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黃枝看完檔案已經是凌晨了,手機不時跳出幾則廣告。難得這次來的地方有信號,之前到的地方有時候要走許久才能看到一絲絲小小的信號,這已經很幸運了。
剛想關掉手機,微博推送了一則消息。“爆季楊獲得第二十一屆WRC世界拉力錦標賽亞軍”黃枝點進去,大段文字下配著一張圖,男人穿著紅色賽車服,手持鮮花,望著鏡頭。底下大多的評論都是:“季爺,我要給你生猴子!”“季爺,真棒。回來娶我啊!!!”
看著挺糟心,往下翻看見了一條留言,“一群無知少女,人家季爺看不上。”好家伙,成群結隊的謾罵聲襲來。黃枝沒往下繼續(xù)翻,倒是對這條評論點了個贊。關掉手機,距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黃枝脫掉衣服,倒在床上,也不敢翻身。這床不結實,總是會“吱嘎吱嘎”響。
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了。黃枝有些口渴,起身去桌子上拿杯子到了水。換上衣服,背著醫(yī)療箱準備出門。門口圍了幾個孩子,看見黃枝都站在一團望著她。有些懊惱,前些日子帶了的糖果都分完了。
“對不起,我沒有吃的了。”黃枝半蹲著身子,一臉苦惱的看著這群孩子。
說完之后,她就感到后悔了。他們也許聽不懂中文啊!該怎么辦呢?
“泥奏。我們不要。”一個稍微個高的男孩子用蹩腳的中文說著。
黃枝正愁著,聽見男孩子的回答,有些驚訝。其實他聽得懂應該也不奇怪,這里時常有中國醫(yī)生來,偶爾會教他們不稀奇。她點了點頭,離開了。
今天會很忙,黃枝得加快速度。昨天給那位奶奶吊了針,今天也要去。晚點還要去西頭給那戶小孩看病。
奶奶坐在門口,似乎等了她很久。看見黃枝,連忙起身,嘴里“咿呀咿呀”說這聽不懂的方言。黃枝把奶奶扶進屋,坐在小板凳上。熟練的扎針,將吊瓶掛在墻上的定的釘子上。團隊經常醫(yī)療物品短缺,所以醫(yī)生有時候都會裝一些長釘在身上。
屋里的房頂破了不少,家里沒有幾樣像樣的家具,床也是雜物堆積的地方。黃枝有時候就在想,如果可以,如果行,她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幫助這些人。希望他們能有個家!
等到吊瓶打完,她握了握奶奶的手,“奶奶啊,你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要長命百歲的。”
奶奶聽不懂,望著她笑,嘴里依舊說這令人費解的方言。
告別奶奶之后,黃枝又匆匆往西頭走。那位媽媽正抱著孩子,在門口轉來轉去。
“環(huán)醫(yī)生,泥來了。”孩子的媽媽看見黃枝。
黃枝還在想,什么環(huán)醫(yī)生啊?她團隊有姓環(huán)的嗎?而后才明白原來是黃醫(yī)生,孩子的媽媽雖然會些中文,但是發(fā)音還是有些不標準。
“嗯嗯,孩子怎么樣?我看看。”
孩子媽把孩子放在摟摟里,其實差不多就是拿紙箱子做的嬰兒床,箱子還印著“醫(yī)藥品輕拿輕放”。
黃枝給孩子量過體溫,覺得應該是黃熱病。她解決不好,只能先讓孩子媽媽把孩子帶去團隊臨時搭的帳篷醫(yī)療站去。

死在熱愛里
對于無國界醫(yī)生我的了解比較少,百度給我的解釋我看不懂啊。所以我這邊的目前給黃枝的定義大概是幾個無私奉獻的年輕醫(yī)護人員組成的醫(yī)療小分隊,但是還是關于跑世界的那種。如果你們有更好的建議可以告訴我哦。好煩啊,該死的鍵盤打不出感嘆號,沒有辦法表達我的悲慘情緒和激動心情。季爺暫時先下線吧,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