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入室行兇,這件事情轉眼就報給了分局刑警大隊處理了。帶隊出警的是肩扛一杠二花的二級警司凌波爾。
凌波爾二十五六歲年紀,瓜子臉,齊耳短發,一米六五的個子,一身干練的警服穿在身上顯得英姿颯爽。
現場的勘察很仔細,但突破不多,詢問的結果也不盡人意,凌波爾對馬曉冰說:“你真的沒有什么更多說的?要知道,現在受到威脅的人是你。如果不早一天破案,你的危險就更多一分?!?p> “警官,你說這些我都知道,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馬曉冰實話實說。
凌波爾雖然之前并沒有見過馬曉冰,但對他的名字是很熟悉的,也讀過他采訪的一些重磅新聞,“是不是你的那篇報道惹到硬火的人了?”她問。
“可是我這幾個月都沒有做那種勁爆的臥底新聞了,都是些經濟類的深度報道,應該惹不上什么禍事呀?!瘪R曉冰確實莫名其妙。
“哎,算了,我們先調查吧,你趕緊去把你手臂處理一下??词遣皇枪钦哿?。”凌波爾對馬曉冰說。
“嗯,一會兒我就去醫院。”馬曉冰回答。不知怎么的,他對這個叫凌波爾的女警天然有一種好感。雖說男人對漂亮女人都缺少免疫力,但馬曉冰平日里對女性都是保持著安全的心理距離的。
“可能這是在自己最缺乏安全感的時候碰見的漂亮女人吧?!瘪R曉冰在心里這樣給自己做出解釋。
凌波爾處警完畢,離開時留了個電話給馬曉冰說,“有線索給我打電話。”
深夜遇襲,馬曉冰沒給唐詩韻打電話。他不想讓唐詩韻為自己擔驚受怕。況且,這也是這么多年來第一次自己真正意義上的面臨死亡威脅,他更不想讓唐詩韻天天為他擔心。
馬曉冰在醫院作了檢查,幸好只是一些皮外傷,進行了處理之后,天也差不多亮了。在醫院營養食堂吃了個早餐,馬曉冰也不想再回租住的房子了。
他想回家去看看父母。
回鄉下父母家,如果坐車的話,要先從市里坐到縣區,再轉鄉鎮公交,還要步行一段時間。如果那樣的話,加上等車換車的時間,至少就要下午才能到家了。
馬曉冰工作這些年,身邊的朋友同事幾乎都買車了,可他一直沒買。他嫌麻煩,車一多,停車位就不好找,他可不想為了一輛車每天到處起擠停車位。
吃過早飯,他就給好哥們匡鳳春打電話借車??秫P春子承父業,技校畢業后就在洛川唯一的上市公司——長工工業股份有限公司工作,十多年工齡,加上父輩的關系,他現在也是股份公司下屬二級公司的一個中層干部,拿著十多萬一年的年薪,還偶爾在外面搞點外水,日子過得不錯。
匡鳳春父輩是北方人,因為三線建設來到洛川市。所以一口洛川腔調的普通話不倫不類。在接到馬曉冰電話的時候,他不知道是在哪個小妖精的床上,嗡聲嗡氣地問:“喂,哪位?”
“我,馬曉冰。把你車借我用兩天?!瘪R曉冰也不跟他客氣。
“喲,冰哥呀,要用車,沒問題。我正好新買了一輛車,原來那輛雅閣就停在我小區,鑰匙在門衛那里。你去取就是?!笨秫P春一點都沒猶豫。
他有什么猶豫的?馬曉冰可是他父親的救命恩人,別說借這輛車,就是送馬曉冰一輛車都不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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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鍋煙
要過年了,事情特別多。每天都只能在深夜才能在電腦前敲幾筆。暫時爭取不斷更。過兩天再增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