?
她怎么覺得是她在跟他表白,臉上火辣辣地紅成一片。
掙脫他緊握著的手,越掙越掙不開。
她有些怒了,雙眼瞪著夜驚塵,他在看她的笑話嗎?
夜驚塵狠狠地把她擁入懷里,臉埋在她的發(fā)間。
聽到他的心跳加速,楊初夏的心才鎮(zhèn)定了些。
星辰般的眸子望著他滿眼愛意,楊初夏的心小鹿亂撞。
掙開他的懷里逃一般地離去。
夜驚塵看著楊初夏離去的背影,久久駐足,懷里還存有她的氣息。
楊初夏回到房間。
“啪”
用力地把門關(guān)上。
躲到被窩里心跳得不能自己。
小桃和墨兒面面相虛,主子這是怎么了?
朝黑影望去,黑影垂下眼瞼,未言語。
小桃和墨兒不敢離去,一直在門外等。
巳時,楊初夏換上人皮面具,紅著雙臉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小桃和墨兒擔(dān)心不已,“主子,你怎么了?”
楊初夏扶平心緒,面上露出笑容,“我沒事,這兩天收拾行禮,準(zhǔn)備出發(fā)去邊陲。”
馮府。
只見待女出來接待,馮夫人和國公爺這會兒估計是還在慌亂之中。
楊初夏給馮大公子把了脈,馮小寶已經(jīng)能坐立,對于家里的變故多少有些知道。
沉默地坐在床上,不言語。
楊初夏把藥放在他手上,他看也不看吃了下去。
見馮小寶身體已無大礙。
她轉(zhuǎn)身讓待女傳話馮大小姐。
待女回來的時候說大小姐已在等她過去。
來到玉芳院,馮玉芳見到她,舒眉展眼,拉起她的手,叨起話嘮來。
聊起意中人的時候,馮玉芳愁容,“他是救命恩人,本以為找到可托付終身的人,可他最終還是走。”
情到深處,淚流滿面。
楊初夏掏出手帕,輕輕地幫她擦了擦。
心里不禁暗嘆,這么好的人兒竟被渣男拱了。
徐氏、百花樓這扎堆的美人、馮大小姐,竟然被渣男玩于手中,太渣了。
想起前世,網(wǎng)絡(luò)一男子在網(wǎng)上騙取二十來位女性朋友,又騙財又騙色。
楊初夏小心翼翼試探,“他是哪家公子?”
馮大小姐搖了搖著道,“我只知他醫(yī)術(shù)了得,在我十五歲那年生了一場重病,他治好了我,父親與母親也曾問過,他只道自己父母雙亡,四海為家。”
“今年我十八了,我等他這么多年了,如今他說走就走。”邊說邊流淚。
楊初夏不停地安慰,“走了便走了,總會有比他更好的,你值得擁有更好的。”
一直到申時,馮玉芳才戀戀不舍地讓楊初夏離開,叮囑她,明天一定要來看她。
出了馮府,楊初夏倒抽一口氣。
渣男,我一定會為所有你傷害過的人報仇,太可恨了。
上了馬車,見到車上的人,腳想退回來,準(zhǔn)備逃。
“夏兒這是要去哪里,本王送你過去?”夜驚塵言語里透著溫柔。
楊初夏紅著臉,硬著頭皮,一屁股坐了上去。
一直朝車窗外看,不理會夜驚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