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父為殺手
許老板做的事?
是他在幕后搞這個手段?
我們對視著,白云若估摸著也猜到了。
為什么?這不是他的親爹嗎?
這女鬼死咬著唇,抬頭看著我們:“憑什么?憑什么他們可以為虎作倀?難道他們就不該死嗎?”
“他已經死了!”我嘆了一口氣補充了句!
我這話剛說完,女孩就捧腹大笑:“死有余辜,他的魂魄都已經魂飛魄散了,他親爹所做,嘿嘿!”
女孩告訴我晚上,發生的所有事情。
其實他和他父親早有所不合,但是明面上為了家族的利益保證自身的安全,等諸多因素聚集在一塊,表現的還挺和睦的。
實際上早已經是千瘡百孔!
許浩是個貪婪之輩早就想得到她父親所擁有的一切。
得到他父親所擁有的一切,那有一件事就必須要做,殺了他父親。
這父子兩個是一個比一個陰,結果到頭來,他父親親手把它給弄死了,姜還是老的辣!
聽到這個,我也挺詫異的。
這么說來,這不就有定性了嗎?
但是我們該怎么做,這許家人可都不好惹,得罪了,對誰都沒好處!
白云若則緩緩的開口說道:“不好說,這事情搞不好會直接讓我們白家跟他們家撕破臉皮。”
“但是如果我們找個借口,將這些事情全部都推脫到死人的身上就好辦了,可是我們能做那樣的事嗎?”我嘆了口氣。
這種事情我也不能允許發生,否則我良心不安。
思來想去,我都沒有想到一個好的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不光是我,白云若顯然也不希望出現這種情況,所以此時的白云若也倍感焦灼。
過了片刻之后,她才緩緩開口說道:“這樣吧,咱們先回去跟父親商量一下,看看他老人家怎么決定!”
白正是一個頂級商人,想到一個主意,但是絕對不能允許這種惡性循環繼續持續下去。
可是這個女孩的魂魄,一直留在這個世界上終歸不是一個好事,所以我思考再三決定超度這個女孩的陰靈。
塵歸塵土歸土,竟然死了就該去該去的地方,所以直接將這女孩送入輪回,忘記前世今生,才是這女孩兒最好的選擇。
將她送入輪回后,我和白云若起身回去了。
剛到家門前,白正早就在門口候著我了,一看到我們回來面色有些凝重,之后湊上前來問我們:“可否查到了?”
我看白云若的父親面色很是難看,隱約感覺有些不大對頭。
“您是不是也看到什么了?”
我忍不住問他。
以他敏銳的目光,八成是看出一些東西來的,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果不其然白正面色鐵青,良久才開口道:“在你們出去之后,我安排一些人去調查資料,結果意外發現,這場兇殺案有可能是他父親自己做的。”
“那個玄門大師就是他請來的,你們見到那玄門大師的靈魂了嗎?”他補充著說。
我們并沒有見到那個魂魄,所以這個時候聽到他說這番話,也格外的好奇。
但是白正顯然已經猜到了,既然他猜到了,那這件事我們就必須了解經過。
我想了想,對白云若說:“看來白先生也已經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情!”
白云若問她父親:“爸,你是怎么想的!”
白正目光灼灼的盯著我們:“只有一個辦法,為了保住咱們白家的實力,不和許家起沖突,只能犧牲掉一些東西。”
“我們白家的實力雖然確實強悍,但許家也不弱,要真的鬧得水火不容,對我們兩家關系都不好,咱們并不是小說里的那些角色?!?p> “我是個商人,我得考慮我自己的利益!”
他這話的意思很明顯,是讓我們將這些事情全部都推到那個大師的身上。
反正大師已經死了,魂魄也找不到了死人是無法辯解的,到時候,可以完完全全的將這些責任全部推到他的身上。
哪怕許浩為了做做樣子,報復這個大師的家人都無所謂,只要不牽扯到白家利益即可!
白正的意思大概就是這樣,但我聽完之后卻是一陣惱火。
“白先生,這么做有損陰德吧?”
那個女孩的死一直讓我歷歷在目,都被囚禁在那里正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敢說出這番話?
我之前回來是想求白正,幫我們想個主意來對付許家人,讓他們伏法!
但是白正現在這番話明顯起著包庇的想法。
如果按照他的想法來,確實,我們只要將這件事情埋沒下去,就不會有人注意到。
到時候都是皆大歡喜的結局,但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我搖了搖頭。
白正即刻開口說道:“自古以來,識時務者為俊杰,你太執拗了,商業場上就是戰斗!”
“我如果不是和許家有利益瓜葛,你覺得我們兩家關系能好到哪里去?”
“整天笑呵呵的坐在一起,你夸夸我,我夸夸你,不過都是因為我們的利益牽扯罷了,你現在是要挑開這層關系……”
“揭開我們的遮羞布,白家和許家都是豪門大族,一旦斗起來兩敗俱傷,商業場上如戰場,一個決策失誤,就是全軍覆沒!”
他還在苦口婆心的勸說著我,希望我放棄這一場戰斗,有幾個魚蝦之輩而已,死就死了,我們完全可以睜一只眼閉只眼。
這就是他的意思,但我卻搖了搖頭。
我不能說我自己是什么好人,但既然這件事我管了,就一定要管到底。
另外冤有頭,債有主,我不能讓這件事情平白無故的嫁禍給一個死人的身上,有損陰德!
白云若見我對白正搖頭,顯然嚇了一跳,趕緊對他父親說:“爸,程亮,可能還沒有分清楚因果,讓我跟他談談吧?”
白正皺了皺眉,有些不悅。
但過了片刻,他還是點了點頭道:“好!那我就給你們一段時間讓你去考慮!”
他說完這番話之后起身朝著屋內走去。
白云若則拉著我走到一邊,緩緩的對我說:“你怎么敢跟我父親對著干?”